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仪,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
陈槐安欲哭无泪,见丁香和夏青溪也都睁大了眼瞪自己,便没好气道:“今天小爷儿挥泪大甩卖,你们要不要也来一下?”
两个女人互相瞧瞧对方,同时啐了一口,携手走了,只是脸色好像都有点红。
小样儿的,一个个都学会了蹬鼻子上脸,再不跟你们耍一下流氓,是不是都忘了老子外面还有个花和尚的绰号?
撇了撇嘴,陈槐安再看向面前的木屋,闻着里面传出淡淡腥臭味,犹豫片刻,打消了进去的想法。
他在这儿做奴隶时,没少来这间屋子给里面的女人送药治疗,对那种景象,这个味道都印象深刻。
至今他都无法理解,这里的男人得饥渴到什么程度才会在如此肮脏悲惨的环境中“性趣盎然”。
人一旦抛弃人性变得野蛮起来,就会跟畜生无异,而集体从来都是最能泯灭人性的存在。
“我现在是不是该带着姐妹们一起恭喜陈槐安中校再下一城?”
身后响起阮红线的声音,陈槐安转身看看她和她身后的三人,微笑:“我怎么感觉你们现在最想做的是群殴我一顿呢?”
阮红线扭头瞅瞅,道:“我倒是这么想,但估计这三位不舍得。
娇娇会挡在你身前替你挨打,小梦会向我反击,美丽左右为难之下,很可能会抱住我,保护我的同时,也让我没法再对你动手。”
“是这样吗?”陈槐安问。
张晗娇低头做鹌鹑状;宋如梦连连点头,一脸的跃跃欲试;李美丽目光游移躲闪,瞎子都能看出她的心虚。
陈槐安苦笑,拉住阮红线的手解释说:“刚才我答应了丁香她们释放奴妓,妙仪一时间开心忘了形。年轻女孩儿嘛,情绪表达总会夸张一些,不代表什么。”
“我可不觉得妙仪是个外向型的大胆姑娘。”
“都说是‘忘形’了呀!就像小梦总夸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转过头又会骂我对她一点都不好一样,不算数的。”
“谁说不算数?”宋如梦立马拆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先生是好男人,但对小梦就是不够好!”
“你是不是很闲啊?”陈槐安瞪眼,“天快黑了,我要在河滩上给孩子们烧烤,还不赶紧去准备东西?娇娇也一起。”
“你看,你就是对我不好!”
做了个鬼脸,宋如梦拉着张晗娇走了,陈槐安又看向李美丽,李美丽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