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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独居被发现 内裤塞嘴被T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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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姜氏集团举办年会,姜舒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留在家里。他向来不太喜欢到人多的场合去,眼盲给他的行动带来很多不便。比起衣香鬓影的名利场,他更喜欢在无人反锁的偌大房间里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小穴。

窗外下起大雨,窗内姜舒难抑高潮带来的全身舒爽,连续不断的隐忍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他以为整个姜家宅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殊不知,有个高高大大的人影,早已随着他进入房间,在暗中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在姜舒呻吟声中,逐渐挺起的肉棒撑起西装裤,隐隐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那黑影正是前来帮忙照看姜舒的邻家哥哥,傅闻。本以为陪姜舒吃完饭,帮助他上楼之后就离开的傅闻,看着姜舒红润的嘴唇,诡使神差地留了下来。他把大门关上,人却悄悄跟在姜舒后面,随着他进了房间。

姜舒褪去自己的衣物,把被子堆在自己腰身之下,双腿大开。蜜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内壁不断翕合。姜舒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想象自己正被男人强行奸淫。他用手指夹住稚嫩的阴唇,来回摩擦着,牵动着粉色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很快变得硬起来,大咧咧敞在外面,仿佛在渴求男人的采撷。

傅闻死死盯着被不断蹂躏的小肉粒,看着姜舒因不得法而发出隐忍的声音。黑暗里,姜舒不知道房间里有人,即使对他做点什么也不会被他发现。第二天的傅闻仍是“贴心的邻家哥哥”。这一想法充斥在傅闻脑中,他从黑暗中迈出步子,向床上的姜舒走去。

他将窗帘轻轻拉上,解下自己的皮带。皮带碰撞发出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扣弄自己的姜舒。趁姜舒没有反应过来,他迅速朝床上袭去,双腿压住衣衫凌乱的姜舒,他捞起姜舒先前褪下的内裤,迅速塞进姜舒的嘴巴里。一手握住姜舒纤细的双腕,另一手拿起皮带,三缠五绕,把姜舒的手腕牢牢捆起,压在头顶。

终于意识到危险的姜舒,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双腿被大力压着分得极开,双手也被紧紧束缚。他心中恐惧,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禁锢着,他想大声喝退陌生人,但口中被自己满是骚味的内裤塞满了。他的世界被黑暗牢牢压制,只能任君采撷等着陌生男人的疼爱。

系统适时上线,告诉姜舒这个陌生人是主攻之一,不必惊慌,安心挨草就行。姜舒这才不再挣扎,停下来不断挣动的四肢。此刻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暗暗期待,这可能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接受性爱经历。他几乎要爱上被捆绑束缚的感觉,全身心被对方掌握着,只能像性爱娃娃一样被肆意亵玩和折腾。

傅闻不想暴漏自己,大手压住姜舒的脖子,俯下身来粗鲁地啃咬着姜舒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从额头一路游移到下巴、纤细的脖颈和殷红的两颗凸起的红豆。他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来回搅弄,又舔又吸,弄得姜舒两乳发痒,恨不能男人能粗鲁对待它们。傅闻如他所愿,改舌头为手指,狠狠扣弄他胸前的硬粒,边扣便用手指高高夹起,再用力压回,几乎要玩儿出血印来。

姜舒的欲望被唤起得更强了,仅仅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渴望着被更粗鲁地对待。傅闻双手下滑,掐住姜舒的细腰,热热的吻也顺势滑到鼠奚处。失明让他对身体触觉更加敏感,此刻身下那湿滑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百倍,激得姜舒浑身颤抖,几乎要攀上高峰。

那舌头灵活地钻到姜舒那多出来的小穴之中,在小穴内壁来回舔弄。姜舒的小穴极其狭窄,但是在傅闻坚持不懈地舔弄下,那湿滑的小穴终于吐露花蜜,被攻破开来。傅闻一举进攻,一气舔到姜舒薄薄小小的处女膜上。姜舒被猛地一激,浑身一抖,竟轻易被男人舔弄上了高潮。他上半身紧紧弓起,仿佛一只濒死挣扎的白天鹅,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疼爱。

最后,在男人即将发泄之时,他取下姜舒嘴里的骚内裤,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姜舒的嘴里,顶着舌头搅弄姜舒娇嫩的口腔。姜舒嘴巴不大,硕大的肉棒只堪堪塞进一截龟头。姜舒被突如其来的腥味呛到,然而他刚想起身反抗,那坚硬的肉棒便抵着他的喉咙,将一大泡滚烫的浓精射进喉咙里,顺着食道完完全全地被姜舒吃得一滴不剩。

傅闻趁着姜舒高潮失神之时,将腰带取下重新系好,粗粗整理好衣物便悄悄离开姜家。只留下嘴边沾着乳白精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的姜舒玉体陈横,像被玩弄坏的充气娃娃……

自那次拥抱过姜舒以后,姜舒白皙的躯体和高潮时的呻吟在傅闻脑中不断回味。少年纤细又淫荡的身体无数次让他心心念念,他想彻底占有这具好操的身体。

傅闻决定追求姜舒,他一点一点入侵姜舒生活,温柔又贴心照顾着姜舒。姜舒不知道男人用心险恶,种种温柔不过是男人一时隐忍,总要在日后千百倍讨回来。傅闻小小手段很快就勾得姜舒上头,他们顺利地决定关系,也得到姜家人的同意。

作为姜舒在姜家最亲近的人,姜厉自知道姜舒是双性人之后,对他的亲情和怜惜逐渐变质。他开始留意姜舒的一举一动,仗着姜舒察觉不到,两人独处时,他看向姜舒的眼神总是充满侵略性。自然,他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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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从小就呵护着长大的姜舒是个经常自慰的小淫娃。本想着等着姜舒长大慢慢温水煮青蛙,可没想到姜舒如此淫荡,刚成年就和男人滚到一起,私下里那张小逼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当姜舒将自己男朋友介绍给家人时,姜厉表面上就像一个正常的长辈一样高兴姜舒有了人疼爱,实则一想到姜舒会放荡地向其他男人张开双腿勾引人,他就怒火中烧,决定要给姜舒教训,用自己的大几把亲自教育姜舒的小骚穴。

是日,傅闻将姜舒送回家,离别之前在家门口吻得难舍难分。姜厉从窗口狠狠盯着姜舒被不断蹂躏的红唇,身下肉棍逐渐立起。他像猎物被抢夺的饿狼一样,死死抓住每一丝机会,筹谋着将自己的猎物抢夺回来。

他知道破坏傅闻和姜舒的关系绝非易事,他看出傅闻和他是一样的人,饿狼一旦叼到肉就绝不会松口。只是,他自认姜舒是自己怀中之物,而傅闻才是那个卑鄙的、趁虚而入的小偷。

待姜舒回到家中,姜厉尾随着他跟到姜舒房间。待姜舒脱去外套,姜厉反手将房门锁上,落锁发出的金属碰撞声音在空荡安静地房间里清晰可闻。

“谁!?”姜舒眼睛看不见,来人若是像那天一样强行亵玩他,姜舒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甚至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谁让他吞下一泡精水。

“宝宝,是我。”姜厉刻意压低了嗓子,略显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姜舒难辨真假。既然他失去了先机,便要在姜舒身上狠狠讨要回来。他决定冒充傅闻接近姜舒,狠狠教训一下姜舒的小骚穴。

“傅哥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姜舒放下心来,直直向声音处走来。姜舒一把抱住姜厉,仰起头仿佛看着姜厉一般,又像个要糖的小孩子向姜厉邀吻。

姜厉难忍心中欲火,双手搂抱住姜舒柔软挺翘的屁股,一把将人举起。姜厉狠狠吸允着姜舒娇嫩的唇,美好的滋味一如他心中所想。姜舒舒服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两人亲得难舍难分,黏腻又清晰的水声让姜舒羞得直脸红。

姜厉放下怀中娇柔的躯体,将他压在墙面。姜厉牵起姜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身下半硬的肉棒直直抵住姜舒双腿之间,上下来回磨蹭着。这侵略性又充满性暗示意味的动作让姜舒心里既怕又期待。“哥哥再爱爱我嘛”姜舒不设防的淫荡样子让姜厉心中愤怒更甚,身下动作愈发凶狠。

姜厉把人抱到床上,一边亲吻姜舒柔嫩的唇,一边手上动作不停,迅速将姜舒剥了个一干二净。姜舒被这直白唐突的恶发展搞得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他将两条细长白皙的嫩腿架到男人的腰侧,嫩脚难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腰。

姜厉仿佛被这举动鼓励了一般,一把扯下姜舒的内裤,将自己的龟头对准姜舒那隐秘的小穴,来回磨蹭着。待姜舒的小骚穴分泌出足够他承受强暴的骚水之后,姜厉单手握着自己已经全然硬起挺立的肉棒,朝着小穴缓缓进攻,另一手死死压住姜舒的小腰,阻止他来回挣扎。

姜厉不顾姜舒的哭喊,粗大的肉棒坚定地挺进姜舒从未被造访过的小骚穴。突然,肉棒感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让姜厉心中微微一动,他没想到姜舒竟还是处。

他将姜舒绑着双手的领带取下,轻轻拉起姜舒的手,该握为十指相扣,深深压在姜舒两侧。他俯下精壮的身体,犹如一头野兽即将标记它的雌性。他在姜舒耳边恶魔般低语,说出的话却让姜舒如坠冰窟,他说,“小舒,我不是傅闻,我是你的亲叔叔”。

姜舒来不及推开身上作恶的男人,来自亲叔叔的巨大肉棍便一举挺进,冲破那层不堪一击的处女膜,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姜舒。身体深处撕裂般的痛楚和被亲叔叔奸淫的背德感让姜舒忍不住哭了起来。

姜厉却低低笑了出来,“小舒,你终于属于我了”。奸淫亲侄带来的快感,让姜厉更舒爽地操弄着身下的姜舒。姜舒的小穴又紧又湿,让姜厉的肉棒深陷其中,根本不舍得拔出来,恨不得操死在姜舒身上才好。

早知道姜舒的身体操起来如此美妙,姜厉只想早些把姜舒藏起来,日日夜夜地尻弄他,把上下两张小嘴都喂饱精液,让他抱着被射满的肚子哼哼唧唧地被自己干翻。即使怀孕了还要淌着奶水坐在肉棒上起起伏伏。

姜厉沉浸在欲望里,胯下狠狠向着姜舒稚嫩的淫穴进攻。不知来回抽插了多少次,姜厉一举攻破那深处的子宫小口,将龟头完全地放进去,仿佛被一汪泉水所包围一样。姜厉用手按着那处,感受着自己肉棒在姜舒肚皮上顶起的弧度,低吼一声,将自己今天的第一泡精水射到姜舒的子宫深处。

最后,姜厉把不知射了多少次的肉棒涂满药膏,插入姜舒已经被操得湿软的小穴里,抱着姜舒沉沉睡去……

姜舒初次承欢,便被自己的亲叔叔干了个透。做到最后,小穴初次被破开的疼痛和如潮水般的快感交叠,早已使姜舒已经哭到声音嘶哑,早已被解开的双手也无力地垂在床边,整个人仿佛顺从的母兽般地等待雄性去玩弄。

姜舒醒来时,天已大亮,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破他身的男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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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难看出昨夜的交欢有多激烈多荒唐。被亲叔叔奸淫的背德感使他又羞又愤,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以何种心情面对姜厉。

“小舒,你起了吗?”傅闻的声音意外地在门外响起。姜舒一时间慌乱起来,他一心想着绝不能被男友发现自己昨晚被叔叔强奸的事实。他匆忙从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走下。只是刚一起身,他便发觉身体的异样,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他腿心顺着腿根流下。他面色顿时变得苍白,那时姜厉留在他小穴里的精液。没想到姜厉在他穴里待了一整夜,竟然将精水全部完好地塞在姜舒的小子宫里。若不是姜舒起身,怕是要在宫腔里被吸收殆尽。

姜舒来不清理自己,慌忙走过去开门。“小舒,”还不待傅闻仔细打量心上人,便被姜舒瓷白脖颈上的一抹鲜红刺到双眼,“这是什么!”傅闻将人推进房间,顺手带上房门,急不可耐地拉下姜舒的领子。他肖想姜舒已久,自然清楚不过那是男人情动之时才会留下的印记。“傅哥哥…‘,姜舒犹如弱柳一般,只能随着男人的力道跌倒在男人怀里。在拉开姜舒衣服之前,他还心存侥幸,或许,或许小舒只是被蚊虫叮咬。然而,姜舒身上大面积的红印让傅闻彻底陷入暴怒。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还没有吃到手,就被别的男人登了先。妄他在姜舒面前装二十四孝纯男友,原来本质还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妒火已经将傅闻的理智烧到消失殆尽。

“那个男人都碰了你哪些地方?”傅闻犹如失了智的野兽,压着姜舒的身子嗅闻,仿佛猎犬在分辨领地被入侵时留下的挑衅气息。傅闻冷笑一声“也是,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就知道他操你操得很爽吧!”姜舒委屈极了,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他撑着依旧酸痛的身体想起身向傅闻解释,但对方什么也听不下去。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对你温柔了。”傅闻冷冷地盯着姜舒,褪下自己的领带,将姜舒的手腕和床柱缚在一起。“今天除了床你哪儿去不了,就把你这个小骚货做死在床上!”双手被缚的熟悉感觉让姜舒回忆起那天不堪的经历,“啊!你是,你是那天那个人!”傅闻低头一笑,狠狠紧紧揪起姜舒一侧的乳头,可怜的淡粉花蕊立即成了嫩红色,更衬得人娇艳欲滴。他随手拿起姜舒放在一旁的衣服,不由分说塞进姜舒的嘴里。姜舒此时城门失守,上下被傅闻剥得一干二净,可他能做得只有张开腿挨草,以及用镀上的嘴呜咽。

傅闻不在对他温柔体贴,硕大的肉棒不由分说便撞进姜舒未经人事的后穴之中。姜舒被痛得弓起背,然而却只能乖顺地将肉棒吞下更多。相比于前面狭窄的雌穴,菊穴对肉棒的包容性更高了些,因此傅闻进入的时候并不困难。傅闻一提气将肉棒楔进姜舒身体最深处,激得姜舒敏感的肠壁狠狠收缩,险些将穴中肉棒夹射。傅闻发了狠,双手掐着姜舒的腰向前一提,将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了些。

“老婆,从此只配被锁在床上,日日夜夜给老公操好不好?”傅闻从姜舒身子上得了趣,越发不舍得将肉棒抽出来了。他下定了决心要让姜舒吃这会教训,好让他记得谁才是老公,不许随随便1被男人上了去。傅闻不想让姜舒轻易高潮,于是改大草大合为九浅一深,在姜舒穴口磨来磨去。

姜舒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理智怠失,口中呜咽不已。傅闻看着姜舒因性爱刺激而潮红的面容,取下了他口中的衣物,附在姜舒耳边说,“老婆,说些我想听的,不然今天就草死你。”姜舒明白傅闻是来真的,一面委屈一面哽咽而羞耻地说,“老公,哈啊,嗯啊啊啊,我想,嗯啊被你草!”傅闻这才大发慈悲地射进姜舒的菊穴里,同一时间,姜舒也终于将自己的欲望抒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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