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香甜的beta室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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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蝉声悠长不绝,正值一个极普通的夏天。

张祈安抱着一塑料盆刚洗好的衣物,到宿舍天台晾晒。

阳光刺眼灼热,天台接收的紫外线更盛,短短几分钟就晒得张祈安皱紧了脸,动作极快得挂好衣物,跑进了阴凉处。

他穿着短袖短裤,粉白的皮肤露在外边,竟因为几分钟太阳的炙烤而泛起了红,张祈安显然不喜欢皮肤这样娇弱的自己,他苦着脸,搓了搓红印。

虽然不是alpha,但好歹也是beta啊……

张祈安埋怨着,下了天台。

待他回到寝室时,另外一位室友正坐在椅子上玩游戏,带着耳机,衬得侧脸轮廓线条优越。

张祈安一看到他就有些不自在,声音也自动小了一个度,

“你回来了啊……”

不出意料地没被听见,张祈安也不恼,反而庆幸着钻进了床帐里。

才大一下学期,课不多,张祈安呆在寝室的时间也很长。

他家庭条件不好,人孤僻,又是beta,上了大学自然而然交不到什么朋友,没人找他出去玩儿,除了上课和图书馆,张祈安待得时间最长的便是寝室了。

临上大学之前,张祈安还幻想过自己的舍友是什么模样的,是否和自己能处成好朋友。

开学了才发现,帝都大学住宿条件好,都是两人寝,他名字靠后就和顾嘉树排在一起了。

顾嘉树呢,是个s级alpha,不仅alpha的量级高,还长得人神共愤,帅破天际,初入校时就被送上了校园论坛榜第一。

张祈安侧躺在床上,透过蚊帐与床板之间的一点缝隙,偷偷用目光描摹着顾嘉树的背影。

后者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剪裁简单贴合身形,张祈安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或许是私人订做或者他不认识的大牌。

脑袋上扣着的耳机也处处透露着金钱二字。

呼………

张祈安偷偷摸摸的叹了口气,微风将床帘的边角掀起来一点。

一个s级alpha,长得帅,家世好,听说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性格也不差,或许有些冷,但在oga眼里都是加分项,怎么可能不招人喜欢呢。

没有时间和自己这样平凡普通的beta相处也是正常的吧。

况且他们两个也没什么相同点,怎么会处成好朋友呢。

加上顾嘉树不常回寝室,所以大一快要过完了,他们还只是点头之交。

张祈安眼珠缓慢地转动着,想着这样的alpha一定有很多朋友和很优秀的伴侣吧……有点羡慕。

胡思乱想之际,张祈安沉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四周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将凉风送进寝室。

温度是适宜的,更何况beta本身就是怕冷体质。

可现在,beta仰躺在床上,身上的短袖被汗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beta坐起身来,眼眶烧得通红,单薄的被子踢到了角落,可怜地皱做一团。

张祈安喘着气,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他不舒服,掀开帘子就要下床。

却惊讶地发现顾嘉树站在桌子面前,抱着壁,没玩游戏,也没戴耳机,只直勾勾地盯着他。

张祈安皱了皱眉头,他以为alpha早就离开。

被吓了一跳,beta仍然露出一个笑容,说:

“顾嘉树,你还在啊?”

他等不及回答便爬下了梯子,站在空调出风口处捂着肚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肚子不痛,只是闷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长。

“好热啊……有点不舒服……”

张祈安自顾自地嘟囔着,想着再吹一会儿就去洗澡。

再抬头时,顾嘉树走到了他身后的位置。

alpha开口,声音带着一点哑,

“你很热?”

“对……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肚子里有一团火。”

“真是奇怪,我也没发烧啊……”

其实不是肚子,是靠近小腹接近膀胱的位置,张祈安不好意思说,只含糊着说肚子。

顾嘉树没有接话,探寻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子上扫过。

棉质的白短袖被汗浸湿,露出里面的一点肉色,若隐若现的胸膛之间,两颗小红豆顶着布料。

有些肿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些味道?”

alpha的视线往beta的后颈瞟了几眼,原本属于beta干瘪腺体的位置,冒着点红,在beta干净白皙的皮肤衬托下,犹如几点红梅。

味道?

张祈安有些尴尬,以为顾嘉树在自己身上的汗味,他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衣领,说自己睡觉出了好多汗,马上就要去洗澡。

他急急忙忙地转过身走向浴室,带起顾嘉树身边的一阵风,后者垂着眉眼,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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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汗味,而是含苞待放的茉莉花香,透着未成熟的青涩,是oga的信息素,从眼前这个beta的腺体里散发出来。

虽然味道很淡,还带着发育过程中的苦涩,但可以确认的是,眼前这个beta正在二次分化。

满房间都散着茉莉花香,浅淡又勾人,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回想着beta濡湿的额发,一双泛着水光的圆眼,顾嘉树缓缓呼了口气。

小beta正在分化,过几个月就会长成一个茉莉花香味的oga,楚楚可怜的,可他自己还不知道,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肚子里有一团火。

现在就这样受不了,以后呢,腺体发育时会发情,生殖腔长成时会流水,那时候还会以为自己是睡觉睡热了吗?

alpha的想法变态又恶劣,他靠坐在椅子上,闻着鼻尖的茉莉花香,揉了揉裤裆里冒头的鸡巴。

茉莉花味即将成熟的小oga,想艹。

beta站在浴室的地面上,水流划过脊背,又被手慢吞吞地抹去。

后颈的腺体发烫,beta只以为是天台晒了太阳,他不在意地用帕子擦擦,穿好衣物,头顶盖着毛巾走了出去。

顾嘉树还在,开着衣柜门换衣服,线条流畅,肌肉结实,彰显着alpha的力量。

张祈安有些害羞,虽然自己名义上是个beta,但他生性腼腆,身体上又有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他抿着唇坐到自己桌前,小腹还是有些不舒服,beta也没管,只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巨大的噪音里,张祈安低着头,后颈暴露在alpha的视线里,经过热气的蒸腾,腺体处更红了,鼓囊囊地。

顾嘉树不动声色地散出自己的信息素,空气里瞬间弥漫着朗姆酒的味道。

beta闻不到,仍然乖巧地坐在远处,白嫩的胳膊举着吹风机,手腕抖动。

alpha也不急,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喉结滚动,像是享受猎物前的休憩。

下一秒,他便听见吹风机停止了。

“怎,怎么回事,,”

张祈安微张着嘴,手掌虚虚拢着后颈,眉毛因为涨热皱得紧紧的。

腺体仿佛被打了一针,注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涨着发疼还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顺带着小腹深处也生出了不安稳感,似乎被催生着提前降临了。私处抽搐着,竟出了水液。

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beta慌了神,眼睛几乎是瞬间就蒙上了雾气,他无措地拢着后颈,又按着小腹,望向房间里的唯一的活人。

顾嘉树自然快速接近了六神无主的beta,他表情严肃,仿佛真是在担心beta。

“怎么了?肚子还是不舒服?”

alpha靠过来,手搭在了beta的肩膀上。

后颈的灼热仍在持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状态,beta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他看向alpha,伤心地瘪着嘴,眉毛可怜地耷拉着。

“顾,顾嘉树,我,我后颈好疼,你帮我看看怎,怎么了,呜……”

说话间beta的眼角划过豆大的泪珠,圆滚滚的,填满了张祈安的委屈。

alpha的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他哑着嗓子,安慰张祈安,

“没事,我帮你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

他让beta低下头,撩开搭在腺体上的几根发尾,不出所料,腺体肿得更厉害了,alpha的信息素催着它,迫使这颗还没发育好的小东西散出更多的茉莉花香,也闹得主人委屈掉泪。

二次分化一般只出现在beta群体,因为基因问题,这类beta在青少年时期并不会显现出alpha或者oga性征,基因检测也会直接判定为beta,而成年之后,特别是在二十岁左右,这类beta的身体会突然进入分化阶段,进而分化为普通的alpha或者oga。

医学上将其称之为二次分化,是较为少见的分化特例。

此时的beta正处于二次分化的敏感阶段,一点alpha的信息素都会刺激他的腺体,促使其假性成熟,症状和发情期类似,会渴望alpha的信息素,尤其是匹配度高的。

顾嘉树当然知道这一点,看着眼前可怜的腺体,他不仅没有收回自己超高量级的信息素,反而一只手搂着beta的脖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上。

“有些肿了……我可以摸摸吗,只看的话不好判断呢……”

alpha的语气充满歉意,仿佛真是在为beta探查病因。

“好,好,顾,顾嘉树,你轻一点儿……”

beta鼻音浓厚,单薄的眼皮因为眼泪开始发肿,他太害怕了,从小就生性懦弱,没有主见,遇到这种情况,只能紧紧抓住身边可以依靠的人。

alpha得逞地勾起嘴角,他装模作样地用大拇指在腺体按了按,满意地感受到手底下的脖子颤抖了几下。

再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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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说话时,又换了副语气,

“张祈安……你的腺体有些肿……我凑近闻了下,你好像有股茉莉信息素的味道。”

alpha斟酌着,好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张祈安也懵了,回过神来又急忙问道:

“什么意思呢?我,不太懂……”

“我没怎么上过生理课,我是beta,怎么可能有信息素的味道呢,beta不是,没有信息素吗?我,我真的不太懂……对不起……”

张祈安说着又要哭起来,生活在偏远地区,上了大学才有机会接触都市的一切,因为穷,没人喜欢和自己玩儿,一直很孤单,现在,现在好像好像还得了什么怪病。

一直以来的委屈在beta的胸中膨胀,很快就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呜呜,我,怎么了,怎么,怎么办呀,顾嘉树,呜呜呜,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呀,”

他淌着泪,瘪着嘴将alpha的手抱进怀里,真将alpha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beta什么都不懂,还一副懦弱的样子,顾嘉树觉得再好不过了,他将张祈安揽在怀里,安慰地拍拍小beta的背脊。

“没什么大事儿,祈安,你只是二次分化了,或许一两个月之后你就会变成oga。”

变成oga,张祈安一听,又要哭出声来,

“可是,我是beta呀,beta怎么可以变成oga,我,我不会做oga,而且,”

beta含着眼泪,很委屈地说,

“我的腺体好疼,是不是要坏掉了……”

他什么都不懂,国家要求的生理健康课在他们那个小地方都是虚设,老师不愿意讲,学生不愿意听,张祈安知道自己是beta后,这些课更是直接从他的课表里划去,尽数拿来写了作业,做了练习。

他宛如一张可以被随意涂抹的白纸,无知得可怕。

“你在发育,自然会有些疼,只是二次分化毕竟是少数,如果没有alpha的帮助,你的分化可能会有危险。”

alpha搂着beta,面露难色。

beta睁大了眼睛,需要alpha的帮助,他没有朋友,怎么会有alpha愿意帮助他。

张祈安将顾嘉树的手捏的更紧了,明明此时掌心里全是汗液,手掌也握不住alpha的手,还是固执地紧握着顾嘉树的大拇指,生怕顾嘉树不愿意帮他。

alpha当然知道beta的意思,明明他胯下的鸡巴已经将裤子顶出帐篷,大手也暧昧地在beta的细腰上摩挲,可仍然沉吟了半晌,做足了考虑的样子。

他面色温和,绅士地握着beta的手,嗓音沉稳,一副可靠的alpha模样,

“我当然愿意帮你,祈安。”

“只是,在你分化完成之前,我建议你都先不要让外界知道你正在二次分化,这能保证你的安全,也尽量先不要让学校知道,我也会尽量帮助你,让你早一点分化成功。”

beta忙不迭地点点头,眼里尽是感激与崇拜。

顾嘉树真是个好人。

张祈安想着,安心地任由alpha擦去了他的眼泪。

但凡他不那么懒于思考,或者知道一些生理知识,又或许有一两个oga朋友,那么他都不会任由正在分化的自己继续和alpha呆在一起,甚至可笑地让alpha帮助自己度过二次分化期。

他太天真了,认知上的狭隘让他对每个人都有最真诚的善意,何况是顾嘉树这样的天之骄子,张祈安骨子里对这样的人抱有极大的信任感。

“那么我们开始治疗吧?”

他听见顾嘉树这样说。

二次分化一般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oga性征开始发育,腺体、生殖腔、由最初的干瘪状态逐渐成熟,犹如注入了活水的干涸之地,这时的beta会感到腺体灼热,生殖腔生长处隐秘疼痛。

随着两大性征的成熟,beta会极快进入第二阶段,生殖器官的成熟带来外部特征的显现,这时的beta会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柔软,臀部堆积更多的脂肪,皮肤变好,声音柔和,身体柔韧度提高,一切都向普通oga的特征发展。

到了第三阶段,生理部分都已趋于成熟,这时的beta宛若新生,生理的极大变化会迫使beta的心理认知改变,初次发情期的到来会让beta完全认同自己的oga身份,此时,beta就已经成功分化为了oga。

全程无需alpha信息素的参与,甚至因为生理发育的敏感性,会禁止alpha信息素的侵入。

可以说,无论向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医疗系统求证,都不会得出二次分化alpha需要介入的离谱理论。

可张祈安不知道,他脸上的泪还未擦净,双手双脚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他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被alpha可怜兮兮地抱在怀里。

是的,治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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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刚落下,beta就被顾嘉树急不可耐地搂抱着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

“嗯……你腺体疼得厉害的话,可能需要我给你一点信息素。”

alpha沉吟着,有力的臂膀环着beta的腰肢,下巴也亲昵地放在beta的锁骨处。

顾嘉树说肢体接触有利于二次分化,张祈安竟也这样无知地信了。

“可,可以吗?腺体就是很痛,呜……”

beta抽泣着,含泪的圆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alpha。

“好……要体液交换才行……祈安,嘴巴张开。”

很狡猾的方式,仗着自己渊博的学识和家世这样欺负一个二次分化的没有背景的beta,借着治病的名义,哄着对方和自己亲嘴儿,这不是猥亵吗?

可beta乖乖地张开了嘴巴,任由滑腻的大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舔过贝齿和软肉,连带着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饱含s级alpha信息素的口水接连不断地渡进beta的口腔,侵蚀着张祈安的神经,舌头被带着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

细腰扣紧在顾嘉树的大掌里,alpha还坏心眼地托着beta的屁股抵住自己的裆部,那里因为情动,隔着布料都要把beta烫坏了。

一吻毕,整个舌头因为过度拖拽而发麻,好不容易的止住的泪水又挂在了眼角,beta的嘴唇被欺凌得发红,小下巴甚至还有接不住的唾液。

“好了吗?是不是感觉舒服一点了?”

alpha牵着beta的手摸向后颈饱受摧残的腺体,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收回,没有了alpha信息素的压迫,腺体的灼烧感也自然减退。

张祈安感受了一下,腺体的好转让他对alpha更加依赖,明明屁股还抵着alpha的鸡巴,眼睛里却全是对alpha的感激。

“谢谢你,顾嘉树,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beta软软地说着,细嫩的小手将alpha的手抱进怀里,他瘦弱,肋骨窄窄的,坐在alpha的腿上真像菟丝花般的oga。

顾嘉树笑了笑,他眉眼俊朗,鼻梁高挺,天生的一副好相貌。大家都说他是矜贵的少爷,温和的君子,没人会相信这样的alpha会做类似于流氓的事情。

张祈安也不相信。

于是alpha拿捏着尺度,低头吻了下去。

“唔……一次效果可能不太好,再来一次吧。”

嘴唇又被衔住,屁股也捏在alpha的掌心肆意玩弄,朗姆酒的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浸透着beta的每一寸皮肤。

掌下的臀肉软而弹,是隔着粗糙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的舒服程度,小舌头也嫩,触碰时的颤抖是最青涩的证明,茉莉花香若隐若现,身体的契合表明两人的匹配度绝对不低。

或许是天生的伴侣,alpha这样想着。

他的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没忍不住开了口,

“宝宝的屁股好软,嗯,小舌头也好吃…:”

张祈安惊了一下,脸侧染上红云,眼神也飘忽不定,他单纯得厉害,仿佛手都没有牵过的毛头小子。

“别,别说这样的话。”

张祈安小小喘了口气,正要说自己好多了,刹那间,疼痛感又袭来。

“再,再亲一下,有点痛。”

顾不上这样的话有多暧昧,张祈安主动张着嘴,舔上了嘉树的薄唇。

alpha狭长的眼睛里含着笑意,似乎在调笑beta的娇气。

明明是个皮糟肉厚的beta,虽然进入了二次分化,可初期的疼痛常人都能忍受,绝不会像他一样闹着要治。

太敏感了,小心以后被艹得哭脱水。

alpha垂着眼皮,由着beta来叼自己的舌头。

仅仅是为了止住腺体的灼热感,两人就缠着亲了不下一个小时。

到最后,beta坐都坐不住,趴在顾嘉树的肩头,肉唇也红艳艳的,仿佛要滴血。

alpha倒是一脸满足,额发掉下来遮住了晦暗的眼神,倘若beta仔细一点,或许会发现顾嘉树因克制而发紧的肌肉。

张祈安头脑昏涨地下了地,有些腿软,但好在腺体被安抚了下来。

他擦了擦嘴边的唾液,又乖巧地递给顾嘉树一张纸,嘴里不停说着感谢,如果没有alpha,二次分化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顾嘉树当然说没关系,同学之间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他又嘱咐beta要保密,其余的事情交给他来解决。

beta感动得要哭了,觉得alpha真是长得帅又心地善良,全然没有想过两人之前只是点头之交。

“如果下次又不舒服了的话,告诉我就好,我会一直帮助你的。”

“好,顾嘉树,真是谢谢你了。”

夜晚,一切都笼罩在沉寂下,张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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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早早地睡下了,白天的事费了他的心神,喝下一杯顾嘉树准备的牛奶后,身体的力气也抽走了一大半。

他在顾嘉树安慰似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连梦里都在感激这位助人为乐的alpha室友。

凌晨一点,顾嘉树仍没有睡觉,他坐在张祈安的床边,低着头瞧张祈安安静的睡颜,垂下的发丝挡住了神色,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张祈安的衣物已被褪下,贫瘠的胸膛裸露在外,硬起的乳头像是被人捏在指尖里把玩过,奶孔微张,乳晕也遍布指痕掐痕,被凌虐过的惨相。

罪魁祸首仍不怜惜,俯下身又亲又咬了好一会儿,舌头如同滑腻的蛇,在beta薄薄的乳肉上剐蹭舔舐,直到其染上绯红。小得可怜的奶尖仍没有逃过毒手,舌尖抵着奶孔顶,像是在进行某项羞耻的开乳活动。

“唔……不……”

枕在粉色枕头上的张祈安像是位柔弱的公主,此时因为细微的疼痛发出嘤咛。

因为顾嘉树,他开始睡得不安稳。

alpha侧着身体俯在张祈安身前,阴影近似将张祈安完全笼罩起来,只透过窗边的光亮,看见一点泛着淫靡色彩的粉色乳尖。

他像是被野兽拖进巢穴的小动物,危险总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来临。

“祈安睡这么香,活该被肏喽,小奶子真可怜……好像被吸肿了呢……”

alpha微眯着眼睛,神情愉悦起来,唇边挂着可疑的水迹。

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一瓶奶白色的液体,像是才被张祈安喝下的牛奶。

顾嘉树气定神闲,动作中甚至带着一丝悠闲,他倾身拿过玻璃瓶,轻巧地拧开了特制的瓶盖。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粘稠的液体自半空中倾倒下来,将圆圆的乳晕覆盖,只剩一个乳头尖,俏生生地从浓白的液体中冒出头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来,虎口推着奶肉滑动,液体被均匀地覆盖在两团奶肉上,不一会儿便被吸收干净,空气里剩下浓郁的香气。

玻璃瓶中的液体还剩下一小部分,顾嘉树当然不会浪费,半褪下裤子,将药水淋在自己狰狞的鸡巴,大如鸡蛋的龟头覆满浓稠乳白的液体,如同才射过一泡浓精般,色情狎昵。

他半跪在张祈安的小腹处,鸡巴头直直地戳在beta的奶肉上,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大力揉搓,此时红肿异常,像是硬生生发育了些奶子。

床上的人仍然安静睡着,加了料的牛奶迫使他沉入一个个离奇曲折的梦境,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alpha的信息素肆意张扬,充斥着两人的宿舍,连同温度都仿佛陡然升高起来,一盏橘黄色的暖光在背后,平添了淫靡的氛围。

顾嘉树的指尖从beta挺翘的鼻尖划过,落在凹陷的锁骨,慢慢的,绕着乳晕一圈一圈游走。

晦暗中,低哑的声音显得些许诡异,变态的痴狂。

“奶子有些小啊……”

“不过也没事,老公为你准备了特效药,是特意从黑市上买的呢,”

他低低笑着,看向张祈安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像是找到可以容纳自己所有阴暗面的容器。

“呼……”

突然,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脸颊上染了酡红,眼尾飞上红晕,像是喝了酒,跌入某种癫狂的醉态。

他又笑了起来,睫毛在眼下皮肤投下阴影,嘴里念叨着,

“药效发作了……唔……不愧是一滴千金的媚药,宝宝能撑住吗?”

alpha的鸡巴已经肿大,颜色转为红紫,马眼怒张着,滴出几滴略带混浊的腺液。

他似乎太久没有释放了,此刻急色得难堪,握着龟头就要去蹭张祈安娇弱的奶尖,阴毛扎得beta梦呓。

男人侧头去听,后者的声音小小的,透着哭腔,

“痒……好痛……唔嗯……”

顾嘉树听见了,却仍然坏心眼地挺着肉棒顶beta薄薄的奶肉,可怜的乳头被撞得东倒西歪,仿佛成了alpha最满意的性玩具。

“成为oga就是要痛的啊,你奶子这么小,除了我,谁要愿意帮你揉奶亲嘴儿?”

alpha歪曲着事实,明晃晃将自己打造成好人,尽管beta此时并不能听见。

“奶子这么小,人又娇气,今天先不碰你屄,帮你把奶子揉揉大……唔……你知道的吧,老公喜欢又嫩又大的奶子。”

言语上的猥亵,alpha得心应手,beta听不见,自然也不会听得面红耳赤。

况且没有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alpha,纵容其揉大奶子,肏烂胞宫。

药剂黏糊糊地化开,alpha挺着性器揉开beta的嘴,强硬地要让其舔自己的龟头。

“给老公舔舔鸡巴……呼……宝宝,吃进去,老公喂你喝牛奶……”

原本闭紧的嘴唇被腥臭的龟头钻进,张祈安皱着眉头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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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吮了一口,舌尖绽开浓郁的辛辣,一直延伸到喉管。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吐着舌尖挤出恶心的龟头。

青涩的动作勾得alpha鸡巴勃发,舌尖钻进了马眼里,刮着脆弱的小孔,麻意席卷了腰腹,alpha喘了口气,汗珠滴落在beta的脸颊上。

“妈的,骚货……这么会吸……”

他低声骂了句,大腿绷紧,低吼着闯进了张祈安的口腔。

内壁又湿又滑,成了粗硬如铁的肉棒的暖床,舌面紧贴着鸡巴,将附着的药剂舔舐殆尽。

张祈安张不了嘴,只能呜咽着,睡梦中也掉下泪来,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模样。

alpha的拇指轻轻拭过beta的眼角,他笑着,捏着beta的脸颊肉,有些可惜地说:

“别哭呀宝宝,你哭了我更兴奋了……”

“等下艹坏喉咙可怎么办呢……”

alpha捏着beta的下巴,迫使其张着嘴,收着牙齿,肉棒捅得更深了,顾嘉树挺腰摆臀,在张祈安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他爽得直吸气,仰头时脖颈连着下颌线形成漂亮的弧度,黑发蓬松,肌肉性感。

“嘶……妈的,嘴巴也这么嫩,”

他喘了口气,食指伸进张祈安的嘴里拨弄舌头,

“宝宝,动动小舌头,是老公呢,不给点反应吗?亲亲老公的龟头,唔……舔一舔……爽死你男人……”

舌尖竟也真顺着手指动起来,一点一点吮过龟头顶端。

“唔……”

顾嘉树闷哼一声,性器跳动着,喷出新鲜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beta的舌面上,嫩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像是alpha肉便器,配上beta欲哭的表情,勾得人恨不得再射上一泡。

于是顾嘉树掏出了手机,闪光灯接连亮起,beta闭着眼,嘴里含着精液也不咽下,袒露着胸膛,挺着奶子,仿佛一脸陶醉的模样被相机如实地记录了。

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下,下面?”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掌下的细腰颤着,双膝闭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紧张得收缩。

“祈安不要害怕,只是看看,或许是分化出现问题了。”

alpha轻车熟路地安慰着,他的语气温和,却一把脱下了beta的裤子。

纯白的内裤也被尽数褪去了,beta的腿闭得更紧,细白的手指将沾满alpha气息的被套拽出了痕迹,

“别,我下面,下面……”

beta的话还未说完,alpha的呼吸就陡然粗重起来,紧接着,热气喷洒在了微张着口的女穴。

张祈安咬着唇,听见了身后那道暗哑的声音,

“下面怎么了?张祈安,你下面长了一个小屄。”

秘密被发现了,张祈安蹬着腿想要挣脱顾嘉树的掌控,他呜咽着,喃喃地说对不起。

alpha早已经被眼前的小屄迷了神,原本清明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漆黑欲望。

“你长了个小屄,难怪会二次分化……”

alpha喉结滚动,俊脸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beta粉白的阴唇。

张祈安皮肤白,这是alpha早就知道的,但真正看见beta腿股间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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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屄,他的鸡巴还是涨大得快要顶出内裤。

偏僻地区的学校崇尚填鸭式教育,故而beta虽偏瘦,但臀部也因为久坐堆积了脂肪,白花花的软肉挤在小小的骨架上。

会阴处没有毛,白嫩得像豆腐,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开了一朵粉白的小花,此时因为发育微微张开了米粒大小的小口,吐了几口清液,濡湿了微闭的阴唇。

它太小了,稚嫩得可怜,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未经受雨水的摧残,散发着清淡的茉莉香气,惹得alpha心中的怜爱。

于是下一秒,alpha粗粝的舌面恶狠狠地刮过了整个阴阜,将茉莉味儿的黏液尽数舔去。

“啊!什么!不,不要舔,别……”

张祈安惊叫一声,挥着手要将alpha的头推走,反而被捉住了手腕,滑腻的舌尖舔舐过指节,留下透亮的水膜。

“不要,我不想,别,呜,别舔了,顾嘉树,”

beta叫着alpha的名字,含着水汽的嗓音可怜兮兮的,像是缠着花枝的小勾子,勾得alpha燃起欲火,胯下鸡巴顶着细腻的小腿肉狎昵地摩擦。

alpha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凑在beta的女屄处,一口一口,连吸带咬。

阴唇过度充血,阴阜闷得发红,alpha的唇舌色情得流连,将黄豆大小的阴蒂磨得冒出了尖,略带欲色的挂在小阴唇之间。

alpha怜惜地凑近,鼻尖轻轻挨蹭这一颗小豆,beta扭着身子要躲,轻易地被抓住大腿根。

“祈安不是难受吗?你的一阶段分化要到尾期了,舔一舔是不是舒服很多?”

“普通的唾液交换已经没用了,祈安现在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

“既然你有小屄,就把精液射进你的屄里,好不好?”

alpha揉着beta的大腿根,掌心带着温度,直到那儿慢慢放松下来。

他轻笑了一下,鼻尖和下巴都沾上了beta的水液,不显邋遢,反而平添风流的意味。

“alpha的精液里有着最浓厚的信息素,祈安,你想要多少都射给你,喜欢吗?宝宝。”

“只是分化的正常流程,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才帮助你,我不会插进去,只在外边蹭一蹭,射出精液喂给你,唔,你可以选择用你的小骚屄吃,或者小嫩嘴吃。”

alpha笑得温文尔雅,他半褪下了裤子,内裤的前端已经被鸡巴的腺液浸湿,可他面上不显,只不疾不徐地掏出性器,一下一下动着腰腹,粗如儿臂的鸡巴就在beta到我大腿内侧摩挲,混着骚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性暗示到这种程度,没有谁能把持住。

张祈安咬着食指指节,眼神迷离,女穴流着清液,小腹深处也暗自发痒。

他还不是一个成熟的oga,生殖腔也正在发育,就遭到了s级alpha最色情的勾引,骚屄酸得流水,迫不及待得想被粗暴对待。

“唔……”

beta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小胸脯上下起伏着,

“嗯……那就只是治病呀……不,不能进来……我,我怕痛,”

堤坝被开了小口,也只能任由洪水倾泻。

beta又被钳住了腰,alpha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

“宝宝,腿并紧。”

炙热的鸡巴猛然插进软肉堆积的腿根,狠狠擦过了会阴,最前端的阴蒂也被龟头抵住,粗糙的表皮刺激得beta起了鸡皮疙瘩。

“啊!轻,轻点…呜呜呜……好难受……”

beta娇气喊痛,侧着身子被人腿交,alpha挺动着腰腹,粗黑的鸡巴抵着软嫩的女屄挺动,龟头几乎要插进层叠的红肉里。

“嗯……好软,妈的……又小又嫩……呼,夹紧一点。”

alpha仿佛失了智,脑子里只有那口红嫩的小湿屄,一张嘴,就是狎昵色情的粗口。

张祈安淌着泪,样子无措可怜,不自主地躲着alpha那根可怕的性器,他被磨怕了,屄里的水没有停止过。

刚与那根阴茎错开些许距离,alpha就把着beta,将beta的湿屄压向硕大的鸡巴。

两颗饱满的睾丸也兴奋得跳动,打在beta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beta毫无还手之力。

alpha咬着beta的耳垂,手臂将beta箍得紧紧的,他笑着,凑在beta的耳边说:

“宝贝,现在还痒吗?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嗯?老公和你说了有用吧,”

“等着,等老公射进小嫩屄,什么痒和痛都没了,只会剩下爽。”

说完,他低声笑起来,薄唇在beta的耳边摩挲,露出的侧脸线条流畅,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

张祈安呢,虽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插入,紫红的鸡巴单在外面磨磨也足够让他好受,因为太爽了自然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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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的疼痛感,就连生殖腔都因过度出水而平息下来。

“嗯,谢谢,谢谢你,”

beta模糊着意识说谢谢,明明被搞得一塌糊涂还这么懂礼貌。顾嘉树亲了亲beta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他像是找到一个最心仪玩具的顽童,一心一意将beta认定为了自己的伴侣。

又是数十下的抽插,张祈安腿间已经滑腻得夹不住肉棒,顾嘉树略抬起beta的大腿,龟头在屄口处试探。

“唔,该射进去了,不然宝宝又要生病了,”

鸡巴缓慢地,将龟头插进了湿软的屄口,一瞬间的夹力让alpha吸了口凉气,他的脸颊染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呼,都射给宝宝,保证宝宝生殖腔不发骚,好好发育,唔……最好长成老公的肉套子。”

话音未落,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几股就填满了狭窄的屄洞,多余的精液顺着腿根在屁股下形成湿漉漉的一摊。

随后,白腻的腿根抽搐几下,张祈安咬着手,又一次潮吹了。

没有一个oga的分化或二次分化会像张祈安这样色情,充斥着性事。

和一个alpha这样亲密的舔穴吃精,在发育的过程中享受性事的快乐,最终只会造成一个后果,身体太过敏感,一碰就要流水,生殖腔终日发骚,认定那根陪伴着主人度过发育期的鸡巴。

还未成熟就被alpha艹透锁定,日后只能当alpha的鸡巴套子和精液壶,也只有张祈安愿意自食恶果了。

腻在寝室里,不参加聚会,不和其他同学交流,整日坐在alpha的怀里,或是压在身下磨水淋淋的湿屄,没有哪个大学生会选择这样度过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们大多是充满活力的,会交许多朋友,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而不是缩在alpha的怀里,张着腿,挺着奶子,还未毕业就当了流水不停的骚老婆。

除了必要的上课,张祈安已经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原本只是亲嘴,之后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他要坏心眼地打转,手指碾着肉豆揉,硕大的鸡巴刮出一摊又一摊的黏液,掰着张祈安的大腿肉,看着beta高潮,喷出的水溅到自己突突跳动的肉棒上。

在一个普通的周日下午,beta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将自己的腿拉得开开的,丰腴的屁股压在嫩绿色的床单上,像一个白软的大馒头,腿缝间的小屄在大量性爱的滋润下,颜色艳红,像是熟妇。

张祈安熟练地拉着alpha的手,毫无意识地撒着娇,要alpha插入他发痒的小屄。

是的,真正的插入,不是简单的磨蹭,而是哀求着,要将alpha的性器全都吃进去。

明明只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两个月前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在大学交一个女朋友,仅仅是在二次分化的两个月后,beta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情事的不熟悉。

在alpha的床上,他叫得放荡,媚眼如丝,像是alpha私自豢养的用来发泄性欲的小情人。

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这个老实木讷的beta,有着最骚的女屄和最会流水的生殖腔,他们都被beta的外表欺骗了,只有顾嘉树发现了他,并将beta打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oga。

顾嘉树呢,他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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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于算计,就连此刻,他也只是站在床边,微皱着眉头,总是冷漠的眼里此时装满了担忧,仿佛他真是为beta担心的好室友。

“真的要插入吗?祈安,发育期间有些痒是正常的。虽然插入也没什么大碍,毕竟……”

毕竟已经磨了这么多次屄了,也吃了alpha的精液,和真正的插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艹艹也没什么吧。

“但是,祈安,你毕竟在发育,现在艹屄的话,你可能会上瘾……”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嘉树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掌揉捏着beta刚刚长好的小奶子,指头合拢撮着肿大充血的奶头,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充气娃娃。

“唔……”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beta几乎要把不住自己的腿根,小腹不自主地向上挺起,屄口收缩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欲火从流水的女穴烧到头顶,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带着骨头缝都在窜着痒意,生殖腔聚着火,催促着张祈安吞下早已熟悉的肉棒。

这不是二次分化,倒像是beta的性爱训练。

“嗯……嘉树,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在意地,呜呜呜……好痒啊……”

张祈安咬着食指,原本清亮的狗狗眼里染上了勾引的媚意,他的意识昏沉,放纵自己沉迷欲海。

oga激素让他白得发光,五官不算精致,但胜在清纯可爱,是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类型。

顾嘉树当然也喜欢,他将beta压在身下,薄唇含住甜软的奶肉,抿着小小的乳头戏弄,在听见张祈安的呻吟时,眼角弯起弧度。

大掌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停留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小肚子,几乎只是alpha一个手掌的宽度,就丈量完了beta整个下腹。

beta是娇美的,柔弱的,甚至楚楚可怜的,很难不说这里面没有顾嘉树的功劳。

男人亲亲张祈安的嘴唇,温热的掌心贴在后者的小腹上,oga生殖腔的位置,带着微弱的力道轻轻按揉。

他本就俊朗,五官深邃,如同古希腊时期最完美的雕塑,又偏偏长了双含情目,此时望向beta带着如水般的深情,

他笑着,眼底是达成某种期望的满足,

“宝宝,生殖腔好像发育得很好了,”

“今天要不要艹进生殖腔?很爽的,肏得你喷水,好不好?”

他说着,向掌下施了几分力道。

顾嘉树的话像是地狱深处撒坦的引诱,一点点灼烧着张祈安的意志,密密麻麻的痒意催促着他做出一个两人都满意的回答。

肏进去又怎么样呢,顾嘉树愿意帮他,这是每个oga都会经历的事,唔,况且,况且顾嘉树还长那么帅……

张祈安腿软得像棉花,顺从着alpha的力道,摆出一个及其羞耻的姿势。

顾嘉树亲亲他犯迷糊的脸,调笑他快被吃掉了,单纯的beta乖巧地抬起手臂,搂住alpha的脖子。

他毫无察觉危险的能力,这样暧昧的气氛里,还一口含住了顾嘉树的喉结。

alpha的眼眸瞬间笼上了欲望的阴影,他呼了一口气,微昂着头,脱下了衣物。

湿滑的小舌仍然抵着凸起的喉结舔弄,像是亲人的调皮小狗,嘴里哼哼唧唧的,熟练地撒娇。

顾嘉树扣着beta的下巴,将小脑袋拖到自己面前,眼前的嘴嫩红诱人,一点舌尖搭拉在唇边。

alpha低头吻了上去,话语消失在唇齿间,

“骚宝宝,操死你……”

粘腻的口水声搅得张祈安意识更加混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能感受到顾嘉树的信息素味道,浓烈的酒香,催得他冒出了更多水液。

粗黑硬挺的性器抵在张祈安的腿根,马眼流出腺液将腿根染得亮晶晶一片。

“进来,进来好不好,唔,”

身下的beta骚叫着,挺着胸脯给顾嘉树吸奶,雪白的奶肉青紫交横,表明beta性事上的充足。

顾嘉树咬着嫩红的奶头,厚舌头压在乳粒上吮吸,锋利的犬牙偶尔划过娇气的奶晕,引来beta小声的呻吟。

“宝宝……奶子好小……”

“oga的奶子应该大些,才能喂养宝宝和自己的丈夫。”

顾嘉树一只手撑在张祈安的身侧,另只手捏着一颗硬奶头,手腕微微晃动。

alpha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左手的虎口处长着一颗小痣,原本是顶矜贵的,现在却做着这样色情狎昵的动作,偏偏还要添上几句粗俗的话。

玩够了,alpha便将beta的两腿抬上了肩膀,他半跪着,肩颈线条流畅,背肌漂亮,是即使alpha也羡慕的身材。

“老公先给你舔舔,治治骚劲儿”

嗓音是暗而哑的,脸上表情不多,但从上下滚动的喉结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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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情动。

他俯下身,像是兽类进食前,耸动着鼻子嗅了嗅张祈安的肉屄。

无论是茉莉的香气,还是水淋淋艳红的屄肉都让顾嘉树兴奋不已,一息之间,便舔了上去。

红肉成了alpha嘴中咬不烂的果冻,流出的淫液也尽数进了alpha的口腔,

“唔……张祈安,你的屄怎么舔不松?”

顾嘉树品尝完淫液里张祈安的茉莉味,一口将其咽下。

他的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却因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勃发的肌肉暴露了情绪,他在兴奋,性器肿大,马眼裂开口,流出情动的汁液。

茉莉在口腔中炸开,仿佛生吞了beta的腺体,浓郁而清香。

残留在舌尖上的黏液alpha也不舍浪费,勾着张祈安的红舌,将其染上浓烈的酒味。

顾嘉树半跪着,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张祈安的大腿间,阴唇肉饱满,含羞带怯地遮住才被入侵过的屄口,像是纯洁的处女。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懒散地撸动自己硕大的肉棒,鸡巴已经涨成了红紫色,在alpha修长的手里显得恐怖,不断流出的腺液混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beta听得面红耳赤,害羞似地要将自己的腿闭拢。

“啧,别夹腿……”

顾嘉树不耐地啧了一声,撸着鸡巴的手过去强硬地掰开beta的大腿根。

白皙细腻的腿肉从指尖溢出,顾嘉树微皱着眉头,忍住舔舐的冲动,他拖过beta,揉了两把艳红的屄肉,而后噗呲一声艹了进去。

“咿呀……唔……轻,轻点……”

beta哀叫一声,生理性眼泪划过眼眶,他不受控制地缩起了肚子,反而将顾嘉树的鸡巴吞得更深。

男人挺着肉棒往beta的生殖腔磨,他沉着呼吸,双手握住张祈安胯骨,俯身在beta的耳边说道:

“宝宝腿张开点…让你更舒服…”

几乎是一听到这话,张祈安就流了满屁股的水。

他咬着指尖吸气,屄口一圈肉将alpha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木讷的人第一次做oga,就被肏透了,连腿都无法自由张合。

他含着眼泪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惹得噗噗艹屄的alpha总是怜爱地亲他,口水湿漉漉的,一层层糊在张祈安的脸上。

alpha薄唇轻碰着张祈安的耳垂,那里肉肉小小的,像一枚暖白的珍珠,被alpha含进嘴里。

“小屄好湿啊……真的是第一次做oga吗?不会一直在偷偷勾引我吧?”

“嗯?张祈安?你在勾引我吗?”

顾嘉树开玩笑似的开口,眼里却是浓到墨黑的欲望,如果足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alpha略微咬紧的牙关。

他展臂将beta揽进怀里,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地艹进张祈安红嫩的屄里,内壁紧实富有弹性,勾得顾嘉树不自觉摆弄了几下腰身。

张祈安被迫直立起身体,脸上布着红晕,两团奶肉像是绵软的水袋,色情的肉粒直在顾嘉树的眼前晃悠。

他又被把住了腰,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扁平的小腹也鼓起狎昵的鸡巴头形状。

“不……没,没有……轻,轻一点……”

他哭叫着,手臂不住地推alpha的肩膀,不是因为受不住,恰恰相反,这样的力道让他的身体觉得很舒服,只是他的思想仍旧是个守旧的beta,又怎么会接受这样激情四射被人抱起来艹的性事呢。

顾嘉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他的腰腹动得飞快,鸡巴一进一出艹得屄噗呲作响,凭借着alpha的蛮力,他几乎让强制性地让beta跨坐在了他的胯骨上,鸡巴直上直下地插着张祈安,饱满的囊袋将beta的会阴打得红肿一片。

他让张祈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急色地拉着beta的舌尖吮吸,或是埋头在可爱的奶肉上留下一串吻痕,奶粒被咬得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强奸了。

“不要咬了,顾,顾嘉树……好疼,”

张祈安挂着眼泪,坐在顾嘉树的鸡巴上吸气,他明明也很舒服,却只愿意在最开始的时候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余时间,总是别别扭扭的撒娇。

顾嘉树舔着beta的下巴,模模糊糊答应beta轻些,却在心底嗤笑,笑beta的拿乔,心口不一的丑态。

于是他用了媚药,将乱七八糟的药水抹在beta的肥屄和骚奶子上,这也完全是beta咎由自取,alpha喜欢骚且完全臣服于自己的伴侣。

这未免太过分和没有人权,但beta不知道,alpha也权势滔天,无人敢过问。

“轻一点啊……”

beta不安心地嘱咐,顾嘉树好脾气地应着,下一秒呢,猛烈的肏弄几乎将张祈安当成了鸡巴套子,软肉被驯服,乖巧地含着肉棒按摩。

面对张祈安的质问,顾嘉树还一脸无辜,说已经是能解痒的程度下最轻的了,不然完全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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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eta的骚意。

好吧好吧,beta不再说话,扶着肩膀,挺着奶子继续挨艹。

于是龟头偷偷摸摸的,将生殖腔艹开了小缝,水顿时流湿了床单,张祈安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嘉树继续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缝,声音轻飘飘的,浑不在意,

“哦,那个啊,我艹开了你的生殖腔,你不知道吗?oga都要在发育的时候艹开的,不然生孩子时要遭大罪呢。”

真的吗?

张祈安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稚嫩的生殖腔被顶开了缝,alpha是最恶劣的入侵者,腥臭的腺液顺着腔缝流进了生殖腔,酒精般的酥麻在生殖腔里炸开来,瞬间让张祈安再度软了腰。

“什什么……”

张祈安害怕了,手脚扑腾起来,

“别,别进去前,呜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oga的预防本能觉醒,张祈安推着顾嘉树的胸膛就要起身。

alpha的神色沉了沉,他先是轻声安慰,

“宝贝,这是每个oga都要经历的一遭,是发育的必要过程,不疼的,老公轻轻的,马上就好,”

张祈安不听,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手脚并用地想站起身来。

顾嘉树耐了耐性子,仍继续哄着,

“宝宝,没事的,不是说生殖腔不舒服吗?老公艹艹就好了,乖,”

他环着beta的腰,重新将beta扣进怀里,因为beta的挣扎,脸上已显露出一丝不耐。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起劲儿,不就是想被艹吗,装什么装?

“好了,再乱动信不信我操死你?”

说完,龟头再次辗过了生殖腔口,激得张祈安趴在他的肩头哀叫了一声。

顾嘉树也激动得喘粗气,他盘算着beta的承受度,并没有直接艹进生殖腔,而是耐心地将生殖腔顶开稍大的缝,龟头钻进缝口,缓慢地动着。

张祈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生殖腔的陌生感让他蹙紧了眉头,下巴贴着顾嘉树的锁骨处,后颈的信息素漫进鼻腔,几乎是呛人的味道。

alpha又在哄他,声音轻柔,因为性事又含着一层沙哑,迷人的性感。

“宝宝乖……唔……马上就好了…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好不好?”

张祈安又能怎么办呢,他太优柔寡断了,贫乏的生活断送了他的认知,他只能搂紧顾嘉树的脖子,仿佛搂着他唯一的依靠。

于是顾嘉树更加有恃无恐,仗着张祈安的天真无知,要将那年轻稚嫩的oga艹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唔……你娇气怕痛,老公先不完全进去……”

没由来的一点贴心,没人知道alpha的目的是什么,粗硬的肉棒在腔口附近跳动着,龟头暧昧地摩擦,引起beta的一阵战栗。

alpha退了一步,张祈安当然松了一口气,她软软一笑,竟然有些感激顾嘉树的体贴,全然不去想是谁让他陷入这样无措的境地。

顾嘉树也牵起beta的手,吻过指尖,满是温柔怜惜。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连带着眉眼都带着雾气,愈发漆黑明亮,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皮肤上,仿佛顺着血液吻在了心尖上。

张祈安晃了神,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屄里。

是顾嘉树的精液,抵着娇嫩的小口射进了张祈安的生殖腔,一泡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小小的胞宫填满,过浓的信息素浸润着嫩肉,要将朗姆酒的味道刻进beta的身体里。

“精液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记得多含一会儿,唔,干脆直接等着生殖腔吸收吧,不用导出来了。”

张祈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愣着神掩着肚子,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顾嘉树看着好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恶劣,他盖住beta的手掌按了按,粘稠的液体便在beta的腔肉内咕噜作响。

“哎呀,不好意思,射得似乎有些满了……”

“祈安不会介意的吧?毕竟也是为了治病呢……”

“嗯……”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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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张祈安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的模样已大为改变。

当然有敏感的alpha同学发现不对劲,他们为beta身上微弱的茉莉香气,白皙细腻的皮肤,清秀的容颜倾倒,对着beta愈发殷勤。

beta也不错,至少耐操,况且张祈安长得像oga似的。

总有色情晦暗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体上流连,却没有一个alpha成功,甚至连正主都没察觉到特殊的情意。

顾嘉树霸占了beta的一切,他与beta同吃同住,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挤进同一个隔间,如同守护自己财宝的葛朗台。

beta没有活动,他也甚少外出,两人腻在寝室里,似乎连香水都喷的同一种。

偶尔有需要出席的,两人也必定在一起。顾嘉树对张祈安的上心程度快要超过对自己的oga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他会在偏冷的教室里给张祈安披上自己的外套,会在张祈安睡着时为他遮挡阳光,拧开自己的水杯喂他喝水,走路时将张祈安揽在怀里,手掌把着细腰,仿佛在震慑不知好歹的求偶者。

有一次,张祈安不舒服,或许是肚子,他咬着唇,指尖搭在顾嘉树的手臂上,眉头微蹙,拢着手在alpha的耳边说话,姿态娇软的,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他是有些娇气了,没有beta会像这样。

可偏偏alpha低下头耐心地听完,随后将他抱起来,手掌虚扶着脑袋,臂膀支撑起beta的身体,声音轻柔得快要掐出水来,安慰着beta,叠声说着宝宝不痛,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直到他们走远,都能被这股绵意激得腰酸。

而beta呢,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嵌在顾嘉树的怀里,瘦弱的手臂环着脖颈,头埋得低低的,或许是因为痛,或许只是想撒撒娇。

顾嘉树和张祈安是很好的朋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尽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平凡的beta是怎样被顶级alpha看上的,家世、身份、容貌,他们是那样的不配。

普通人似乎是不能理解所谓豪门权贵的想法,就像是顾嘉树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有谁会想到,一个霁月光风、克制从容的顶级alpha背后,是对伴侣最极致的掌控欲、占有欲,甚至连身体都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打磨。

他的面具戴得太完美无缺,甚至让大家都忘记了金字塔塔尖的那群人,本就是超脱一切规则之外的,绝对掌权者。

他的平易近人成了此刻最好的遮羞布,大家都会说顾嘉树乐于帮助同学,带着beta走出阴影。

没有人会刻意在意那些充满暧昧的小动作,beta的无所适从也成了害羞的小反应。

大家都将顾嘉树刻意美化了,成了他的帮凶。

性事做得太多,脑子似乎也会坏掉。

身体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入狂热的情欲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情基地,alpha按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性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舔舐,膝盖顶在beta的双腿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擦。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下,掐掐乳头,揉几下屄口,骚水就浸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屁股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紧着一件事做,艹开张祈安的生殖腔。

精液已经射进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嫩的生殖腔口,早已将其泡得敏感松软,整根鸡巴的进入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下午四点,树荫间撒下阳光碎片,一片叶子转转悠悠与张祈安擦身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出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下锁的下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阴,

“呼……湿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也确实濡湿一片,阴蒂凸起肿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腿软。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做,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口,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分开时,口水连成的银线被alpha舌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下张祈安的屁股,转身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出来时,顾嘉树围着白色的浴巾,打湿的头发撸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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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光洁的额头。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头,朝张祈安招招手,样子总有点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长得好看,眼睛看人时含着情,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身前,被人揽进怀里。

“洗干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下巴。

张祈安点点头,眼里弥漫起一些水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欢哭。

男人低着头,嗅了嗅张祈安的腺体,外出时,那里总是被隐性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腺体裸露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舔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引起生理性的战栗,张祈安被舔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胸肌上,脸蛋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色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捏捏张祈安多肉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爱的小东西,顺便肏开你的生殖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脱下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点在皮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口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做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身,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精,擦着beta小腹的皮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眼看张祈安时,眉眼逼近,有一股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眼睛,酒精在皮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他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下巴,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露给我看。”

棉签点在小腹处,皮肉掩盖下,是年轻的生殖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物。

alpha的动作迅速,转眼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下,靠近私处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处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微微起伏。

机器启动起来,针尖落在皮肤上,颜料一点点注入,镌刻下永久不散的痕迹。

张祈安不免感到紧张,纂在手心的床单也汗湿成了一团,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顾嘉树神色专注,半跪着,手中的动作娴熟,也不停安慰着张祈安。

他显得熟来生巧,哄人的话说不完似的,一句一句冒出来砸进张祈安的脑袋里。

他喊他宝宝,温柔地叫乖乖,催眠似的说着不疼不疼。

他甚至唱起了情歌,音调却怪得离奇,听得张祈安紧张中想笑。

信息素也释放出来,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机器嗡嗡响着,低沉的嗓音隔着口罩,也显得沉闷闷的。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慢慢地,张祈安放松了身体。

醒来时已经一室寂静,小腹处裹着防水膜,alpha单手插兜,在阳台边接电话。

张祈安有些不习惯小腹的触感,缓慢地起了身,还未做什么动作,alpha已经转过身,朝张祈安走来。

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处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魔。

不能沾水,也要减少出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喘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眼神炽热得仿佛已将那块皮肉舔过千万遍。

他的指尖轻轻描绘着花瓣的边缘,语气粘腻,沾着浓稠的欲望汁水,

“好了吗?乖乖,这里好了吗?”

他急切得像是一头流着涎水的野兽,眼里尽是吞吃猎物的迫切,他饿得太久了,而张祈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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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解他饥渴的人。

望着那双眼睛,张祈安似乎说不出好了以外的话。

于是又被按倒,吊带睡裙因为迫切,被撕出一个大洞,布条如同残败的花柳,垂在大腿边上。

“张祈安,宝宝,你看,”

顾嘉树神经质地笑着,他指着莲花簇簇花瓣中隐秘的一处,语气里尽是兴奋偏执。

在层层花瓣堆叠之处,莲心之中,用色调相近,又能看出细微差别的颜料,勾勒出gjs三个英文字母,接近于花体的写法,笔画中带着枝丫,缠绕着窝在椭圆形中央。

“意味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alpha垂着眉眼,呢喃着在张祈安的耳边轻语。

特制的颜料,除了顾嘉树,没人能消除张祈安小腹上的淫纹,他将带着alpha的名字,连同印迹,和顾嘉树生活一辈子。

张祈安张张嘴,望着alpha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欲言又止。

吊带睡裙被彻底撕碎,张祈安甚至记得初次穿上它的心情,羞耻难堪,此时竟有些可惜那柔顺亲肤的布料。

顾嘉树学会了撒娇,要张祈安主动亲亲他,弥补几天没有做的空缺。

张祈安虽然羞涩,但仍然乖乖地仰着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前者霸道,说是要beta主动,却闯进对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肥厚的舌头刮过上颚,扫过洁净的牙齿,勾着舌尖吮吸,涎水落到下巴,又被尽数吻去。

“唔………”青年受不住,拍打着alpha的肩膀乞求停下,他眸子里泛着水光,眉毛搭拉下来,显得有些可怜。

“做一次,好吗?嗯,好不好?”

alpha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张祈安的颈窝,他吐息着热气,眼神迷离带着蛊惑。

张祈安艰难地点头,“嗯……”

alpha笑了,克制地咬了口青年的锁骨,留下一个濡湿的粉色小牙印。

他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他牵着张祈安的手打开,黑色丝绒中央,躺着一枚宝石吊坠,水滴状的小小一颗,顶端连着缺了一角的卡扣,像是耳坠子,但是卡扣又太小了。

beta好奇地左瞧右瞧,宝石磋磨精细,形状流畅,淡淡的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犹如一滴美人泪。

“好看吗?老公亲自做的,”

顾嘉树勾勾张祈安的指尖,讨着巧,眼底又有着炙热。

张祈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轻声说好看。

一切顺其自然,盒子被丢在一旁,温热的口腔含着长大不少的奶肉,嚼着艳红的乳头。

“奶子长大了……唔,宝宝,会不会产奶呢?”

alpha歪着头,状似疑惑地询问着,他一手撑着床垫,上半身直立起来,带有薄茧的指尖捻着小乳粒,坏心眼地将其揪得高高的。

张祈安瞪大了眼睛,很慌忙地摇头,说,

“当然,当然,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男人嘴上胡搅蛮缠,手掌伸进青年的内裤里,拢住张祈安的女屄,上下揉搓着。

张祈安长得嫩,屄也小,颜色粉白,即使被顾嘉树艹了那么多次,也只会在短期时间内保持艳红,时间一过,又变得紧致娇小。

粗糙的掌心辗着嫩肉,阴唇被可怜得挤压,阴蒂也磨出了头,屄口悄悄流出了清液。

水声渐大,揉得咕叽咕叽直响,张祈安也面色泛红,张着嘴巴喘气,小胸脯起伏着,一副陷入了情欲的骚样子。

“舒服吗?摸着舒服吗?”

“要不要再揉揉?揉烂骚阴蒂好不好?”

顾嘉树故意将动作幅度加大,磨得beta腿根颤抖,咬着指尖就要泄出来。

“唔,好,好爽……”

只是磨磨外阴就要陷入高潮了,这是最淫荡的妓子才会有的身体,而alpha的伴侣,以后名正言顺的顾家太太竟然也这样骚浪。

张祈安还未爬上高潮,顾嘉树却松开了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间尽是张祈安屄里吐出的淫液,挂在指节上,透着淫秽色情。

beta仿佛被狠狠抛向了半空中,久久落不下来,alpha不碰他,他即便搅着腿根也没法高潮。

“碰碰,碰碰我……”

音量低但也是实打实地撒娇求人,顾嘉树挑着眉,勾着戏谑的笑容,深邃的五官透着捉弄人的愉悦。

“乖,先忍忍,等一会儿,爽得你喷尿。”

喉结滚动,他向下看着张祈安的眼睛,舌尖轻轻舔去小拇指上欲滴的水液,微阖的眼底下,是即将得到满足的欢愉。

丝绒小盒子又被重新拿起来,顾嘉树取出小挂坠,细心地捏着酒精绵巾擦拭,淡粉色在指尖翻动,偶尔闪出一道璀璨的光芒。

张祈安几乎要开口求他快一点,脚尖不斯文地在alpha的腹肌上蹭过,隐秘青涩的勾引。

他以为是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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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乳头上,作为一点情事上的小乐趣。

可接下来,张祈安眼睁睁地看着顾嘉树在他屄口层叠的红肉中,翻出了阴蒂,那颗肉豆已经充血肿大了,被顾嘉树捏在指尖,很好欺负的样子。

beta如同食草动物般察觉到危险,脚一瞪,就要逃走,而炙热的手掌就像是一道枷锁,掐着纤细的脚踝将他拉进阴影下。

“不,不行,怎么可以卡在那儿,顾,顾嘉树!”

张祈安甚至慌忙地叫alpha的名字,企图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酷刑。

后者毫不动摇,坚定地试着肉豆的韧性。

“没事的,老公轻轻的,吊坠这么漂亮,只有他才配得上宝宝的骚阴蒂,是不是?”

“这种石头不伤身体,还能温养,是老公特意寻的原材料呢,又打磨了好久,每道工序都是我亲自完成的,宝宝不准辜负。”

他说着,卡扣已经扣上了小肉豆,几乎是扣紧的一瞬间,张祈安就尖叫一声,淫水喷溅出来,打湿了顾嘉树的下腹。

他的眼泪流了一脸,口水挂在下巴,眼睛无神,被干狠了的痴态。

“好了好了,这下爽了吧。”

顾嘉树安慰地捏捏奶尖,拿过一旁的相机,凑得极近的,去拍那枚挂着粉色宝石的阴蒂。

小石头落在一旁,嫩红的屄肉与淡粉色相得益彰,更显屄嫩可口,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小石头也微微滚动着。

卡扣旁边另配有小圆环,可以勾上极细的金链,至于金链的另一端,握在谁的手里就不言而喻了。

拍下了不少淫秽的照片,足够以后撸着鸡巴意淫观赏,顾嘉树满意地放下相机,重新挤开了beta的腿根。

加班到了凌晨两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偶尔有一两家24小时便利店闪着光,店里面的员工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beta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沉默着裹紧了自己的薄外套,如往常般开始反省自己一天的所作所为。

白天的时候不该把水果糖给那个oga同事,自己和她根本不熟悉,那盒水果糖是beta犹豫了很久才咬牙买的外国货,他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多吃,却耐不住同事的哀求给了她。

现在嘴巴苦苦的,就应该嚼一颗糖啊……

beta皱紧了眉头,又憋着气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头,盯着石头滚了好几圈,才继续往前走着。

同组小王讽刺他时就该还一嘴回去,张哥求他帮忙加班时也该直接拒绝。

想到这些,beta的头又低了下去,他想不出拒绝的话该怎么说,小时候对父母老师也是言听计从,久而久之,大脑好像就忘记了说不的功能。

等beta把自己从纷杂的心事中拽出来时,发现前头十米左右出现了一个帅气的背影,长风衣,西装裤,锃亮的皮鞋,肩宽腰窄地走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极了模特。

是alpha吧,看这完美的后脑勺,beta想着,又见模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beta本来还想欣赏一下绝世alpha抽烟的蛊惑背影,但alpha却在停顿了一下后越走越快。

他赶不及,低头看路时,发现了alpha掉落的钱包。小小的皮质方格躺在地上,显露出低调的奢华。

beta拿起钱包,快速去追赶远处的alpha,他不敢大声说话,只好追上前去拍了拍alpha的肩膀。

这会儿贴近了,beta才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呼吸声,急促且厚重的鼻息让alpha听起来像是发狂的野兽。

beta有些疑惑,正想开口问问alpha怎么了时,一股大力直接把他拖进了近处的小巷子里。

beta被alpha狠狠压在墙上时才看清他的真实情况。只见他脸色发红,鬓角流着热汗,原本深邃的眉眼压着,眼神漆黑。

beta有些害怕,“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

“你是有什么突发疾病吗?有没有带药啊?”

还是沉默,alpha根本没有听清楚beta说了什么。

他有紊乱症,走在大街上突然发情了,本想马上联系助理,却被这个下等人一巴掌拍在肩上,鼻尖也嗅到了一股桃子香,甜甜的,说不出来的好闻。

长相普通,衣服也是便宜的打折货,满脸疲惫,黑眼圈浓重得像几天几夜没睡过觉。被陌生的alpha盯着眼睛看,也只会无措的躲闪。

oga都是被家里娇生惯养的,眼前这人不用问就知道是beta。

alpha一边在心底嗤笑beta的落魄,一边不由自主地朝beta贴近了些。

但是他身上为什么有这么让人着迷的味道,难道是伪装成beta的oga?alpha疑惑着,又深深吸了口beta颈间的味道。

beta察觉到不对了,开始挣扎起来,作出了逃离的信号。

alpha咬紧了牙关,他只是想闻闻这股蜜桃香就放人离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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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嘴巴一直在张张合合,两片唇瓣有些干,却依旧粉红得可爱。

beta挣扎起来,喊到:“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违法的!”

可怜的社畜,遇到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寻求法律的帮助。

两人身体紧挨着,beta不停地挣扎,嘴里喊着:“放开我!就算你是alpha,事后我仍然可以告你!”

“告,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说到最后,beta的嗓音明显颤抖起来,眼里也闪着恐惧的光芒。

两人都清楚的事实是,如果普通alpha强奸了oga,警局都会偏向alpha说话,更别说他一个小小beta。

alpha们是社会的领导者,他们掌控着话语权,一切规则都由他们定义,oga和beta只能服从。天生的欺凌者。

喷过一次的女穴滑溜溜的,蒸腾到alpha的鼻尖全是茉莉的骚甜味儿。

他握着张祈安滑腻的大腿根,要人将腿张开,嗓音刻意压低放轻,透着诱哄。

“好美的宝宝,”

他撸着鸡巴,阴毛中的两颗睾丸硕大饱满,是久没有释放的样子。

性器粗大,颜色紫红,烧红的铁棍一般横在两人中间,龟头渗出些粘腻的汁液,被男人随意地抹去。

他将beta丰腴的大腿扛在肩上,肌肉抵着腻白的腿肉,一个软肉粉白,一个透着血管的青色,白与白之间,竟也体味出些般配。

“嗯……要,要轻一点……”

耳边传来张祈安很不安心的叮嘱,眼前的女穴也紧张地收缩,吐出一口剩余的骚水。

视线往上,越过阴阜,此时还扁平的小腹中间,红莲艳美夺目,似乎带着生命般随着小腹微微呼吸起伏。

alpha的手虚虚拢上,很怪异地用手掌在小腹上模拟出一个弧度。随后,他残忍一笑,硕大的鸡巴便捅进了高温的甬道。

张祈安浑身一颤,刹那间说不出话来,只挥着手臂,要顾嘉树退出去。

alpha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双腿扛在一边肩头举过头顶,腰腹一沉,蛮力地向前撞了几分。

“啊!唔嗯,痛……”

张祈安的眼泪瞬间弥漫了眼眶,他无措地扶住顾嘉树的肩膀,细白圆润的指尖快要掐进alpha的肉里。

“乖乖,生殖腔打开了吗?”

alpha低头,在beta的脸上啄吻。

只是随口一问,张祈安却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急促地摇头,声音颤颤巍巍的,

“没,没有,很痛,不,不要这样……”

顾嘉树“嗯?”了一声,有警告意味,但其实更多的是在逗自己的伴侣,他喜欢看对方无措但又只能依赖自己的样子。

“好了好了,没事的,小屄又娇又嫩的,老公也怕捅坏了,”

他说着,龟头磨在了生殖腔口,仍然是那个嫩得出水的小缝。

“但是呢,生殖腔太稚嫩了,老公必须帮你捅开,”

他的手臂用力,挤着beta的肉臀更往自己的鸡巴上挤,大腿肉贴在胯骨上,肉贴肉的美妙触感。

“你的淫纹也需要第一次验视呢……”

冒腺液的龟头钻进了生殖腔口,一点一点肏进,凸起的血管压敏感的红肉上,激得人从脚底泛起麻意。明明是神圣的孕育子嗣的地方,却偏生得骚浪饥渴,连带着器官的主人都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张着腿流着泪吃鸡巴。

这一次,不再是单单只抵在腔口射精,alpha摆着腰,挺着粗如儿臂的肉棒,彻底艹开了beta新生的生殖腔。

饱满的睾丸打在腿根臀缝,发出啪啪的响声。

alpha半跪着,腰腹收紧,肉棒硬得直流水,在那个又软水又多的小胞宫里搅动,磋磨。

他喘着粗气,被生殖腔咬得腰眼发酸,却愈发用力,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龟头在宫腔内开拓着,原本小小的一只被撑开,马眼顶着敏感的肉壁,蹭出许多水来,蓄在子宫里。满得张祈安打颤。

他细声细气地喊着疼,腿根也似搅紧似的困住顾嘉树的腰。

alpha凶他,捏他的奶子,“不准夹,听到没,”

“不夹老公就轻轻的。”

竟然要稚嫩的beta面对第一次开宫就大张着腿,妓女似的由着alpha肏弄,这也太过为难和不近人情了。

可顾嘉树就是这样强势,他抚着白嫩肚皮肉上的莲花,带着笑,眼睛微弯,仿佛很阳光的模样。

“老公现在教你淫纹是怎样使用的,好吗?”

他自顾自地说完,便大开大合地操起来,beta被颠得起伏,生殖腔也酸,他难受地皱起眉,很认真地哭起来。

鸡巴裹着水液一下一下砸在腔口,alpha低头,牵着张祈安的手落下一吻,随后又带着其摸向了那片光滑的肌肤。

“有没有……很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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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颜色变深,接近于暗红色,中心的椭圆内,那个类似重点圈画的部位,被顾嘉树的肉棒顶得突出来,刚好在莲花的正中心,小腹深处生殖腔的核心位置。

色情的印迹,代表着每次的艹屄必然到达生殖腔,将精液射进那个孕育生命的胞宫。

顾嘉树隔着张祈安的肚子抚摸龟头的形状,他神经亢奋,鼻尖浸着汗,性感撩人,却说着狎昵的话。

“以后每次,精液都会进入这里,唔,祈安要好好含着呀,毕竟,这是对oga来说,最后营养的东西。”

最后几个字,顾嘉树说得恶劣又轻佻,仿佛在笑话张祈安从前的无知。

然而已经没有办法了,张祈安离不开顾嘉树,这个偏执的alpha也绝不会放手。

肉棒跳动,在oga的怔神里,腥臭的精液喷薄而出,铺满了曾经青涩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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