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钟渊反应,祝燃跟着狠狠一夹,身上人闷哼了一声,火热的内壁温暖了砸进来的精液,抵着他的那一点,一股股的,几欲将他撑破。
祝燃动情地叫了两声,平息之后,钟渊没退出去,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他裸露的肩膀,祝燃将他的脸扳过来,打量了两下,欢愉后的钟渊当真配极了面若桃花这个词——色令智昏,祝燃忍不住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眉眼,骚话兜头就浇过来,“我男朋友真好看,在床上也好看。”
钟渊默了默,哑着声音道,“不能反悔了。”
“嗯?”祝燃挑挑眉,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好。”
钟渊趴在他胸口,看着他,祝燃心里忽然就软得起泡,伸手摸了摸他的黑发,轻声说,“我不反悔了。”
解决完了狼藉,洗完了澡以后,祝燃换了件薄长袖踩出来,头发依旧没吹干,用毛巾随便擦了,一路在地板上滴滴答答落着水。
踩到落在地上的外套边时,祝燃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弯腰将外套捡起来了,摸索出自己先前塞进去的东西,放在钟渊眼前晃了晃,“哦,我今天收到了这个。”
钟渊先他洗完澡,坐在床尾研究手机,抬头看到祝燃手里的物什,脸颊上忽然薄薄地起了一层红色,咳了一声,把视线埋了下去,“你等会再拆……”
“嗯?你送的?”祝燃登时明白过来,又觉得钟渊这害羞模样罕见又可爱,凑过去流氓似的挑起了他的下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搞都搞过那么多次,看个礼物还害羞?”
片刻,钟渊的手指松动了,那表情像是赴死的壮士临上断头台,“好吧。”
祝燃手指拆开信封,声音细碎温柔。找不到的那张语文试卷,被折叠起来,安安静静地躺在信封里。
还记得那场作文的要求是议论体,命题俗不可耐,谈论梦想和未来。这些烂俗命题里却带着遥不可及的温暖味道,少年永远无法直面,只能在格子纸上留下了潦草地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