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有没有对我的照片做坏坏的事?”
丽景酒店马场旁的河畔堤岸上,陈槐安与伊莲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树荫下徜徉。
女孩儿头戴骑士帽,白衬衫配黑色印花马甲,紧身裤下是长筒皮靴,显得既英姿飒爽,又优雅十足。
“你这问题摆明了是陷阱。”陈槐安撇嘴,“我要回答说有,那就是道德低下,下流无耻;要是说没有,岂不显得你伊莲大小姐的身子毫无魅力?”
伊莲笑意盈盈的看他:“所以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
“我的回答是,作为达坎县最受欢迎的男人,知名的妇女之友,生理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哪里还需要自己动手?”
伊莲勒住缰绳,目光寒意十足:“你认真的?”
“嘿嘿嘿……”陈槐安腆着脸凑过去,“收到你的照片之后,我权衡半天,最终确定你在梦里咬我比我自己下流更好。
所以,昨晚我是抱着手机睡的,而且睡得特别快。”
他刻意在“咬”这个字上加了重音,常年生活在国外的伊莲自然听得出是什么意思,不由又羞又恼,抡起鞭子就抽在了他的马屁股上。
“臭哥哥,你果然是个下流的大坏蛋!”
陈槐安的马匹受惊,快速向前跑去。好在他平日里没事儿常带两个孩子来玩,也算练出了点骑术,不至于掉下来。
至于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伊莲,那就更不用说了,修长的美腿一夹马腹,便追了上去。
后方的一棵大树之下,李美丽看看坐在草丛布垫上的潼潼和妞妞,犹豫片刻,没有跟上。
跑出几百米远,马还没累,陈槐安跟伊莲倒是累的气喘吁吁。
将马拴在树旁,两人在堤岸的斜坡上并肩坐下,默默欣赏远处的山峦风光。
“安哥哥,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吧!”伊莲忽然开口,“听人说,你原来是阮红线手下金矿上的奴隶。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来的缅邦,又是怎么成为奴隶的呢?”
陈槐安沉默。
“啊!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没有逼你的意思,”见他神色落寞,伊莲忙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陈槐安摇了摇头,开口:“我人生的头二十来年没什么好讲的,和许多华夏的普通百姓一样,生活不怎么富裕,也谈不上贫穷,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