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这种问题,你还是下问一下小懒虫的哥,他更专业。”
“我问他干嘛,他又不象你,成天就在我屁股后面撵,我去买个文凭,你就去念个文凭,有聊无聊。”
“你这身衣服确定不去换了,再聊比较和协?”老聒说这话的时候,苏苒比较支持,本来前几天还挺热,这突然降了波温又下了雨,就有点冷了。
“你怕我病了,没人治得了你,是不?放心,本鹿书念不过你,但身体一直好得甩你好几十条街。”
“不识好人心,算了。”
许云鹿看着老聒手里的奶茶,不满地问:“聒墨兰,你当讲师,一个月开多少薪水?”
“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你那点薪水好象连奶茶都喝不起,总来这儿蹭奶茶喝。”
“小气样,一杯奶茶把你心疼成这个样子了,当年你喝了我多少酒,我都没心疼,我一瓶酒能买你多少杯奶茶。”
“不,不,我哪次不是自己翻的,你有主动请我喝过吗,还有问题的关键你喝的是懒懒的奶茶,又不是本鹿的奶茶。”许云鹿瞅瞅打湿的烟盒里面还剩两支烟,就全掏出来,递给老聒一支,见苏铭又盯着他手里的烟,便拿另一支问,“怎么,大医生你也想要来一支?”
苏铭摇摇头,许云鹿便将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来,在烟灰缸里按灭,把剩下那支点上吸了一口,老聒就着火也点上烟才说,“高红岗回来任副局,你…”老聒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赵小恨喜洋洋地走了进来。
许云鹿吐了口烟,轻轻挑挑眉说:“赵警官的脸就是高红岗仕途的晴雨表。”
“别说人赵警官活得也是挺有滋有味的。”老聒对许云鹿这句话没否认,也抽了口烟,赵小恨把雨衣脱了,走到吧台往高脚凳上一坐就问,“许云鹿,那个又贱又娘的人呢?”
许云鹿没回话,赵小恨在许云鹿面台重重拍了几下吧台:“许云鹿,问你话呢?”
“不,不,赵警官,我怎么觉得你跟审犯人一样?”
“在我赵小恨眼里,你许云鹿就是个犯人,别以为撤销你通缉,你就没事了,告诉你,我红岗哥马上要重新任职了,抓住你许云鹿的罪证只是迟早的事,将你许云鹿绳之以法也只是早晚的事。”
“怪说不得赵警官今天这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原来是又要有靠山了!”
赵小恨没接许云鹿的话,冲苏苒不满地点点自己面前空空的台面,苏苒明白过来,“哦”了一声,赶紧给赵小恨也做了一杯加冰的原味奶茶。
赵小恨喝了一口摇摇头说:“店都开了这么久了,苏苒你做的奶茶还是那么难喝,没一点进步。”
苏苒不满地撇了撇嘴,赵小恨立刻也不满了:“苏苒,你现在虚伪了,太虚伪了,以前说你的不足,你都能虚心接受,立刻改正,现在说你的不足,你好象挺不愿意接受的。”
“赵警官,你红岗哥真的马上就要复职了呀。”苏苒更关心那个雷厉风行,动起手来一点不含糊的高红岗官复原职,会不会继续为难许云鹿。
“不是复职,是出任新职务。”赵小恨哼了一声,恨了许云鹿一眼,许云鹿耸耸肩,表示自己被恨得很无辜。
“那他马上要出任的新职务是副局长,这和以前纳东的正局长哪个级别更高?”苏苒继续追问。
“苏苒,你真是个井底之蛙,纳东那个小地方的正局长在南滇市算个副处级都有点悬,现在我哥可是副局级,你说哪个级别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