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的心脏瞬间落回原地,同时对那位仍然神秘的白姐观感也提高了几分。
起码这个女人赌得起也输得起,还算讲究。
“好吧!那就当平手?”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白姐没好气道,“我今晚不但损失了数千万美金,还丢了达坎的基业,死掉的手下更是无法统计。
而你不过是没能干掉我这个人罢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陈槐安哑然失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好胜心真不是一般的强,连谁更失败都要争一下。
成吧!那这次就算我赢……”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坦白说,事到如今,输赢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既然你并不是在帮助昂台,那我们之间并不算天然的敌人。
所以,有没有可能不再有下次了?”
“怎么,这才刚获得胜利果实,就开始施展胜利者的‘仁慈’了?”白姐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讽刺。
“拜托你不要这么偏激好不好?”陈槐安捏捏鼻梁,“从道理上来讲,达坎本来就不是你的……”
“也不是阮红线的。”
“那是将军给的。”
白姐沉默,耳机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显然正在生气。
陈槐安笑笑:“咱们不谈阮红线,只谈你我。
现在我说一声达坎是我的,你应该没啥意见吧?如果你真对那里有什么特殊感情或者渴求,那咱们还可以商量。
我的要求就一个:不能贩粉。”
白姐安静了一会儿:“你真的会允许我继续染指达坎?”
“跟你说实话,如果你早告诉我你不是昂台的人,赖元秋也不是个卖粉的,我可能在你用那个流量杂种陷害我之前,就已经开始找你谈合作了。”
“那好,我要那三家酒店的股份,你肯给吗?”
“不给,但可以卖,份额不超过百分之五。”
“陈槐安,你别太过分!今晚害的老娘这么惨,还好意思管老娘要钱?”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连你高矮胖瘦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凭啥白送你那么大份儿的礼?”
“你……现场可还有老娘的几十号人,信不信老娘一声令下,让他们把你打成筛子?”
“那你信不信老子给自己留了不会被炸弹炸死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