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吧,你!”
“鹿哥要不要去校门口看看老聒的出糗的样子?”
“你以为老聒是毛没长齐的小年青呀,象真刘洁哪是他的对手,他很快就会处理掉的。”
“鹿哥不去,我去瞧瞧热闹。”
许云鹿挂了电话,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是老朱打来的,先用话堵上老朱:“老朱你是替人求情的,就别说话啊。”
“呵,你小子真是个惹事精,扫黄打黑,就扫黄打黑,现在一堆的人到厅里告你。”
“不,老朱,难不成你会幼稚地以为这黄黑都是普通老百姓能玩得起的吗?”
“你这是要得罪所有的人啊。”
“那要不以后扫打的时候,你给我开个单子,说哪些不能得罪,我让人先通知他们当天晚上别去黄别去黑。”
“你这小子牙尖利齿的,那个张非平,是许老夫人的侄孙子,犯的事到底严不严重?”
“老朱,这王八蛋又嫖又赌还吸毒,我已经把他罚了款,送戒毒所去了。”
老朱叹口气说:“许老和许老夫人多成功多好的一对老夫妻,家族偏偏出这么个败类。”
“是许老夫人亲自找的你吗?”
“许老夫人是个明理的人,也不太可能喜欢这样的孙辈,断不可能还为他出头,是她妹子。”
“我就说许老夫人不可能这么糊涂。”
“那倒是,你这处理得不错,挺好,戒毒所很适合他。”
老朱挂了电话,许云鹿瞅了一眼和学生干部们商量得特别兴奋的苏苒,知道苏苒故意在躲着他,也不着急,点上一只烟,靠在一棵大树上,慢慢地吸着,没想到电话又响了,许云鹿一看是毛子打来的,便接了,毛子立刻连珠炮地说:“鹿哥,你牛啊,全算到了。”
“所以呢?”
“校园门口的人都散了,老聒把刘洁姐妹请进了一家酒楼,正在请她们吃饭呢。”毛子带着不解地问,“鹿哥,你早料到会如此,那把刘洁姐妹叫来纠缠老聒,不是多此一举?”
“我让她们纠缠老聒,又没想今天一定要见什么效果。”
“鹿哥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毛子都要为自己这句话点赞了:自己太懂自家老大的心思了。
许云鹿嗤了一声:“钓个屁鱼,谁是鱼?”
毛子彻底迷糊了:“不是钓鱼,那是干什么!”
“你哥我就是看不惯老聒在大学当讲师,一大堆女孩子围着他,他春风得意搁不下的样子,所以就找个吸毒女来膈应他,不行吗!”说完许云鹿就得瑟地挂了毛子的电话。
毛子满脑全是乌鸦飞过:行,怎么不行,你是老大,当然都行,怎么当上局长后,做的事都跟小孩子一样!
许云鹿挂了毛子的电话,苏苒也拖不下去了,最主要是平日里她基本不参加学校的活动,和同学们都少有接触,她突然这么热情,同学们实在不适应,常常冷场,几位同学告别的话都送到嘴边几次了,但总被苏苒提出的新问题打断,于是又商讨一轮,最后连苏苒绞尽脑汁,也无话找话不起来,大家终于道别了。
许苒悻悻走过来,许云鹿也不多问,等苏苒坐好,就载着她回了奶茶店。
吃过晚饭,苏苒见许云鹿端着杯水靠在吧台,她有心结,并不想理许云鹿,天转凉,奶茶的生意变得不是特别好,秦星就把主要精力放到快递公司去了,这边只留个山炮送外卖,单多的时候,白果也送送。
苏苒就在那里瞎忙,不过忙了好一阵,发现许云鹿端着水杯靠吧台的那个动作似乎一直都没变过,苏苒起先是怀疑自己的眼花,这动作怎么也有两个小时了,她看了一眼时间,又假装忙了一会儿,再看许云鹿那动作还是依旧,终于忍不住问:“鹿叔叔,你怎么了,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