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
温热的气息让它瞬间滚烫通红,全身汗毛也立刻耸立,没见过世面似的,丢脸死了。
鸵鸟心态让她下意识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左耳进右耳出,谁管他叫贺洲还是祝洲。
贺洲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低劣的色情狂。他嗅着怀中女孩的甜美香气,揉弄着她的软肉,听她在自己怀里辗转轻吟,脑子里想的都是不可见人的龌龊画面。
太不正直了,他应该感到羞愧。
不过最终还是色欲战胜了理智。
骨节分明的手在李元肖身上游走,她颤栗着轻吟,直到那手隔着内衣试探着即将抚上她的胸,她一把按住,不准他再摸。
“不……不能摸这里。”她喘息着建议道,“还是直接摸下面吧,哥哥。”她实在没底气给男人摸她平坦的胸脯,她贴着他鼓胀的胸肌,有证据表明他的胸比现在的她大多了。
说实话,摸了他的大胸,她有点自卑了。
贺洲挑眉,声音喑哑:“不要,我想摸。”
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那就算了。”她才不惯他,拉下脸作势要起身。
贺洲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她了,他仿佛看到一只柔弱幼小的猫咪故作凶狠地亮起了小爪子。
他好笑地把手拿开,依了她的建议去摸下面。
嗯,好湿啊。
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抚慰嫩穴,还没弄几下,她已经扭得快从他身上掉下去了。
他赶紧用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声音含笑:“才摸两下就这么激动啊,不是你让我摸下面的吗。”
她抬头瞪他一眼,他觉得好可爱。
李元肖平时自己也会摸下面,但是男人的手跟自己的手真的完全不一样,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感觉很刺激。
男人在这方面的确能无师自通,摸了几下找到手感,贺洲的手指挑开黏在穴上的潮湿布料,顺着逼缝揉捏,把她伺候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握住他的手腕,受不了地求饶,“别……不要用手指了。”言外之意,用大鸡巴吧,她被弄得痒得不行了,快用大家伙给她止止痒吧。
她想念梦里被大鸡巴操到高潮的感觉。
虽然在男人面前想念另一根只在梦里用过的鸡巴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