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点什么的,没等想好措辞,就听到里面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等谢翡洗完澡晾了衣服出来,对完今天的账单,又往虞意家去了。
谢翡到时,虞意正倚着门框,嘴里叼着根烟和文姐说话。
一见虞意,谢翡便像是被吸铁石吸了一般走过去,搂了她的腰控诉,“又抽。”
虞意就笑,“你年纪不大,怎么跟个管家公一样。”
谢翡红了耳根不说话,只问文姐在做什么。
“在纳凉呢。她闲不住,揪着我说东问西,闹得我脑瓜子嗡嗡的。”文姐指着虞意对谢翡说了两句,又看向虞意,“要我说,这术业有专攻,家务上的事儿,还是我在行。你别老外指导内行。”
虞意举手投降,“行,我的错。”
文姐不堪其扰,对谢翡说:“得了,人你赶快领走吧。”
虞意今天兴致不错,“文姐嫌弃我。”
文姐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赶紧走。”
虞意吐出个烟圈,一笑,转了身,身姿摇曳地朝楼梯的方向走。她一走,谢翡就连忙跟上去。
上了楼梯,还没进房间,谢翡就拥着虞意靠墙吻了起来。
外面仍旧是夏夜特有的热闹但并不嘈杂的声音,充满了大气然的气息和人境的烟火气。
不远处,白猫蹲在拐角的地板上,冰蓝色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们。
一吻未毕,空气便已升温,谢翡的手无意识捞起虞意的裙摆探了进去。
虞意身酥骨软,听着外面传来的电视机的声音,忽而伏在谢翡的肩头,气息不稳地笑了笑,说:“咱俩就不该单独待在一起。”
“怎么?”
虞意向来是爱自由的性子,一切讲究顺心而为,不知道克制为何物。
而谢翡,正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
“但凡凑一起,总会变成……嗯……”
谢翡垂眸,清淡的眸子是淡淡的羞涩,“还不是因为你馋我身子。”
虞意抬眼问:“只我馋你?”
她的眼镜太过漂亮,像是两簇火,一下子将他点燃了。谢翡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抿了抿干燥的唇,抬手覆住虞意的眼睛,“嗯,我也馋你。”
虞意被他压在墙上,虽没做什么,但两具躯体仅隔着夏日薄薄的衣衫紧贴在一起。
几乎是虞意一笑,谢翡便感受到她的身躯轻轻地抖动着。
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回应他急促的心跳。
而他的手,始终似游鱼戏浅滩,不肯往回撤。
虞意轻轻把他往外推了推,说:“也许,我们也该适当柏拉图一下。”
谢翡“嗯”了一声,很是乖巧的样子,“我是都可以的。”
“天……”虞意随手抄起旁边置物架上的团扇,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许再勾我。”
谢翡点头,深眸闪过一丝笑意,听话地应,“好,柏拉图。”
下一瞬,没等虞意平复心跳放下团扇,他突然上前,从背后拥住虞意吻她的侧颈,一直到虞意气息不稳,整个人都靠他怀里时,他才放开。
“都听姐姐的。”说着,他又强调了一句,“柏拉图。”
虞意又是气又是笑,“死小孩儿!“
谢翡低眉顺眼,“都听你的还骂我。”说着,又挨上去,蹭了蹭虞意,“你说,哪里小了?就这还不满意,明明早上还嫌我让你撑得慌。”
虞意又往他肩上打了两下,谢翡很是受用,抱着虞意不放,偏偏还控诉她,“说要柏拉图,还老动手动脚。”
虞意见他这样儿,估计自己也抗不了几分钟,索性用力一脚踩他脚上,趁他吃痛时走开,用遥控板开了空调,背靠着书桌抽烟。
谢翡低笑两声,上前搂着虞意靠着书桌腻歪了会儿,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谢翡坐在椅子上,虞意靠着书桌,手里夹着一支新点的烟。
关于谢翡,虞意来到渔镇后听说不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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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于他的事,他的三个发小更是将他卖了个底儿掉,从他小时候有哪些糗事、在学校有多少人给他送情书等等,巨细无遗。
至于虞意,既然他关注了乌有子那么久,看过她所有的书和电影,又见过了她的朋友,甚至还遇到过阿明和宁瑞芝,他对她的了解亦不算少。
想到这个,虞意看着灯光下俊美的少年,轻笑一声,说:“明明还没两个月,就感觉像认识了半辈子一样。”
谢翡认真自夸,“都是因为我坦诚。”
虞意“嗤”的一声笑了,抬脚去踩他,“去你的。”
谢翡垂眼看着她雪白的足弓,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好的……又来踩我。”
虞意扬眉,“你不乐意?”
谢翡脸上漫上红晕,“乐意死了。”
夜风吹拂着窗帘,星月的光辉从窗户撒进来,混入灯光里,有一种良宵静夜的温柔。
约莫到晚上十点时,虞意正一边教谢翡给她涂脚指甲,一边和他聊文学,虞意那已经换到谢翡手里的手机消息提示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