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鹿听了不由得笑了:“你以为李鬼一晚上追关山子,是用他的鼻子?”
“那他是怎么在追?”
“他同样是用蛇呀,否则他又没来过这里,更没在山里待过,怎么可能跟着关山子在山里跑一晚上。”
“我,我还以鬼哥哥的鼻子跟蛇一样灵呢?”苏苒有点不好意思,许云鹿又笑了,“不过他的嗅觉虽然不如蛇那么灵敏,但比一般的人可灵敏得多。”
“叔叔,我好想花花!”苏苒见许云鹿笑了,立刻得寸进尺有了要求。
“一直想带你去看,但因为路程远,一直都没有时间,李鬼这次真把花花接出来,怎么都要让你们姐妹见见面。”
苏苒可以见到老朋友,心里很高兴,就直接忽视许云鹿把她和花花戏谑成姐妹的事了。
苏苒知道许云鹿忙,正想带秦默走开,电话响了,她一看是苏母打来的,赶紧接了,就听苏母说:“苒苒,外婆这不出院了,身体恢复也挺好,你大舅舅和二舅舅他们这周要请我们一家人去吃饭。”
苏苒听得出苏母的语气带着兴奋和喜悦,也很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那你跟你哥也说一声。”
“啊,哥有事,他没在这里。”
“他不是要回来工作的吗,怎么又去哪儿了?”
“他只是过来看一下,联系一下工作,他不是还没毕业吗,他学校有什么事,他也不会告诉我。”
“那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苏母对于她那个特别有主见,又一直都自力更生的儿子,可不敢多言,连他联系什么样的工作,有没有联系到工作之类的话,都只能放在肚子里。
苏苒和苏母又说了几句话才放了电话,见许云鹿倚在吧台看着她,便说:“妈电话,说舅他们这周要请我们吃饭。”
“外婆出院了?”
“出了好几天了,恢复得挺好的,外婆的手术基本上都是哥在操持,舅他们可能更想哥去,结果哥不在这里,可惜了。”
“调皮,叔叔远远看了你那俩舅一眼,应该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象你说的那样因为你哥操持了手术,就重看你哥轻看你的。”
“那是!”苏苒得瑟地笑了,许云鹿哼了一声说,“还有你那个表哥,叔叔也远远看了一眼,少跟他说话呀,表哥表妹说起来最气人。”
“鹿叔叔,你胡说八道。”
“叔叔从来都不相信空穴来风,你在学校跟徐子豪的流言是怎么来的。”
“叔叔,生气了,分分秒秒的事。”苏苒噘起嘴,瞪起眼,宁小海倒了一杯冰水喝了一大口说,“表哥,腻得差不多就得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抓关山子,比较迫在眉睫吧。”
“真是,太没情商了。”许云鹿放过苏苒,伸手从吧台后面摸出一瓶酒,又摸出一个高脚杯,倒了酒,刚想摇,宁小海一把抢过去说,“有好酒都不拿出来招待客人。”
“你算哪门子客人。”许云鹿只得又伸手去摸个杯出来,倒好酒,伸手把秦默捞起来放在吧台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秦默。
苏苒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父子俩一个靠在吧台喝着酒,一个坐在吧台吃着巧克力,宁小海端着酒杯在一边笑。
小家伙吃得满嘴都是巧克力,许云鹿不时搂过小家伙,用湿纸巾给小家伙把嘴上的巧克力擦干净,小家伙开心了,还要用满是巧克力的嘴跟许云鹿亲亲,许云鹿又会用湿纸巾擦擦自己的脸或腮或额头。
宁小海更是笑得连眼睛都成一条缝了。
苏苒想让小家伙少吃点巧克力,怕坏牙齿,但又不想影响这种温馨的场面,自己看样子总能跟巧克力杠上。
好在秦默又吃了两块后,许云鹿在他耳朵悄悄说了什么,秦默就放弃吃巧克力了,许云鹿拿起装巧克力的盒子放下吧台下自己放酒的地方,还指给秦默看,小家伙爬在吧台上看了,很放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