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怀从袁家出来,路上不敢说话,上车还在对着窗外左看右看,生怕有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白鹭山的情况和黄连山差不多,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个模式。
都是选择一个相对真气比较充足,但又颇有些偏僻的地方,住得都十分隐蔽,所以路况都不会太好。
虽然很颠簸,但是司机技术高超,越野车性能好,如履平地。
直到走出白鹭山范围,上了高速公路,袁怀才敢打电话给王长远。
王长远的肩膀用了张草药的药,发炎严重,但是一直不敢消炎,只能止疼。
又不敢去问张草药有没有效果,又担心真的得个狂犬病,还担心林潇什么时候来找自己的麻烦,甚至想到,自己的弟弟鬼魂,会不会趁自己体虚,趁虚而入,夺了自己的舍。
儿子王相还躺在家里,袁彩霞有时间的时候都照顾王相,从王长远受伤开始,只说了两个字:活该。
王长远也不想要她来,正好带着自己的秘书,又住在单独的一个病房里,要不是身上有伤,这生活简直就是逍遥快活。
公司的事情,大权还在自己手上,下面的中层领导无论什么大小事情,都通过秘书转达,然后由王长远作出决定之后,再由秘书回复。
秘书很享受这种感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爸,有好消息了?”看到袁怀的电话,王长远心头一喜。
“有啊!你想不想听?”袁怀冷冷的道。
“想啊!”王长远大喜,“是不是上面马上派人来了?顺便看看我的病!”
“你说呢?你拿病就不是什么事,在彩霞面前装一下,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还装,谁还没被狗咬过?你见过几个人有狂犬病的?”袁怀一连串的问题。
王长远不自觉的辩解道:“爸,那也不一定!我听说狂犬病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还没让你见,也许就死了!”
“你是说你快要死了吗?”袁怀冷笑一声,电话里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也不是,只是疼得厉害,我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
“那还好,还能在秘书肚皮上喘气,不错拉!”袁怀讽刺道,“小心没得狂犬病,先得个艾滋病!”
“爸,怎么会呢?您老真是会开玩笑!”王长远有些尴尬的说道,什么都瞒不过袁怀的眼睛。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打电话是让你出院,别装了,瘆得慌!”
“爸!怎么能出院呢?出院要真有事,我挂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你想的美,还想给我养老送终,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袁怀大声说道,“你现在立刻马上,从医院滚出来,离开南泽!”袁怀怒道。
“爸,这怎么行,我的产业还在南泽,我走了怎么办?”王长远下意识的拒绝,“你让我出院就出院吧!”
“产业?”袁怀嗤笑道,“你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是命重要!”王长远说道,“爸,不至于上面也害怕了吧!”
“放屁!说话怎么一点水平都没有!”袁怀骂了一声,“叫你走就快走
,先离开南泽,然后再想办法出国!”
“出国?”王长远提高了一点声音,“不至于上面连这么个人都收拾不了吧!平时还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怎么遇到事情就推三阻四的?”
“说话注意分寸!”袁怀怒道,“让你走你就走,我警告你,再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我首先废了你!”
“是,我不说就是!”王长远确实不太服气,“爸,您到哪了呢?要不等你回来再说吧!您看,现在突如其来的让我走,我也来不及啊!”
“妈的,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你要是不想走,那你就在医院等死吧!”袁怀发怒了,“你拿董事长,信不信我现在就安排别人来顶替?”
“爸!那算了,我还是出院吧!”王长远听袁怀的口气很是强硬,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但也清楚这事情非同小可,已经非常严重,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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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是还不想走,只怕小命真的是难保。
“那就快点,别婆婆妈妈的!”袁怀不自觉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王长远要真是不走,一时间还真找不到顶替的人。
“我走了公司怎么办?我的董事长是要免去吗?”王长远又问道,心头还是担心自己的家业就这样失去。
这家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在南泽也算是一号人物,这时候就因为林潇的搅合,诺大家业要真是没了,只怕跳楼才是正道。
再说了,这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两兄弟付出了多少的艰辛和汗水,后来攀上袁怀这个高枝,自己的弟弟被处理掉,心存的愧疚随着财富的增多,羞耻感也越来越小。
但是,自己公司放着的玉佩,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林潇有关?
王长远拿着电话,有些胡思乱想,袁怀在那边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气得挂断电话重新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