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情欲随着交缠的身体中微湿的汗液一同在春日的清晨弥漫开来。
她被轻易囚禁在由男人给予的情欲所编织成的牢笼之中,在最深入的碾磨之中无法控制的战栗和颤抖。
而她的腰肢如同缠蛇一般绕在男人身上,在他一次次陷入她的身体深处时极尽的后仰拱起,又再次被他箍入怀中,无法逃离。
那种进入到最深处的被强迫打开的疼痛感逐渐变得模糊,同他未曾间歇的密集落下的吻一起化作夏季的暴雨将她唇间耳畔的空气变得稀薄和无法呼吸。
身体和灵魂一起,被男人死死的箍在怀中,钉在床上。
她逐渐湿滑的如一条鱼,在西瑞尔的身下被翻来覆去的进入和交缠。
淫靡的体液是她汪洋的水域,而男人无时无刻的亲密唇舌交缠,成为她唯一的氧气来源。
她听到西瑞尔在唤着她的名字,情潮涌动间却又仿佛是错觉。
朦胧中男人长睫掩映下碧翠的眸却又深深的注视着她,像一汪深水,将她死死困入其中。
她凝视着男人,又在凝视着他眸中的自己。
那个发丝黏腻凌乱,面颊泛着不正常粉色,双眼失神的狼狈的自己。
身下柔软的床毯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臀,江栩知战栗着被拉入一次又一次的情潮之中,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在西瑞尔再次将她翻了个面,湿热的吻黏在她的肩胛骨上时,她终于忍不住推他:“够了……”
西瑞尔掰过她的下颌,亲吻住她的唇,让江栩知无法继续说下去。
“……”
她挣扎起来:“我还有事,停下来……”
西瑞尔终于从她的肩颈处抬起头,慢条斯理的捋顺黏在她颊边的凌乱发丝,胀热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