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上午十点,温潇和温夫人一起登上了回沪城的飞机。左愈把人送到机场,等到温潇登机后,才回到宾利车上。
“总裁,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司机问。
因为上次的车祸,现在左愈出行身旁前后左右都跟着护驾的车,每次都是定好目的地后,规划出最安全的路线。而他的行程也严格保密,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
“我和斋藤介约好了要见面,去银座的咖啡屋。”
他缓缓道。
银座,格兰咖啡屋。
左愈走进装潢高雅的店内,上了二楼。
“左先生,不如点一杯冰美式,我听说你爱喝,而这家咖啡屋的招牌也是这个。”
斋藤介对他微笑着道。
左愈随口应了一声,然后说,“上次和你见完面,我在回酒店的路上险些出了车祸。”
闻言,斋藤介怔了一瞬,随即皱起眉:
“我不知道这件事。”
左愈轻笑着说: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和你没关系。”
他知道虽然就是在和斋藤介见完面后出的事故,但斋藤介不可能和这起事故有关,因为对方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而那个策划事故的人挑在那个时间段,也是想让他怀疑斋藤吧。
“现场严重吗?”
斋藤介问。
左愈耸了耸肩,口吻中有几分漫不经心,“如果不是给我开车的司机以前当过职业车手,就以对面那辆小货车撞过来的速度,我们一定躲不开。”
如果两车相撞,对方有蛮横的冲力,被撞飞的一定是他乘坐的宾利。
所以,当时的情况不可谓不凶险。
斋藤介想到什么说,“你让人调查肇事司机了吧,对方是什么身份背景。”
“就他的资料来看,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失业中年男罢了。而且肇事当晚,他喝了酒。”
左愈缓缓道:
“听警方的人说,目前已经初步判断对方因为个人的失败而酗酒,在酗酒后产生了报复社会的想法,所以才在马路上危险驾驶,肇事行为严重,而且有主观的伤害他人的意图,大概率会被重判。”
这件事如果上了社会新闻,评论区里肯定有人说,有钱人的命就是金贵,这还没出伤亡呢都要被重判,社会果然不公平。
斋藤介沉默着喝了口冰水,然后道:
“我可以让人去调查这个司机。”
左愈笑了一下,“如果这件事真的不简单,这个司机背后真的有人,对方会放任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做这一出,肯定是有信心不被我们查出证据的。”
斋藤介顿了顿又要说什么,左愈却已经话锋一转:
“我这次约你出来,主要还不是想说车祸的事。我已经让温潇回沪城了。”
“比起东京,沪城肯定要安全很多。”
斋藤介放下杯子,压低声音,“我现在只能保证,会用我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找出不死原犯/罪的证据。”
如果不能铲除威胁本身,那让被觊觎的人躲得再远,也只是权宜之计。
左愈看着他,“你之前说给不死原和那个被当成替身的女人做过dna鉴定,那你一定保存了能够做鉴定的物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