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你喝醉了。”
貌楚认为陈槐安是在执行他的命令,心中是很满意的,此时见火候差不多了,再逼迫宋志对谁都没有好处,便又出声严厉道:“来人,扶陈先生下去休息!”
几名侍者跑上舞台,陈槐安摆了摆手,把话筒还给还愣在一旁的女歌手,冲人家挤挤眼:“打扰了,你继续。回头要是开演唱会的话,记得送我一张票。”
说完,他直接跳下舞台,来到貌楚跟前鞠了一躬,谦卑姿态十足。
“对不起上校,属下有点得意忘形了,请您责罚!”
貌楚越发的满意起来,点点头,没好气道:“嗯,醉的还不算太糊涂。
年轻人火气大没什么,但不能什么都由着性子来,你少校的任命还没下来,就当众指责一名中校,成何体统?”
陈槐安挠挠脑袋,腆着脸嘿嘿笑:“就是因为任命还没下来,属下才敢胡闹的。回头当了您的兵,属下保证把军法条例背的滚瓜烂熟,绝不再犯。”
貌楚哈哈一笑,点着他对宋志道:“臭小子就是个愣头青,要不是办事还算稳妥,老夫非狠狠收拾他一顿不可。
宋志啊,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你就当刚才是个醉汉撒泼,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宋志扯了下嘴角,“上校言重了,我对陈先生非常欣赏。咱们带兵的人都知道,越是刺儿头越容易成为好兵,若是陈先生在我手下,必然是要花费心力好好调教打磨一番的。”
“这倒是。”貌楚点头道,“槐安做事我放心,就是惹麻烦的本事一流,让老夫头疼。”
说着,他又瞪陈槐安一眼,“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赶紧滚!看见你连喝酒都没心情了。”
陈槐安笑容不变,拿起酒瓶给他杯子倒上,不好意思道:“上校,刚才的事情您也看见了,不管谁对谁错,彭文正都已经得罪了南方边境驻军上下。
听说他要被调到那边去,这不等于送死嘛,属下跟他兄弟一场,实在是不落忍。您看,能不能更改一下,把他丢到达坎,在我那儿自生自灭得了。”
“陈先生在开玩笑吧,军令如山,怎么可以随意更改?”宋志淡淡插嘴。
陈槐安转过脸看他,眼中满满都是笑意:“宋志中校真的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不知怎的,宋志感觉陈槐安似乎很希望自己坚持把彭文正要走,鉴于这货一年之内的神速崛起,心下稍一思忖,便闭嘴不言。
貌楚分别瞧瞧两人,说:“也罢,彭文正虽然是一个憨货,但好歹也跟了将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