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位宋中校跟属下有仇,又身处军部高位,百分之百会盯着属下抓小辫子,没有‘特殊指挥权’,那属下这个驻军统领还有什么用?不如您干脆收回去得了,给我换点钱花花也比这个强。”
“胡闹!你当军部的任命是什么,过家家吗?”
貌楚厉声训斥了一句,又沉吟片刻,看向温登:“你有什么意见吗?”
“有。”温登毫不犹豫道,“我认为,应该给陈少校‘战时指挥权’才行,否则也太欺负人了。”
貌楚一阵无语,摇摇头道:“好吧!槐安也确实很难,你的要求不算过分,军部就能做主。
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你的所有决定都不得违反禅钦军法和利益,更不能做出有辱我禅钦军方声誉的行为,明白吗?”
陈槐安再次起身立正,敬礼道:“请上校放心,属下明白!”
家宴结束,离开时,温登坐进了陈槐安的车里。
“兄弟,你的要求太草率了,光一个‘特殊指挥权’有什么用?
要换成我,就死咬着财晸方面不放,免税虽然不可能,但换成一些商业上的福利晸策,也差不多够填补你军费上的窟窿了。”
陈槐安微笑摇头:“谢谢大哥为我着想,但貌楚没有说错,达坎虽小,却是禅钦少有的富县,贸易和旅游都相对比较发达,不知道有多少王八蛋想趴在它身上喝血,当年可是连昂台都忍不住下手去抢了。
如今它之所以能安稳的呆在兄弟手中,一是因为昂台输给了我,二就是我的背后站着貌楚,那些贪婪的家伙暂时还能忍得住。
可是,一旦我要求经济上的福利,他们必定会趁机把手伸出来。到时候,我固然能拿到足够的军费,可达坎也会被渗透的千疮百孔,得不偿失啊!”
温登一怔,接着小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么说,你提免税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就是‘特殊指挥权’?”
陈槐安嘿嘿一笑:“兄弟是生意人,这做买卖嘛,当然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喽!
跟免税比起来,‘特殊指挥权’就像个安慰奖一样,要是连这点儿好处都不给我,貌楚好意思让我为他卖命么?
皇帝还不差饿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