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进入楚女会的时候,陈槐安就想到了茶花会。
据他从冯一山那里了解到的信息显示,茶花会的亚洲大区总部并没有设在华夏。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合适的条件。
因为制度的缘故,除了朝廷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将自己的影响力辐射整个国度,官就是官,商就是商,泾渭分明。
不像西方国家,只要你足够有钱,掌握足够多的资源,想当总统都有可能。
如此一来,茶花会在那只能吸引到有实力的会员,却无法将自己的影响力真正的渗透进去。
也就是说,他们只能扮演纯服务者的角色,显然是不会甘心的。
然后陈槐安就发现,自己似乎是个特例。
他的权势和地位在缅邦,名望却深入华夏民众,又通过这次被朝廷利用参与进了真正大佬之间的纷争。
虽然依旧还没资格坐上权力的谈判桌,但起码奠定了人脉资源的基础。
简单的讲,他既能轻松的融入进去,身份又天然不具备侵略性,不会引起传统势力的警惕,再合适不过。
所以,他第一时间要来了楚女会,打算年后就向茶花会毛遂自荐,一旦成功,楚女会就是现成的工作和业务场所。
当然,他感觉成功的把握只有五成左右,这才会对冯一山说有可能还会把会所还回去。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茶花会居然注意到了楚女会,这么早就派了萧楚楚过来试探。
于是他顺水推舟,讲出了自己的意图,所谓“西南和边境诸国”当然是狮子大开口。
鲁树人曾经说过:当你想在屋子里开一扇窗,就要主张掀翻屋顶。
谈判嘛,既然掌握了主动权,那没理由不好好利用一下。
送走了萧楚楚,陈槐安的生活又恢复了无所事事,每天不是陪着四个孩子玩闹,就是呆在书房里看书睡觉,仿佛红王宫之外的世界已经与他无关。
一晃眼,春节到了。
因为有闰月的缘故,今年的春节比往年晚了许多。
除夕,全世界华人最重要的节日,红王宫上下张灯结彩,达坎县城里也充满了欢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