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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如文名所示
后面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有心算无心。
荀修在张山的默许之下渐渐登堂入室。
那日大雪初霁,温暖的阳光打在屋檐上的冰锥,闪现出七彩的光。荀修就站在他的屋前:“小山,我心悦你。嫁与我,可好。”张山啐了一口,把门关上。但直到金乌西坠,那人在依然站在那里。张山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竟然最后答应了。
那人最后脸上露出的笑容,张山至今记得。荀修亲手写下了两人的婚书,然后张山和荀修都按上了手印。
之后的日子又平淡,又温馨。除了荀修在床事上令人意外的热衷之外,两个人基本没有什么矛盾。
张山抚摸着荀修胸前那道凹凸不平狰狞的伤疤,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修,你怪我嘛?”
“都是我自己孟浪。怎么能怪小山?”荀修笑得毫无芥蒂,"如果想补偿为夫,那就用你的这处小穴来满足为夫吧。“他用手指在张山的女穴处打圈。
张山面色潮红,但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两个人蜜里调油的过了段日子,直到张山发现自己怀孕了。
他最近的食欲有些不振,还总是想着呕吐。本来以为是单纯的吃坏了肚子,但是老不见好,他才惊觉自己有可能是怀孕了。张山偷偷跑到镇上找了大夫,结果果然是。
他按耐住了喜悦,准备和荀修分享这个好消息。
“修,我怀孕了。”张山尽量放平了声音,但还是充满了喜悦。他本以为荀修和他一样。但荀修的脸色一下子有些阴沉,然后脸色一直在变,最后扬起了一抹笑容。
后来张山想起来荀修的神色,里面有震惊,有放松,甚至还有痛苦,唯独没有喜悦。只是当时看不清。
荀修摸了摸张山的肚皮,手下依然能摸到张山锻炼紧实的腹肌的轮廓,还是他喜欢的柔韧的手感。但是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吗。
之后的日子,在荀修的过度保护之下,张山没有在去山里打猎,在家安心养胎。他原是不太愿意的。但觉得荀修说的也又有道理。以男子之身怀胎生子毕竟有违天常,还是得多加注意。
那段日子荀修对她可以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张山嘲笑他,小心以后孩子骑到你头上。荀修也不生气,就这样看着她,眼里闪过复杂。
张山那时觉得荀修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可这份温柔最后化成了利剑差点让自己魂飞魄散,害得他们的孩子胎死腹中。
张山感到一整下垂的痛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是要生了。荀修听到他这边的声音匆匆赶来。
“扶我到床上去。”张山痛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滑下。
但荀修像是被吓傻了一下也没动。张山抬起头望着他,才发现他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眼竟然还有几分悲悯和同情。
这是怎么了?还来不及细想,张山就看到了荀修手上竟然还拿了一把刀,那是他平日放在床头的那把长刀。也是他之前捅伤荀修的那把。
荀修一反往常文弱书生的样子,提着那把刀向他走来。第一刀就捅穿了他的肚子,甚至还用刀搅了搅他的肚子。张山只能看着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孽种就不应该出生在世上。”荀修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把刀拔起,又砍断了张山的四肢,像是给果树削去多余的树枝那样自然。
“吾是凌云宗乾华真人毕玉颜,一朝散尽修为竟然要和尔等猪狗不如的东西虚以为蛇。你,真是罪该万死。”他原是高高在上的修道者,身边竟是丰神俊秀之辈,何时有这种丑陋不堪的人来污他视线。好在此人也不是完全没用。这身血肉以及他腹中胎儿正好可以解开他身上禁制。他要回到凌云宗查出来是谁暗害于他。
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什么荀修,只不过张山认错而已。
想到自己曾经被这个人捅伤的那刀,毕玉颜在同样的地方也捅了一刀,在他的左眼也划了一刀,犹不解气,干脆又刺瞎了他的一只眼。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场面,毕玉颜用张山的血画起了阵法。阵一完成,毕玉颜就感到了自己的力量回来了。
毕玉颜本准备直接御空而行,但看到地上像虫子一般蠕动的人,突然闪过一丝复杂,“罢了,看在你最后还算帮了吾,吾给你一个解脱。”一片雪花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微微一弹就射穿张山左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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