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吕津叹了口气,张家昨晚死了3个人,只有这个女佣是最无辜的,“混乱中,她摔下了楼梯,当场就……”他用双手做了个西瓜爆炸的姿势。
“死了吗?”陶小霜皱着脸,捂着胸口,她感觉有些恶心。
孙齐圣伸手拉住她的右手,握着摩挲了一下。
“我没事,大圣。”陶小霜对他笑了笑。反手抓住他的手,然后道:“吕侦探,你继续。”
吕津道:“她摔下去后,张成就觉得大事不妙了,他丢下张文自己跑了。后面的张文也想跑,却和马佩打了起来。张文带了一把匕首,他用匕首捅了马佩一刀,然后被马佩抱着滚下了楼。滚到一楼时,不知怎么的,那把匕首就插到了张文的胸口。他们两个,算是同归于尽了。”吕津耸耸肩。
“所以,马佩也死了?”陶小霜惊道。
“对。马佩也死了。她有心脏病,死于出血过多后引起的心力衰竭。她死了后没多久,张成就被警察抓住了。张成可不知道张文死了,所以在警署里把什么都招了——”
说死了两个人,从表情到语气完全波澜不惊的吕津到此时表情才有了变化,他挑眉撇嘴,露出了一个觉得事情有趣的表情,“据张成说,那个传家宝就是个印信,原本张文能拿着它去瑞士得到一大笔钱的,可是却被张礼给骗了去,他是带着张文去拿那个传家宝的,并不是偷,是拿!”
孙齐圣补充道:“张成说,当年,张文在欧洲留学的祖父曾在瑞士银行开过一个保险柜,把家里的一些价值连城的古董放在了柜子里,而打开保险柜的印信就是那个传家宝。”
“……这不对呀?”陶小霜想了想后道:“既然印信是那个传家宝,那张成自己去偷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叫上张文。而且他早知道张文有那块玉的话,怎么不自己去骗张文,却叫马佩得了手。”
吕津饶有兴致的道:“印信只是一部分,据张成说,那个保险柜必须要张家嫡系子孙才能去开——张家的后代繁茂,每一支都有家谱,又互有通信,所以旁系是不能冒充嫡系的。”
陶小霜睁大了眼,“那么说,张家现在的嫡系就是思棋思画了!”
吕津点头道:“对,因为这个,张成那衰仔可是破口大骂了张礼一顿,说他是想着那些古董才过继了张文的孩子。”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可陶小霜感觉还是有些不对。虽然最后好像玉石和人都在张礼家了,可要说整个事是张礼谋划的,那时间和节奏也拖得太长了。
吕津走后,趁着思棋思画还在凉茶店里玩,陶小霜和孙齐圣谈论起这事来。两人都觉得张成的话大有问题。别说是像孙齐圣这样一脑子坏水的猴精了,就是让陶小霜来想,她要是张礼,想着要谋夺那些古董的话,也绝不会等到思棋思画长到了5、6岁,才逼张文过继他们;更不会在过继以后让张文活着的。
两人的疑惑在半个月得到了解答。穿上了天主教的僧侣黑袍,一头白发的张礼在离开香港前来了药坊一次。
“那些古董早就被卖掉了。”
张礼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二战后,美国进入了经济大衰退,我们这些支系的钱都在生意里打了水瓢,我父亲和美国的几个堂伯一起造了假,他们仿造了一块玉,找人假扮嫡系,也就是张文的父亲,又买通了银行的一个主管……卖了那些古董后,我家才得以翻了身。张成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弟弟,这事他家不知道。”
张礼苦笑道:“我本来是想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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