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系统:【是这样的宿主,鉴于您任务进度实在过慢,为了督促您快点完成任务,我替您打开了,不要太感谢哟~】

想起快半年了甚至没满三分之一的欺辱值,容因羞愧地沉默了,看向傅敛的背影充满了迷惑。

我明明这么努力欺负他了

睡过头了?傅敛笑了一声,缓步踏进房间,随意扫视一圈,一反常态没对容因乱糟糟的房间发表什么意见,他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看向容因:我记错了,今天没有课,是休息。

容因懵了下:今天不上课吗?

对,傅敛笑笑,又好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我记错了。

哦容因心里装着事,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赶紧把傅敛送走,他踌躇几下,试探性说,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傅敛的视线落在别处,不知道是不是容因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傅敛在看他的衣柜。

系统:【傅敛欺辱值+5】

加的这么多!容因一惊,脱口而出:反正今天没课,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去挑投影仪吗?不如就今天去吧。

他说话的时候,连目光都不敢和傅敛对视,又怕被他看出来,就低着头,看着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

挑投影仪?傅敛好像有些疑惑,你上次不是说不想挑,直接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吗?

是、是吗。容因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刚才实在是紧张才突然想起来,哪还能记得清楚自己说过什么话,是我忘记了。

他是真的找不到话题了,就只好沉默下来,傅敛看上去倒像没什么不自在,容因不说话,他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任由沉默一点点在房间内蔓延开来。

容因很担心时间长了江予珩在衣柜里呆不住,到时候更加说不清,心里着急又没办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又过了好一会儿,傅敛突兀开口:对了,昨晚我没在大礼堂找到你,后来问了别人,他们说你被人带走了。他看着容因,微微笑起来,还说你昨晚醉的厉害,走路都走不稳。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容因穿得整齐,却明显不太合身的睡衣上,像是这时候才注意到似的:因因,昨晚是谁送你回来的?

还有这身睡衣他停顿一会儿,声音沉下去,也是他帮你换的吗?

【傅敛欺辱值+10!】

系统欢快的提示音在容因脑海里回荡,他被震得晕乎乎的:难道傅敛知道了昨天晚上是江予珩带我回来的?

再一想,顿觉有道理:肯定是傅敛看我和江予珩走得近不高兴!这是好事啊!

容因高兴起来:没想到他们进度这么快,那我的任务肯定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不知是不是看他没说话,傅敛加重语气,重复一遍:睡衣是他帮你换的吗?

容因认认真真思索片刻,老实说:我不记得了。

他不常喝酒,喝醉了还容易断片,从前在皇宫里时,容泽明令禁止所有人带他喝酒,也不许他自己偷偷地喝,被发现了要么关禁闭要么扣零花钱,哪一个容因都不想承受,就只能眼馋别人喝,自己是不敢喝的。

昨夜好不容易脱离哥哥,没人在旁边管束他,周围全是跳完舞坐下来休息喝酒的人,甚至还有的玩着卡牌游戏,气氛十分热烈。

摆放在白色桌布上的鸡尾酒颜色调得很漂亮,闻起来很不错,容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一开始只是想小小地抿一口就放下,但等他真的拿到手里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只是抿一口的决心了。

鸡尾酒特意做得容易入口,口感层次丰富,容因极少喝酒,还馋了这么久,当然是没忍住,一口又一口,完全停不下来,不知不觉就喝了快两杯,期间好像有人一直在耳边唠唠叨叨劝他,但是被他很凶地骂了一顿之后就没再说话了。

他的记忆只到自己抱着两杯酒坐在休息室的小沙发里,后来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所以其实江予珩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进的他房间,容因自己也没搞清楚。

断片了?傅敛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怪不得不让你喝酒,殿下怎么总是不听劝。

容因撇撇嘴:就是没忍住也不行吗?他说了两句,还自己委屈上了,那个酒虽然很好喝,但是我今天早上起来头好痛。

他委屈的表情十分明显,故意让人看见似的,声音也小小的,和平时大不一样:真的好痛,一点都不舒服,所以我才起晚了。

从前还小一点的时候,容因经常犯了错误惹人生气,可不管是谁,到了最后,他不但可以很快让人家消气,甚至有时候生气的人会反过来哄他,他好像天生就拥有不管做错什么都让人轻易原谅的能力,对他真正生气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傅敛和他相处这么久,不会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却还是叹了气,松口说:现在还疼吗?要不要揉一揉?

容因顿时眉开眼笑,嗯了一声,眼珠转了转,拐弯抹角地说:你都看过我的宿舍了,可是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你的呢,这样不公平。

【江予珩欺辱值+10!】系统欣喜若狂,【宿主您今天真是太棒啦!!请保持这个劲头下去,胜利就在眼前!!】

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容因:

不愧是主角,心思真是好难猜呢。

这是江予珩是看我要去傅敛宿舍也吃醋了?容因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他不大高兴:要不是为了让你早点出来,我会想出这个理由吗!竟然还生气!

好吧,傅敛站起身,揉揉他的头,目光有意无意看一眼那个一人高的衣柜,不知道说的是喝酒还是别的什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们离开了很久,江予珩呆在狭小黑暗的密闭空间里,这里面全是容因身上的好闻香气,一阵一阵密不透风地笼着他,外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透过细细的缝隙传过来,容因用一种他从来没听过的语气在和那个人说话,脸上的表情生动又活泼,和在他面前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推开衣柜的门,顿了顿,俯下/身,捡起落在一堆衣服里的校铭牌。为了方便寻找和检查,首都学院的铭牌都是用特制金属打造的,这种金属非常亮,但不是像灯光一样亮,只是能让人在一大团东西中一眼注意到。

刚才容因一直背对着这边,所以才会没注意。

一直正对着这边的

江予珩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明明看见了铭牌掉在衣服堆里,却没有捡起,也没有告诉容因,就让它那么静静地躺在进门时一眼可以看见的地方。

像在特意告诉进来的人,刚刚这里有人。

容因是帝国的公主殿下,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就有无数人等着给他挑选,更遑论除了他无可挑剔的家世和美貌,他的优秀也少有人及。

没有人会在遇见他之后不喜欢他。

江予珩一直都知道这一点。

小小的金属铭牌印刻在手心,坚硬的棱角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江予珩想起昨天晚上,容因那么乖那么乖地伏在他怀里。

浴室里开了电暖,暖黄的灯光给他瓷白的肌肤铺上一层蜂蜜般的颜色,容因让他扔了浴球下去,蓝色的泡沫四散开,容因看得兴致勃勃,还要拉着他一起看。

江予珩记得自己耐心地告诉他,洗澡要自己一个人洗,别人不能帮忙。

可容因那时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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