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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商正远汲取最后一口奶水,才吐出肿胀的乳头,将温忆寒紧紧搂住,他贴在Omega细腻的脖颈,嗅取那溢出的奶香。
这股信息素对于商正远来说,很熟悉,很温暖,拉回了他飘定无安的灵魂。
“寒寒......”
捕捉到熟悉的嗓音,睡梦中的温忆寒才稍稍放缓紧皱的眉头,松开抿住的红唇,在意境构织的梦里,他又陷入重逢的那日,自己孤执一人,怀里软团团的小Omega是唯一所牵挂的痛心之处。
“表哥……”
夜里,华灯初上,袁立强正在安排会所的事物流程,以带给资本权贵绝佳的娱乐体验,而温忆寒的电话完全在意料之中。
“想通了?”
Omega握紧手机,轻声答道:“嗯,想通了。”
“寒寒,你早应该这样想了,知知的病全靠你卖面包,能治好几分?”
“嗯……”
温忆寒牵着知知的小手,看着他羸弱的小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心如刀割,鼻尖酸疼不已:“表哥,这次就麻烦你了......”
袁立强笑笑,语气都掩不住骄傲:“你明晚过来,记得要打扮漂亮一些,虽然你洗过标记,但长得小,跟处没差别。”
既然已经走上这步了,但听着轻佻的话语,温忆寒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只是应答:“表哥,我会的......”
挂断电话,抱着温忆寒小腿的知知,仰头问道:“爸爸,表哥是谁?”
“嗯......是舅舅。”
“舅舅?可以和知知玩吗......”
说起玩耍,小Omega眼中落满星星,感染了温忆寒,他说:“等知知病好了,就会有许多人陪你玩......”
“真的嘛!”小家伙拍着手,高兴叫道。
“嗯......”
温忆寒侧过头,悄悄抹掉眼角的泪水,给孩子看见就不好了。
这只脆弱的小Omega,如倾盆大雨下的小花,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可是如果没有医疗资源的持续供养,他可能会凋零在世间,与泥土做伴。
温知知双手捂住左胸,脸上甜甜的:“小心心,我是知知,你要快快好起来,唔......知知想出去玩,好想好想......”
灯光是如此的刺眼,温忆寒再也控制不住,红唇颤抖,在孩子看不到的一面,泪流不止。
隔天傍晚,温忆寒准时关好店门,将知知暂时托付给了邻居家的老奶奶,他蹲下身来,哄慰这只爱哭的小Omega:“爸爸晚一些就来接知知,不是不要知知......”
“爸爸......”
温知知嘟着小嘴,不停抽噎,要抱抱温忆寒才能好:“爸爸,知知好听话的......要等爸爸回来。”
温忆寒垂眸,掩盖眼底的痛色,将儿子搂得紧紧的:“宝贝好乖。”
自从生下知知以后,温忆寒鲜少打扮,况且如今已洗掉标记,拔掉了对Alpha最深的执念,他没有心思和精力在寻求一个依靠了。
柜内只有简单几件的换洗衣物,温忆寒咬着唇,颤手翻出了最底层的情趣内衣。
这是年少时,与Alpha的性爱燃剂,男人最是喜欢,每每都能把自己折腾到半死,直至身体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温忆寒裸着娇躯,将蕾丝镂空内衣贴服穿着,再套着白净的卫衣和紧身牛仔裤,清纯如大学生,却在移动间,侧漏丝丝性感。
背好包,温忆寒出门了,冷风打在脸上,丝毫没有疼痛感,因为任何事物都不及知知重要。
眼前的酒楼,现代感十足,金属的灯光掩盖了深处的奢靡,温忆寒心紧,忍着后怕,拨通了袁立强的电话:“表哥,我到了......”
“怎么才来?第一批我已经送到房间了......”
临逢下班期间,温忆寒转车时多损耗了一些时间,他回以抱歉:“对不起,我......表哥,你带我进去吧,知知等不了了......”
袁立强咬着烟蒂,粗声问道:“你在哪?”
“门口......”
见着了温忆寒,袁立强上下打量这个远房表弟,轻哼:“就穿这样?”
“嗯,就穿这样。”
胜在温忆寒生得好,雪肤亮眼,五官惊绝,简单的着装也能胜过酒楼中的莺莺燕燕,袁立强在前方引路,叮嘱他:“最上层的那个包厢,里面刚出来一个Omega,听说是有人不喜欢,你去试试。”
温忆寒攒紧手心,轻声问道:“表哥,他是有来头的吗?”
知道温忆寒担心什么,袁立强保证:“大有来头,等你做了他的小情人,知知绝对能活蹦乱跳。”
富丽堂皇的顶,幽深的长廊,温忆寒踩在软毯上,无一点声音,事到如今,他心里也平坦不少。
等袁立强推开厢门,温忆寒觉得,他不再是自己,
', ' ')('自尊和灵魂通通都离走,有的只是这副用于钱色交易的身体而已。
“哟,袁经理,这是......又送上来一个?”
十几个上流权贵,喝了酒,怀里抱着香软的Omega,空中交织混合着各色信息素,温忆寒稍稍呼吸,便觉得胃中翻涌。
袁立强将温忆寒推向前,笑迎:“这不是商总怀里还是空的么,我们这儿正好新来了个Omega,特意带给商总瞧瞧......”
坐在主位的商正远,夹着烟,轻轻抬眼,看向了温忆寒。
“过来。”
温忆寒始终低着头,但过于熟悉的男音让他心下一抖,身子更是不能动弹,只能呆呆站在原地,双手交叠。
“还愣着做什么?”
袁立强在他耳边催促:“多想想知知......”
知知,这个小Omega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温忆寒内心生出绝望的生机。
他抬起头,与Alpha视线交缠,好几年了,本以为全全忘记了这个男人,如今再见,便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正远......”
Omega小声低喃,亲昵的呼唤是再不会进入男人耳中,商正远眼神赤裸,看着他走来。
周围有人看热闹,哄道:“小美人,这里可都是要坐在我们腿上的......商总不喜欢,你要不到哥哥怀里,我还可以再抱一个。”
商正远吐出最后一口香烟,盯着温忆寒不放,他近乎能闻到这只Omega散发的淡淡奶香,不多,却足以缓冲他刺疼的神经。
温忆寒细微发颤,这不是正远,他的眼神如此陌生,里面没有缠绵的爱意,只剩无尽的威慑,是顶端Alpha至高的骄傲。
商正远不说话,他也不敢乱动,倒是旁边落座的Alpha个个看好戏。
“别打扰商总了,来我们这儿,想要哪个哥哥?自己挑......”
温忆寒心底酸酸的,但是他不能走,家中有个小Omega,有着强烈生的渴望,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换个价钱。
气氛僵持着,商正远或许有些不耐烦,他摆手,止住了嘈杂声,拍着大腿,看向了这只软糯坚强的Omega:“敢坐么?”
温忆寒忍住眼泪,与他相望:“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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