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白他一眼,张晗娇弯腰扶起他。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喝鲫鱼汤有用的部位直接贴在了他的脸上。
深吸口气,香气扑鼻。
等等……
“半裸是什么鬼?”
“您不记得啦?”张晗娇笑了起来,往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说,“昨天您被李小姐扛回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我和梅先生他们还以为您掉河里了,问过才知道,您是喝多了在大街上扮鲸鱼玩儿,吐了一身,李小姐没办法只好把您当街扒光。
对了,您不知道当时您身上那个味儿,隔几米远都熏的我差点也吐。”
扛,扮鲸鱼,当街扒光,这仨关键词让陈槐安顿觉生无可恋。
社会性死亡到这个地步,他还有啥脸继续当大佬?
“那什么,你可别告诉我最后还是丽姐给我洗的澡。”
“那倒没有。当时李小姐身上也沾了不少呕吐物,送您回来就去收拾自己了。”
陈槐安松了口气,刚想说还好,就听张晗娇接着道:“是我给您洗的。”
“……”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张晗娇脸上飞来一抹浅霞,娇艳欲滴,看的陈槐安心惊肉跳。
“洗……洗澡的时候,我没干什么吧?”
把鱼汤托盘搁在他腿上,张晗娇道:“您醉的站都站不稳了,还能干什么?
就是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一会儿嫌水太烫,一会儿又埋怨我手重了,跟个孩子似的,累的人家这会儿腰还酸呢!”
陈槐安彻底不想活了,硬着头皮苦笑:“对不起哈!昨晚辛苦你了,以后我说什么也不再喝那么多酒了。”
“不辛苦。我是先生的助理,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瞎说,我怎么就没听过哪家的助理还要负责给老板洗澡的?”
“您才是瞎说,就不信您没听过那句话: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
张晗娇声音戛然而止,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上爬到脖颈,慌乱的说声“我去做事”,就匆匆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