“不是说谢谢,那是要说什么?”
为了打破这莫名有些古怪的气氛,我笑着开口,再次抬眼看他,却见他轻轻一笑。
这一笑,配上他的外貌,再配上他的神采飞扬,确实是非常好看的。他平时给人有些阴郁内向的感觉,但这一笑却是十足的温暖动人,把那一点晦涩都消除了。
“我是想说,我想请你吃顿饭。”
司昀年的态度大方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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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司昀年要请我老婆吃饭?”
左愈的声音冷得可怕,让打电话汇报的保镖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心想左先生这样的人也只有夫人敢惹。
“是的,但我听他的意思,好像只是要感谢夫人而已。”
保镖汗颜道。
闻言,左愈冷哼一声。
“他为什么感谢我老婆?他凭什么感谢我老婆?”
越想越气,左愈又冷冷地问保镖:
“那个小子说要请温潇吃饭,温潇是怎么回答的,把她的原话告诉我。”
保镖暗自捏了一把汗,重复温潇的原话:
“夫人说,其实这件事不用谢谢她,主要是靠左先生您帮忙。她还说,等改天有空一起吃顿饭,她叫上左先生您给他认识一下。”
听到这里,左愈躁动的心立刻平静了下来。
他刚才有多不爽,现在就有多心满意足。
现在,他得意到巴不得拿个大喇叭向全世界大喊,大家都看看我老婆多好多乖。区区一个司昀年就像让他老婆心神动荡,不可能。
勉强冷静下来,没有直接哼出小曲,左愈克制地问:
“那个司昀年是怎么回答的。”
保镖又捏了一把汗,轻声道:
“司昀年说,不知道左先生有没有空见他,如果可以,他很期待夫人说的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