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陈槐安懵了,“哑狗是什么东西?”
“这是达坎道儿上给你起的绰号。”李美丽接口说,“意思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我艹他……”
陈槐安很想骂脏话,却不知道该骂谁。
仔细想想自己来达坎之后干过的事情,好像确实很喜欢出人意料的动手,血腥又暴力。
只不过……会咬人的狗不叫算什么鬼?
夫人说我是只兔子,希望我能有一天变成狼或者虎,这下好了,成了狗不说,还他娘的是个哑的,听上去都没有柴飞鹏的“胖豺狗”有气势。
上哪儿说理去?
达坎道儿上的人也太没品味了吧!
郁闷归郁闷,陈槐安也知道,一旦道儿上有了你的名号,基本上就等于盖棺定论了,想改都改不了。
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他掏出手机,找出一段和潼潼玩耍游戏的录像播放给丁香看。
“我身上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但有个和你女儿一样的闺女这件事是真的,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孩子确实是失明的。”
看着视频里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孩子,丁香瞬间就相信了陈槐安。
因为失明孩子的一举一动她最熟悉不过,视频里的小丫头跟她女儿一模一样。
“你……你真的和丁伦没关系?”看完视频,她问。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来这里和他有关,但绝不是他让我来的。”
收起手机,陈槐安道,“事实上,我只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连话都没说过,彼此根本不认识。
对了,我想请你做保姆,完全是因为你的女儿,临时起意,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以拒绝,但我希望你能答应,为了你的孩子。”
“你想做什么?”丁香依然没有放下戒备。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丁伦的事情。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会如愿了。
当然,我的提议依然有效,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清楚了,可以随时带着孩子去红王宫找我。
记住了,我叫陈槐安,不是什么劳什子哑狗!”
说完,陈槐安径直出了门,李美丽跟在他身后,下楼梯的时候还主动将伞遮在他的头顶上。
“陈……陈先生,”丁香追出来趴在二楼栏杆上,“我能……能问一下一个月有多少钱吗?”
陈槐安笑了,思索片刻,抬头回答:“我不知道这边的保姆行情,按照国内的普通标准来说,管吃管住,五千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