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孤生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这个塔里待着,”祁御开口说,“后来太后将孤接出来,让孤成为了?皇帝。”
这些事岑溪都知道,邓风给他讲过。
“她想要一个听话的?傀儡,一直在无?妄塔的?孤,就成了?最好的?棋子,”祁御说这些的?时候,眉间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是孤偏不想如她的?愿。她派到无?妄塔监视孤的?太监,我?就要全杀掉。”
岑溪手指这才动了?一下。
原来,那些太监都是太后的?人。
他又想起了?第一天打自己的?那个老太监,怪不得?他说不能杀他。
岑溪想了?一下自己,自己若是每天活在这种?被人监视的?环境下,也?会发疯吧,说不定?比祁御还要疯。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抓着祁御的?手。
祁御低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孤寂却没有?了?,倒是露出一丝恶劣的?笑。
“你知道那些尸体现在都在哪里吗?想去?看看吗?”
岑溪有?点跟不上这个暴君的?脑回路,大脑下意识的?拒绝三连,不知,不想,不去?。
但是很显然,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暴君根本容不得?他拒绝,转身拉着岑溪就走。
岑溪的?帽子差点掉下来,他扶正帽子,欲哭无?泪的?对着祁御道:“陛下,能不能走慢点。”
离着无?妄塔不远的?地?方有?个清心湖。
虽然名字叫这个名,但这个湖一点都不清心。
岑溪站在岸边,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鳄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鳄鱼不知道是不是吃人吃多了?,每一条都差不多有?两米多长。它的?头露在水面,漫无?目的?地?游来游去?,那双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
岑溪还在想这些这些鳄鱼是不是太过于懒散了?。
祁御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冷淡地?说:“这两天没有?杀人,它们饿了?。”
岑溪:“......”
倏然,他脸色一白,想到祁御刚才给自己讲了?这么多,现在又将他带到这里。
不会是想要将他喂鳄鱼吧?
岑溪越想这种?可?能越大,他的?眼睛一瞬间红了?,里面含着泪。
祁御一扭头,看到岑溪的?状态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看个鳄鱼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你怎么这么小胆?”祁御蓦然了?片刻说,“它们又不会上岸吃了?你,再说了?,有?孤在这里,你怕什么?”
岑溪泪眼朦胧的?扭头:“陛下不是把我?喂鳄鱼吗?”
祁御:“......”
原来不是被鳄鱼吓哭的?,是被他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