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无法结束的噩梦。
江栩知呜咽着想躲,腰肢却被牢牢箍着无处躲避。
西瑞尔叹息着吻去少女颊边的泪水,修长的手指捉着湿润肉缝中敏感的花蒂轻轻抚慰。
绞的难以进入的少女穴腔终于大发慈悲的微微放开了些许,湿软热情的穴肉依然紧紧攀咬着他,如此刻死死抓着他的背不肯放手的少女一般。
西瑞尔毫不在意他的肩背已经被抠出了好几个血印子,一如往常般含住少女的唇深深的亲吻吮吸,将她的思绪暂时夺去。
然后不容拒绝的一点一点沉入进去。
……
情欲的快感让江栩知一直恍惚了初次性交的痛苦。
被荷尔蒙控制下的身体又能有多痛呢?
比起被利刃割伤,被冻伤,被烫伤,或者被水淹没之流。
又能有多痛呢?
……
她陷入男人的怀中深深的颤抖着,仿若灵魂被劈开的,持续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愈加苍白。
她无比坚信,人生有这一次体验就够了。
男人过于粗长的性器让她的腿无法合拢,只能失了力般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晃动。
少女稚嫩柔软的穴碾不过成熟的男人的性器,只能委委屈屈的在抽送间一次又一次被磨着带出些濡湿的软肉,再由着一起抵入最深处的肉花。
而被撑开只剩一点筋膜的穴口,也逐渐渗出了黏腻的水渍来,胡乱绞在微微发红的阴阜上,浸的亮晶晶的一片。
挺弄间已是有了咕叽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