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溅溅和汪能吃饱喝足后,对周围的人也都清楚了,这个许云鹿话虽然不多,但席间那些长辈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很客气,甚至还有讨好之嫌,所以应该是个有点权势或钱的人。
所以花溅溅拉着二舅妈说话的声音越发嗔起来,骚首弄姿地一会儿抚胸一会抹额的,那动作十分地夸张又做作。
外婆很厌恶地看了花溅溅好几眼。
宁小海和苏铭坐在许云鹿旁边,刚开始没注意,后面自然也注意到了,苏铭就郁闷了,苏苒也在,你许云鹿盯着这个女人这么看,是几个意思,他刚想开口发难,宁小海先开口了,小声问:“表哥,你的口味这么重,和那汪能一样了,喜欢这种老年妇女?”
“很老吗?”许云鹿笑着摸出烟,不过看了桌上老的,另一桌那些小的,到底又把烟放了下来。
宁小海简直懵圈了:“难道很年青吗?”
二舅妈和花溅溅实在没得什么共同的话,只是出于礼貌嗯嗯,花溅溅认为自己总算和这一桌的人混得脸熟了,端起杯里的酒说:“哎呀,你们都是长辈,我敬长辈们一杯吧!”
汪父早就烦得不得了,一直被苏母拉着,没发作,这会儿已经无法忍了,却听端着酒杯的花溅溅忽然“咦”了一声,又嗔声问:“你们几位青年才俊,不象长辈嘛!”
宁小海刚想说:我是你爷爷。
大舅舅和大舅妈回来了,大舅妈一回来径直走到许云鹿面前说:“他恒叔,你真是,怎么,怎么就不给我们这个机会。”
许云鹿笑了一下说:“都说好了的事,大舅妈就不要客气了。”
汪能一看花溅溅那副贱样分明是冲着许云鹿,心里很气,指了许云鹿一下,伸手把花溅溅强行拖出了包房,大家随后听见花溅溅和汪能吵架的声音。
这出变故让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等外面的吵闹声远了后,才有人拿眼睛瞅许云鹿。
许云鹿轻轻挑了一下眉,刚想问外婆有没有吃好,有人敲了一下门,然后服务生打开了门,这次进来的是肖沛鸣和他的几个跟班,苏苒有点吃惊,肖沛鸣进门就说:“许局,听说你在这里吃饭,我们特意过来敬你一杯酒。”
“肖公子,你这敬酒怕没那么好喝吧!”宁小海很不爽地顶了回去,没想到肖沛鸣的跟班中突然走出一人指着宁小海,“宁小海,你怎么在这里?”
宁小海一看居然是张非平,差点晕过去,张非平立刻明白过来,指着宁小海恨恨地说:“是不是你在整我!”
“张非平,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宁小海郁闷转过头对许云鹿小声说,“我靠,他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肯定是你这个王八蛋,你们宁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张非平气急败坏,“老子就说这次怎么这么寸,原来是你小子在使坏。”
“不,张非平,你骂我也就算了,凭什么把我们宁家全都骂进去。”
“还有你那个哥,平时道貌岸然的,暗地里一肚子坏水,还去大姨婆那里捅菲然,别以我们不知道,捅了又怎么样,大姨婆相信了吗,不是照样没相信。”
宁小海气坏了:“你说我就说我,你再说我哥一句,你试试!”
本来肖沛鸣是想来和许云鹿打个照面,当然这样打照面有点干巴巴的,做梦也没想到圈里人都知道的富贵圈里不得志的张非平和名不见经传的宁小海好象极有渊缘,他们对张非平是嗤之以鼻,极看不上的,之所以各种活动还带上张非平,无非就是张非平家里真有几个厉害的角,只是张非平靠不拢罢了,而张非平嘴里的这个大姨婆就是大家的父辈们极想攀附却又攀附不上的,但宁小海的什么哥居然可以去告状,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忙拉住张非平说:“非平,有什么事,先别急着吵,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