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种情况归结于自己第一次被女孩撸鸡巴的副作用,以后多见见世面自然就好了。
这些天他刻意不去想她,不去联系她,却适得其反,每晚梦里都是她。
在梦里重复那天巷子里的画面,甚至接着更刺激的后续。
他撕开她的衣服,肆意揉捏她全身颤颤呼呼的雪白软肉,挺着肉棒插进她的身体,把她按在墙上干得高声淫叫,引来了路人围观。
他们像野兽一样露天做爱,坦着身体被人指指点点,既刺激又惊悚。
每次醒来都是一柱擎天,再等它自己消下去。这样多来几次,他这玩意儿迟早要坏掉。
他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会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一个不接、两个不接,第叁个还是不接。
他心慌地想,她是不是事后想起来觉得他很龌龊,居然挺着鸡巴在她手里蹭,还射到了她身上。
是不是还是误会他的鸡巴太黑是因为给别人用多了,他该怎么证明自己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却一个都没有上?处男膜这玩意他也没有啊。
他原本不想他们的关系因为这一次糊里糊涂的暧昧而变质。
这样他们还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他可以照常欺负她,使唤她、捉弄她,她也可以张牙舞爪地反抗他,而不是在外人面前唯唯诺诺、话都说不利索的怯懦样。
他们就当朋友就好,不要因为男女的那点事把关系搞复杂。在他这里,流水的女友铁打的朋友,他珍视陪他很久的朋友,而不是叁天换俩的新鲜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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