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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内灯光交替闪烁,鼓噪的音乐震得耳膜发疼,乔苏坐在角落的卡座,不知法地捏掐乳头。快感抒发不出去,乔苏甚至快急哭,又用力揉弄自己的乳肉,指缝处仿佛能溢出乳香。裴文眼中收住这副香艳的美景,啧了两声,笑道:“小婊子爽到了?”
“不、不是的……没有、呜呜没有爽……”
裴文向上一撞,肉屌狠狠顶开迭起的软肉,榨出来大波骚汁浇在青筋上,“呵呵,你这儿还吸着我,不叫我拔出去呢,口是心非的骚货!”
乔苏的头发都被汗液打湿成一缕缕,眼珠上翻,爽得像条被干翻的小母狗,肉穴一刻不停挨着肏,张着嘴,吐着舌,说不出话来。
肉棒入到深处,难以再推进,仿佛顶到头似的。裴文心绪一转,想到有人说双性人的子宫藏得深,而且因为发育不完全,很难开宫玩宫交。当即肉棒往外撤出一点,转而专往甬道里凹陷的敏感点攻击。
“别肏了呜呜,要坏、坏了,骚逼好涨呜呜……”
裴文被他叫床叫得柱身又膨大一圈,被蜜肉裹得头皮发麻,马眼怒张,一跳一跳地充斥射精欲望。他打开乔苏揉捏胸乳的小手,把美人放倒,两只大掌覆在有吸力的鸽乳,提拉时重重肏入几百下,放下时缓缓抽出摩擦穴内褶皱。
乔苏仿佛是一个合他心意的情趣娃娃,他大开大合地出入,两处娇柔的器官被刺激,快感仿佛没有上限地迭起。乔苏眼前一白,瘙痒感推到顶点,爽到的女穴和双性难以勃起的玉茎齐齐射出一道弧线。
裴文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美人才被破处的高潮期拉得绵长,被拓开的甬道再次翻卷着压挤肉棒,仿佛在饥渴地榨精。他咬牙又抽送了几百下,最后猛地拔出肉屌——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在美人的脸蛋,连睫毛上都是点点白灼。
穴口犹如柔韧的橡皮泥,在鸡巴离开后迅速合上。阴唇微微敞开小缝,红肿的阴蒂露出一个尖,没吃到精液不满足似的,不时从甬道里头挤出一点发馋的清液。
带着残精的龟头在美人的小腹上随意擦了两下,仿佛使用一块破抹布。
乔苏失神地,有一下没一下的交擦细腿,两片红肿的花唇互相摩挲抚慰,欲求不满的样子哪里还是刚刚那副纯洁羞涩的处子。
高潮后的不应期会让双性身子特别敏感,碰都不能碰的程度,但这几个玩咖哪会管这些?一个个恨不得直接肏死这个骚货!
裤裆高高翘起,孙奇猴急地接替裴文的位置,当即就把瘫成烂泥的乔苏提起。
他的肉棒虽然没有好友的长,但胜在粗壮,更别提还在皮下植入了一圈瘤子般的滚珠,会所里的小男生都被他这根东西折磨得欲仙欲死,甚至还玩坏过两个。
男人直接借着刚结束的性事留下的液体插入,把穴口处的蜜肉都撑开来,阴唇紧紧贴住柱体,上面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被剐蹭了个遍。
“唔嗯、啊哈、不要了、不要了……”美人瘫软身子,没骨头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嘴里叫着不要,女花却吃得欢快极了。王勋看着就骂了一声:“骚死了。”点击了视频保存,放下手机后,就撸着鸡巴过去。
雌穴被人占着,他馋也没法,又不敢只站在一旁看,就动了走后门的主意。
酒店为供客人取乐,在床头柜上摆开一排各异的小瓶子。王勋是熟客了,看也不看就拿起一个瓶子,倒出一手淡黄色油状液体,然后占住这美人的后穴,几根手指裹着油进进出出。
乔苏体内的药性本来就没挥发干净,这下又被涂抹上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当下又扑腾着身子闹起来,女穴翕张着开合,哭哭唧唧地要去抓男人的鸡巴。
“操!”孙奇恶狠狠地往女穴戳刺,和王勋的身体形成一个夹角,像是夹心饼干似的把小美人挤在中间。
也是双性人天赋异禀,女穴的情热不断发散,后穴受到感染似的,不甘示弱地淌出肠液,不用细致地润滑就能进入。王勋那根弯翘的肉棒在股沟磨蹭了两下,迎着女穴被肏干的力度,硬生生一口气把鸡巴塞入,又往前顶回去。
乔苏恍惚间如同坐在秋千上,只是荡起的幅度不由他控制,他只能顺着男人的力度前后摇晃。每次快要被永无尽头的快感弄得昏死过去,两根鸡巴比赛似的狠重肏干又让他清醒过来。
女穴里的肉棒足够撑开每道褶皱,不止敏感点,甬道的蜜肉同样被蹭得舒爽。后穴里的肉棒狡猾地找准前列腺的位置,每一次都擦过那处让他克制不住淫叫的地方。两方夹击下,连平常没有存在感的尿孔都微微打开一线。
乔苏一会儿叫着“太快了”,一会儿又催着“再重些”,在药性和双性人淫荡的天性下,嘴里不断吐着淫言浪语。
双性人的两口穴被干得仿佛要生火似的,酥麻快意如潮水般上涌,径直把他淹没。他那不常使用的玉茎都射不出什么了,女穴又热又痛。极端的催逼下,乔苏突然感到一阵异常的酸胀,从尿孔升起。
“别、别肏小逼、要尿了啊啊啊啊——”恐慌在心头蔓延,乔苏慌忙喊道。
不料事
', ' ')('与愿违,两个男人肏红了眼,闻言不仅不停下,反而加快动作,胯下快得撞出残影。
“妈的,肏烂你!”孙奇狠狠抓揉他的奶肉,鸡巴不退出甬道,只在穴内抽送,把乔苏弄得又痛又爽。王勋配合得加快速度,仿佛要捅开那层隔开两口穴的薄肉。
“都他妈不是处了,还装个屁的清纯!”
乔苏嘴角不自知地流出涎水,被干成一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的母狗样。
时间长到似乎没有尽头,几个男人一刻不停地挺枪肏干,射满甬道后又换着位置次序再次进入。
良久,他们终于把乔苏放开。
美人的两穴都被灌得合不上,始终张开一个小洞。他的肚子也被精液胀大,吐着舌头昏死过去。
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床上,眼皮被晒得发烫,乔苏昨夜乱成浆糊的大脑清醒过来。
手指颤了颤……酸痛……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打断了一样。
他使劲睁开眼,自己赤裸地躺在一间酒店大床房,乔苏颤巍巍地起身,腰眼一酸,跌倒回去。女穴一阵撕裂般的胀痛,还有丝丝缕缕的酸麻,他回头一看。
一个男人睡在他边上,肉棒就那么塞在他的穴里,一直没有抽出来。他像是悠悠转醒,舒适自然地挺了两下胯,晨勃的鸡巴在暖烘烘的肉穴抽插剐蹭,舒爽感如电流噼里啪啦擦过。乔苏下意识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喉咙也哑了,一张小脸由红转白。
……昨夜……酒吧……一群男人……乔苏越想越心悸,如梦初醒般看着自己被开苞的处女穴,鱼嘴似的一张一合,都被干肿了还在能吸会吐地含着男人。
仅仅一晚,他就不是处子了……脑子里又响起昨夜男人们骂他的话:“不是处了还装清纯?”“小骚货发情了”“这种双性就是肏开了才好玩,小逼特会嗦屌,你抽都抽不出来”“把这婊子肏松肏烂”
不、不是的……他不是骚货……
乔苏本就白得透明的肌肤更加没有血色,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逃走。只是连被子都没掀开,身后就伸出一双手把住他的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被健壮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想去哪?”
“我、我……”乔苏张口咋舌说不出话,委屈得眼眶发酸。
裴文冷笑两声,“哥几个还没肏够呢,你就想跑?”
下半身的酸胀袭击着乔苏的理智,泪珠终于掉出来,胡言乱语道:“我、我要回家呜——呜啊……求、求你……放我走吧……你们这是强奸!”
“强奸?”裴文摁着他,不讲究技巧就这么肏起来,快进快出,插得身下人话都说得断断续续,“老子肏一个送批的骚货叫什么强奸?”
“你胡说!”他忍不住抬高声音反驳,他才不是什么骚货!
“胡说?”男人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舒服得一直叫,肚子里精液都灌满了,老子拔都拔不出去,腿还一个劲勾着人,三个人都治不好你的骚病!”
三个人?乔苏没了声响,嘴唇打颤。他的初夜不是交给未来一个温柔的丈夫,而是交给了三个畜牲……他几乎能看到未来丈夫在新婚夜,发现他没了处子膜后的冰冷眼神,嘴里骂他是不知廉耻的烂逼的样子。
“不、不行啊、唔——”他被大肉棒顶到了骚点,喉咙压不住呻吟的语调,“唔好痒……别、别肏了呜呜、我、我真的不是骚货……”
“求求、求求你了……放、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你还想着报警,怎么报,夹着一肚子精液吗?”大掌狠狠甩了几巴掌在饱满的臀部,打得臀肉荡起白波,“到时候警察问你是不是站街的,你怎么说,嗯?”
“都是、都是你们强迫我的……”
裴文大笑两声,鸡巴被熨帖得爽快,红肿的逼穴裹得更紧,他使劲推开里头前仆后继的蜜肉,龟头次次顶在甬道深处,“强迫?强迫你什么?都是你自愿的,我们可有证据呢。”
他大手一捞,把床头搁着的手机拿起来按下播放键,里头顿时传出昨晚乔苏娇媚的叫床声,是男人就会被这叫声叫得鸡巴邦硬。他把视频怼到美人面前,让他看着自己两口小穴怎么把男人的肉棒吃得啧啧作响,双腿自发大张,像是恨不得被肏死在床上的骚样,哪有一点不知事的学生样?
如同照镜子,里头的人失声淫叫,乔苏也按耐不住身体内部的骚样,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婉转。女穴里埋着的肉棒仿佛安装马达,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道里的每个地方都被扫过,根本不用特意关照。因为长度可观,有时还会无意间顶到甬道尽头一个小环,只是轻轻一剐,比撞在骚心上还要麻痒。
乔苏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不自知地摇晃腰肢,像是食髓知味想把肉屌吞得更深,眼里还掉着泪珠,欲拒还迎地推拒:“别、太重了……轻、轻一点啊……”
“卖批的小婊子还敢挑三拣四?!”裴文眼神变暗,重重掐了一把他的奶子,肉棒入得更狠,每下重重蹭过他的骚点,腿心都给撞得通红。快感堆积至顶峰,耳朵骤然陷入
', ' ')('耳鸣——乔苏身子抖了两下,没出息地潮喷了。
女穴收紧,后穴的皮肉肌理也被牵扯着缩紧,没清理的冰凉浊精顺着股沟蜿蜒而下,像是被干烂的,兜不住精的鸡把套子。
“唔、唔啊……”美人无意识地哀哀叫唤。裴文可不惯着他,从昨晚就知道这婊子是天生的会吃鸡巴,仿佛对待一个肏不坏的飞机杯,卡着细腰把他身子一扭,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肉棒抽送得更方便,直接三百六十度磨过骚穴。乔苏被刺激得尖叫:“啊啊啊啊啊——”
大手卡住他的下颌,再一用力就能卸掉他的下巴,乔苏疼得闭嘴。裴文逼迫他伸出舌头,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大早晨就叫得这么响,你是要全酒店的人都来肏你吗?”
小狗呼气散热似的,红艳艳的舌尖甫一露出,就被男人的大舌卷住,侵略感极强的进犯乔苏的口腔,本来就被干得心率变快,加上嘴都被堵住,乔苏像是不会呼吸似的,差点被吻得窒息。
“呦,兴致不错啊,一大早又干上了?”房间内突然响起其他男人的声音。
皮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他们还没觉察,人已经走到跟前。裴文掀起眼皮一看——是孙奇。
吊儿郎当的人抽着烟,看着神清气爽,估计昨晚的性事让他也非常满意。裴文尽兴地肏干,又抽送了几百下后,把早晨第一发精液射在身下人的蜜穴深处,随意起身道:“你不也大早上巴巴地过来?”
“噗,”孙奇笑得挤眉弄眼,“哥们儿来看看你有没有精尽人亡。”他边说着,边掀开被子看乔苏遍布痕迹的身子,青紫指痕不提,那两口不知道被插入多少次的穴敞开小洞,随着呼吸放松收缩,却怎么都合不住,始终露着大拇指盖的洞口,粘稠的精水流出来一点。他啧啧叹道:“这穴可真厉害!”
“上回咱们几个玩的那个小男孩,不是才成年就被咱们按着搞了吗?也是个双性,看着还算放得开。刚开始玩那会儿,逼穴还又紧又会吸的,轮了半个晚上就成松垮的破布口袋了,”孙奇夹着烟吸了一口,表情有些嫌恶,仿佛提到什么贼扫兴的晦气事,“哭着叫着不叫肏了,下面坏了似的不停喷水,插进去直进直出,跟火车过桥洞似的畅通无阻,真他妈没意思。”
“是啊,”裴文满不在乎,好玩似的伸手压揉乔苏的逼穴,看着逼口挤出丝丝缕缕的白精,“这次的货色倒不错,肏一晚上都没坏。”
也就是说,他甚至不是第一个,前头还有人被肏坏了……乔苏听着他们的话,心底发凉。什么理论的心思都没了,恐惧紧紧攥住心脏。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没人知道……只要没人知道!他就还能回学校去做他的乖学生,而不是岔开腿给人当婊子干!
孙奇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笑嘻嘻道:“我们玩腻之前你可别想着跑,不然,你扭腰发浪缠着男人的视频可还在呢,你也不想同学们都看到你的骚样吧?”
威胁似的话语叫他喘不上气,旁边的裴文勾起唇角,说的话叫他心惊胆战,“那不正好吗?发出去叫他的同学,老师们挨个儿上他,小骚逼正馋鸡巴呢。”
指腹按摩在花唇,现在那里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出水。
酥麻感蔓延上腹,十指抓紧身下洁白的被单。孙奇拨弄他额前的散发,笑了笑:“乖,晚上再给你带点有意思的,现在你就老实呆着这儿,要是被我们发现你想跑,那——”他拖长了音,意味不言则明。
裴文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大号跳蛋,凹陷处贴准阴唇,然后顶着蜜肉推进去。快感由轻至重,乔苏从压抑着喘息,到忍不住四肢挣动,在床上大汗淋漓地扭动,却摆脱不开如毒蜂尾针般迫来的尖锐快感。“啊、啊、啊啊——”乔苏断断续续叫道。
富有弹性的甬道费力容纳下跳蛋,完全塞入后还能从撑开的小洞看见一截粉色。蜜穴里的玫红色软肉蠕动着,企图把异物推出去饱胀的奇异感受控制住他的心神。
两个男人离开了。乔苏双手被一条黑色领带捆着,衬得肌肤越发莹润,散发着双性逐渐发育成熟的媚香。他不知在软陷的被单上躺了多久,筋脉都似乎被捣烂,直到双腿的麻软得到缓解后,才并住腿起身。他俯下身想要抠出那颗淫邪的东西,柔软的手指伸进小洞。
不行……长度不够……汗都快滴下来,乔苏咬牙向里面扣弄,不小心碰到一处褶皱就逼出大股的蜜汁。跳蛋的尺寸过大,取出来比塞进去的难度大很多,他费了半天劲都没能拿出来,反而指尖一个错力,将物件顶得更深了。
“呜——”乔苏一阵失神。缓过劲后,硬是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下了床,犹如太久没走动后导致的血液不流畅,脚刚落地,险些跪坐下去。
攥住拳头,指甲陷进皮肉,用力大到要掐出血一般,疼痛冲淡了下身那股软绵绵不受控制的感觉。乔苏缓步挪动,手压在门把手上——打不开。绝望尚且没来得及蔓上心头,女穴突然疯狂地痉挛!
他眼神发直,泄了力滑坐在地,偎在打不开的密码门下。
女穴里的跳蛋被打开了,猛烈地震动
', ' ')(',蜜肉被震得蠕动绞紧,汁水滴滴答答地淌出,在地上汇聚一小片水洼。乔苏浑身无力,腰塌下去,打开腿呈蛙状坐在地上,自己都没注意到在小幅度地磨蹭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砖。女花被蹭得发酸发颤,唇瓣压成扁圆,他嘴里似有若无地喘息:“嗯、哈……唔嗯……”
终于,快意不停抛高,在到达某一个顶点时如水库开闸般崩溃,腿肉剧烈抖动两下,女穴尿尿似的稀里哗啦喷出清液。
美人失神的眼睛无意瞥见对角墙面的摄像头。
“现在你就老实呆着这儿,要是被我们发现你想跑,那——”男人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
他这才知道,原来一举一动皆在那群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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