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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啊,抱歉抱歉。”丁筹也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抬爪想将淌的四处都是的污迹擦干。
但一只有力的手却突然抬起了他的下巴,随后,湿软温热的东西舔上了他颈部最脆弱的凸起处。
仙君的唇舌很轻,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的刮下他颈间的药液,又转移到脸侧。
丁筹彻底呆逼了,还没来得及思考难道这就是现世报吗?因为自己啃了小谢的喉结,所以谢仙君也要来啃我的?
这样的现世报可以多来一点吗!不加香菜!
然而还没思考完,脸上就又是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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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修士缓缓问号,僵在原地感动……不敢动。
身居异世的妈妈,儿子这是在做梦吗?还梦到仙君舔我的脸?
谢仙君一口一口将道侣下巴上的药液舔净,他舔的很温柔很细致,但这种轻轻的触碰又像猫咪之间亲昵的梳毛,单纯的过于美好。
肮脏的不是仙君,是我的心,在老公舌头舔舐到唇角时,丁筹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想要不顾一切热吻回去的冲动。
谢仙君不是他的小谢,是站在高处永远不可侵犯的存在……个鬼啊!
仙君可曾对我做过如此暧昧的动作!就算全身湿透也视若无物让我自己擦才是常规操作吧?!
看着谢仙君舔完药液又像没事人似的直起身收拾煎药用的木材,丁大能快要心肌梗死了。为力战群魔思考计策时都没这么损耗脑细胞,丁筹蛋疼的又瞄向二人还像连体婴儿似贴在一起的大腿,无语凝噎。
俗话说,先爱上的人就输了,他不光输的彻彻底底,甚至还越挫越勇反反复复输出了幻觉。没开玩笑,丁筹扪心自问,他刚刚真的差点以为仙君在故意撩他,想跟他做点更加羞耻的事。
不行,怎么爱情测试的发起方反被受试者撩的乱七八糟!
丁大修士抹了把脸。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动摇,下次,下次一定也得撩谢仙君一把。
天无绝人之路,收拾完药壶的谢仙君很快表示想去梅花林采些梅花来酿酒。丁骚骚立刻凑上前,就差freestyle一段钢管舞:我也来我也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同谢仙君一起采桃花,因为长情山中的植被很少,所以二人几乎都是就地取材的打打牙祭。仙君不怎么进食但却挺喜欢喝酒,丁筹深知如此,每次下山都会为他带上几壶。日子久了,仙君好像怕麻烦他似的突然亲自动手酿酒,使得丁筹每次看到那黄澄澄飘着花瓣的酒液都十分眼馋,奈何不胜酒力,便又克制住没怎么过问。
小少钦们似乎都没有饮酒的习惯,丁筹盲生发现了华点,心中疑问骤生,他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谢仙君,哪怕他跟小谢们就差滚到床上去了。
桃花林坐落在靠近山顶不远的位置,传闻当年不知道被哪位仙君栽种了一颗小苗,而后越长越多成了林子。丁筹觉得那位无心插柳的仙君百分之八十就是谢仙君,毕竟长情山终年严寒,没有哪个修士会有事没事的往这边跑。
一段时间不见,花林又繁盛了许多,地面积雪因长时间无人践踏形成了一望无际,如同雪白缎面铺散开来般的开阔景色。
丁筹团了个雪球想着如果将它塞到仙君衣领中会怎样,抬头看着老公那张淡然无波的棺材板脸,又十分无趣的将雪球扔掉了。
谢仙君似乎并没有在意丁筹的动向,只是自顾自的从乾坤袋中拿出个小篮子,伸出玉手从梅花枝头取下了朵五瓣分明的梅花。
长情山的梅花常年经受仙君仙气的侵染,个个都白中透粉,如同少女的酥胸。仙君轻柔捏弄花瓣的动作,让丁筹回想起自己胸口被小少钦吸吮时的场景。
我的胸可比那花红多了。丁三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冲着又摘下一朵梅花的自家老公就去了:“仙君,摘花前咱们先尝尝怎么样?”
“万一这棵树上的花不适合酿酒呢?”
谢仙君看了看手中的花朵,又看了看丁筹,仙言仙语:“同源的花树,味道不会相差太多。”
看看这性冷淡的模样,丁筹心中暗啐。
但他不抛弃不放弃,又无比自然的凑过脸:“差不太多也是差,我先帮你尝尝。”说着就俯身一口叼住仙君指尖的那朵桃花。
他原本想着可以趁机舔一口仙君的指腹,让仙君也感受一下被舌头舔吮,陷入‘对方是不是故意的?’这种猜测与纠结中。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仙君为将采下的花朵锁住水分瞬间冰晶化,早已将双手温度调至极低。
生活在寒冷地区的人们都知道,冬天是切忌舔铁栏杆的,因为极低的温度和人类的唾液在接触瞬间会产生物理反应冻结,从而将舌头吸附在上。
对,他丁筹的舌头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见鬼的原理,粘在谢仙君的手掌上下不来了。
仙君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只见道侣红艳艳的舌头贴在皮肤上,想往后退却越拉越长,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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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筹并不是故意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老公的,他只是茫然,非常茫然,托马斯回旋茫然。茫然到都忘记用术法提升身体温度,强硬的逃脱桎梏,只是呆呆傻傻的吐着舌头,看着面前眼神逐渐黑沉的老公跑火车。
上辈子好像听说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硬拽很容易拽下一层皮,自己掉层皮不要紧,但不能让舌皮留在仙君手上是吧?或者浇点热水让两边温度平均一下自行分开?可这里哪有热水?哦对,仙君可以徒手凝水意念点火,那只要求他帮忙就好了。
“鲜……鲜均……”舌头动不了,就算是交际花丁大修士也不能吐字清晰,他想告诉谢仙君常规的解决办法,但似乎只是让舌头扭动的更快了。
仙君显然也是个有独立思想的仙君,他抬起道侣的下巴,微微俯身将唇舌贴上了他的。
丁筹还在茫然,只觉得快要冻麻木的舌尖,被个更加炙热的软物研磨,从贴近冷意的边缘漫漫湿润着。
仙君……在用自己的口水帮我……好热,好湿……
意识到这点的丁筹身子瞬间软了。
他在跟仙君……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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