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陈槐安心跳又加速了几分,赶紧开始在脑海里想家里的两个宝贝。
“女施主请自重!贫僧刚刚皈依大宝,今晚不宜接近女色。”
“讨厌!有种你一辈子都不近女色。”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女色,我可以暂时没种。”
“噗……”
姑娘喷了,欢快又清脆的笑声在大堂里来回飘荡,引得许多侍者偷偷侧目,无论男女,都满是艳羡。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
笑骂着,伊莲挽陈槐安的手臂却越发的紧了,微微踮起脚,近距离直视他的双眼,俏脸如花,吐气如兰。
“看在你让我这么开心的份儿上,本小姐恩准你今晚可以不睡沙发。”
一个“好”字差一点儿就从嗓子眼冒出来了,陈槐安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大小姐!大哥!求你饶了我吧!家里还有俩孩子等着我回去呢,真不能留下。”
伊莲噘嘴:“那你告诉我,你想不想留?”
“呃……”
“说心里话!”
“……想。”
“你果然是个只想占我便宜的渣男!”
又重重掐了他一把,伊莲扭头就走,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清脆又轻盈,像只正在跑回森林的小鹿。
孔夫子那句名言怎么说的来着?
唯女子与小人……算了,美女有特权,难养就难养吧!
揉揉被掐的地方,陈槐安跟在伊莲身后走进电梯,随即又被抱住了胳膊。
回到十八楼的宴会大厅时,圆桌都已经被撤去,悠扬的舞曲响起,宾客们三三两两或坐或站的聊天,也有人已经进入舞池,随着乐曲旋转。
“不请我跳支舞吗?”伊莲问。
陈槐安摇头:“这个我真不会。”
“大笨蛋!”
冲他做了个鬼脸,伊莲松手离去。陈槐安摸摸鼻子,视线往场间一扫,目光就凝住了。
阮红线在跳舞。
和她一起的,是那位青年中校,宋志。
陈槐安不是老封建,对于交际舞这种东西不了解也不排斥,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