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火光一闪而逝,黑烟升腾,伍文康四分五裂,反应过来刚弯下腰的黎茂勋也被冲击波掀飞,身上插了好几枚弹片,落地就没了生息。
那十几名壮汉倒是没什么损伤,爆炸一过便纷纷站起,然后他们就看到鱼池里已经站起了一个人,双手还持着一个……塑料袋?
哒哒哒哒……
塑料袋内喷吐出了火舌,一颗颗子弹迅疾且无情的钻进他们的身体。
院中顿时大乱,壮汉们纷纷再次卧倒,试图寻找遮蔽物还击,可他们忘了这院子里除了他们,还有四位还俗不久的和尚。
砰砰砰砰……
更多的枪声响起。
四人组已经捡回了各自的武器。
阿慈神色慈祥,一手持枪,每扣动一次扳机,便能收割一条生命。
阿悲的身体已经化作一道虚影,双手各握一把匕首,所到之处,鲜血绽放。
阿喜本来有两把微冲的,可其中一把这会儿正在陈槐安手里,所以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了一颗手雷,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丢出去。
至于阿舍,则已经赶到了鱼池前,掩护陈槐安上岸。
枪战很快结束,伍文康带来的十几人死的死伤的伤,全都失去了战斗能力。
陈槐安撕掉防水塑料袋,把枪还给了阿喜。
这是他之前管阿喜要打火机和手雷时就做好的准备。
如果伍文康能被说服,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最终非杀不可,那就在鱼池边引爆手雷,跳进水里躲避爆炸的同时,还可以拿出沉在水下的微冲第一时间反击。
虽然时常遭遇突如其来的麻烦,但陈槐安不喜欢打无准备的仗,哪怕是临机决断,也必须想好不止一条策略。
反正“坐以待毙”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之中。
“师叔,要不要灭口?”阿悲一脸悲悯的问着残忍无情的话。
看看几名流血呻吟的汉子,陈槐安摇头:“没了活口,戏就没法唱了,咱们走。”
五人离开院子,迅速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