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更多的钱。
比如,更高的事业巅峰。
比如,不论是在商界还是文艺界,钱财,名利,地位,都能更上一层楼。
虞意耐心地听他讲完,即便不赞同他,亦给了他充分的尊重。
等他说完,她并没搭茬儿,只是换了一种更简洁明了的说法:“我这两年有个新爱好。”
“什么?”
“打游戏。但是,每次在游戏出活动时,我都告诉自己,是我在玩游戏,不要被游戏玩。不要为一些数值牺牲自己的时间和情绪价值。”
同样,她可以拥有名利,但绝不想将生活过得追名逐利,以至于情感、生活都成为名利的牺牲品。
她享受名利,但不会成为名利的附庸。
名利可以让她的生活质量更好,但她要是为了名利而牺牲生活质量,就是舍本逐末了。
“这是一个,我享受生活,还是沦为生活的奴隶的问题。”
这个东西,是虞意而言,是生活。
对李旭而言,是金钱。而虞意的话,看似在说自己,也间接表明了她对李旭的看法——金钱的奴隶。
这一次,李旭听懂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后知后觉地,他内心升腾起一种羞惭和恼怒,仿佛被虞意的直白扇了个巴掌。
但他毕竟是个成熟的商人。
于是,他短促地笑了声,勉强维持体面,“虞老师就算不喜欢我,又何必这么伤人?”
虞意淡淡地微笑,“李总就算不喜欢我男朋友,又何必贬低他?我和他怎么样,都是我的事,不劳您费心。”
李旭夹着烟的手指一顿,“我只是在追求你,这也有错吗?”
“我已经拒绝了你。”
李旭紧盯着虞意,忽然找补似地笑了笑,说:“钟哥说得对,只要你想,你可以伤遍任何人的心。”
虞意莞尔一笑,“李总说笑了。你的森林里,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
李旭:“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成为唯一那棵树?”
“因为我对你没感觉。至于财富和名利,抑或者事业,你认为,有哪样我不能靠自己得到?”
这一瞬,虞意身上绽放出一种舍我其谁的自信和风采。
即便谢翡早知虞意的厉害之处——轻而易举就能将人蛊得找不着北。但当初,他只是作为乌有子的书粉见解地领略她的风采。
此刻,如是直接地、在现实中领略,才知道,对于虞意这个人,她的文字仅是冰山一角。
他心跳急速而紊乱,情不自禁地抬起手。
琴房洞开的门扉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
李旭一惊,转头看去,只见年轻俊秀的少年站在门口处,眸中难掩对虞意狂热的痴迷,乖巧又无辜地说:“打扰了,我能进来吗?”
虞意转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放松而惬意起来,甚至带着一丝促狭。
“当然,男朋友。”
李旭顿觉难堪。他并没搭理谢翡,只对虞意说:“不论怎么样,如果有一天你反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便起身离开。
尽管他竭力维持风度,也不曾失态,但落败的感觉像是钢印一样,烙在他心底。
走到门口,他忍不住回头一望,却见虞意单手将烟往烟灰缸一摁,另一手抱着少年的头,正和少年接吻。
两个养眼的人在一起,画面亦格外养眼。
但看在李旭眼里,只是刺心。每多看一眼,仿佛就直面了一次自己的失败。
——他竟输给了这样一个才刚毕业的高中生。
当虞意的双唇贴过来时,谢翡还在想,他应当克制,只能浅吻一下,毕竟时间上就不充裕。
下一瞬,虞意就伸了舌头。
谢翡:!!!
如坠云端。
略飘了一会儿,他艰难地找回理智,贴着虞意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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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轻声说:“别亲了。”
虞意低笑一声,“不喜欢?”
“不是。”
“那是为什么?”
谢翡红着脸,说了三个字。又说下午还要上课,需要回去准备一下,另外还要因为昨天夜不归宿,接受张清芳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