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叹气,勾起她的下巴问:“我们之间的感情非得通过那件事来证明吗?”
“我不是要证明,只是……只是不做那件事,人家总觉得跟你还有距离,心里不踏实。
先生,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你呀!”陈槐安低头吻了吻她,好笑道:“等着,再去茶花会,我管楚楚要点那个药,回来折腾不死你!”
出门左拐来到办公室,迎面差点儿撞上满头大汗的罗永贞。
“中校,您可来了,咱们调查组的电话都快被打爆啦!”
陈槐安挑眉,问:“都什么人打的?”
“有军部的长官,七八个议员,官府各部,还有几个下面市县的首脑。”
罗永贞抹了把汗水,“他们个个都质问我们昨天抓人的理由,还扬言若是我们不马上放人,就组织听证会,要我们好看。”
“将军官邸有动静吗?”
“没有。”
陈槐安冷笑:“那就不用管,记住这些人的名字,尤其是反应最激烈的那几位,回头安排人一一登门拜访。
兄弟们每天起早贪黑的忙活,没点油水怎么行?”
罗永贞目瞪口呆。因为很明显,陈槐安非但不在乎那么多大佬的一起施压,还要反过来去敲诈人家。
这……这特么简直就是土匪啊!
干咽口唾沫,他又问:“那楼下那些记者怎么办?就算咱们不理会,但我手下那些调查员每天进进出出的,迟早会被记者发现。他们可没有应付狗仔的经验。”
陈槐安想了想,说:“你去找酒店把楼上那一层包下来,让所有不出外勤的分析人员住进去,结案之前不得踏出酒店半步。
至于外面的人,更换工作汇报地点,非紧急事态,不必来酒店报……”
话没说完,窗外忽然有一道反光闪过陈槐安的眼睛。
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后背汗毛竖起如针扎一般,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抓着罗永贞扑倒在地。
砰!
窗户玻璃破出一个孔洞,之前他们所站位置背后的一个花几倒塌,花盆摔下,刚好砸在陈槐安的脑袋上,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