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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他的男友不懂潤滑(微限)
許祈修感覺自己像死過一回,晃蕩著靈魂找不到天南地北,好半晌終於找到神智、回到肉體,才發現自己抓著楊式瑢豐軟的臀側,把肉根緊緊壓入對方最深處抵著,正狠狠的射入精液。
底下的人已經完全脫了力,哀哭著低聲喃道,「祈哥哥、嗚嗚嗚…...不要、射這麼深......」聲音裡帶著可憐的沙啞,也不知是哭喊了多久,最後語尾越來越小聲,埋進枕頭裡消失不見。
把最後一滴精液毫不保留的灌了進去,他才終於有種這個人從裡到外都屬於他的滿足感,許祈修哼了一聲、呼出長長一口氣,終於倒了下去、小心的壓在楊式瑢身上。
底下的人因為趴著,只露出半張臉,另一半埋在枕頭裡,正閉著眼睛、沉沉的呼吸著,想是冗長而劇烈的歡愛讓他太過疲累,許祈修看著看著輕笑出聲,湊上去親了親那張汗溼的小臉,卻發現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有點訝異,伸手推了推肩膀、揉了揉臉都沒有動,這才發現人已經奄奄一息的昏過去了。
許祈修有些愣住,沒想到後入竟然可以這麼爽,讓久經風月卻初嚐男色的他一下子就陷了進去,只知道順著本能壓著人使用全身的蠻力狠戾攪抽頂送,連對方哭叫了什麼、什麼時候昏過去了都一無所覺。
除了在夢裡,許祈修對床伴向來都是溫柔體貼、進退有度,當然面對楊式瑢的時候偶爾會過分的想要多欺負他一點,但也從來沒有真的把人操到暈過去,更遑論是在過程中理智出現斷片,自己完全想不起來到底做了多少可惡的事情,還讓人哭得昏厥過去。
見他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他開始擔心,想著先把人清洗乾淨,如果還是沒有反應,是不是該考慮送急診。
他抽出自己的下體,緊緊嵌合在一處的下半身發出輕輕的「啵」聲,隨著他的離開,大股液體從小口冉冉溢了出來,有白濁色,有鮮紅色,更多的是已經攪融在一起的淡粉色,許祈修又有些發楞,好半天才驚覺竟是楊式瑢的血!
意識到這件事情,許祈修忙把人抱去浴室洗澡,先讓他靠在浴缸坐好,才拿著蓮蓬頭調好溫度幫他沖掉皮膚上各種稠液,最後把人翻過身去扣住腰,讓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撐著,心疼的看著那一圈小口紅腫的鼓起一圈,然後用一指很輕很輕的探了進去。
剛剛才被某個魔獸般尺寸的東西用力進出過,現在一指的探入並沒有什麼阻礙,他輕輕的旋轉手指勾動內壁,小心的儘量不要太碰到小口周圍的一圈紅腫,把裡面的紅白液體反覆掏出來洗掉。
有一兩次他進的比較深,可能是碰到傷口了,楊式瑢開始有了反應,低低的忽痛或是喚著「祈哥哥」,讓他懸著的心臟稍稍放了下來,至少對方還有知覺、還知道喊他。
許祈修把人洗好澡擦乾,把沾到各種污液的床單和被單全部扯了下來,才把人穩穩的放進棉被裡躺好。
在他家裡翻來覆去,也才找到上次他被貓抓傷時拿來擦的曼秀雷敦,許祈修只好把中指塗滿藥膏,掀開棉被幫他後面上藥。看著那個紅圈腫的可憐,他心想自己簡直太禽獸了!心疼的放軟了手、極輕極緩的在小口周圍一層又一層塗上藥膏,然後重新挖了一坨探進後口裡,盡量小心的碰觸每一塊壁肉,把藥儘可能的送到最深處並且塗抹均勻。
後面差不多了,把人翻回正面輕輕拉開雙腿,內側根部的軟肉也是紅痕斑斑,楊式瑢這次被他折磨得慘了,還有幾處破皮,他一邊反省了好一會兒,一邊擦藥,完成後才嘆出憋了許久的一口氣,幫他套上寬鬆的衣物。
等他終於把人安頓好了,發現自己還全身光溜溜的,才想起要打理自己。
他撿回地上的衣服洗了個澡,想既然是跟他家瑢瑢一起睡,那就跟平常一樣只穿內褲就好了,於是把衣服收到一邊,只把重點部位遮住就跟著爬上床去,像過去一起入睡的每個夜晚一般,把人輕輕的攬進自己懷裡又親又蹭,吸夠了他身上的味道,才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瑢瑢,晚安。」
*
許祈修是被熱醒的。
以前也不是沒有抱著楊式瑢睡到天亮過,但平日對方的體溫偏冷,即便被他綁在懷裡熨了一整晚,也頂多就是比一般人再低一點點的溫度。
想到此處,他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一個驚醒發現楊式瑢皺著眉頭流汗喘氣,神情十分痛苦,額頭燙的像個火爐,他急忙跳了起來。
他在這個家裡又翻了一輪,連一顆感冒藥或退燒藥都沒找到,在床頭焦躁的來回踱步,抓起手機決定打電話求救。
手機響起的時候,鍾苡瀚完全沒聽到聲音,倒是何大帥醒了,揉著眼睛一看是許祈修打來的,他打了個呵欠,懶懶的按下接聽。
「喂?」
「小鍾嗎?我是阿修……」
「你他媽半夜吵我媳婦兒睡覺是要衝三小?」
還沒睡飽的何大帥流氓氣場全開,霸氣側漏得讓身旁的鍾苡瀚感覺到什麼似的,
', ' ')('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棉被斜斜滑落下來,露出一片印著不少痕跡的白皙裸膚,軟聲問,「睿翔?怎麼了?」
出了名疼媳婦兒的何大帥馬上湊了過去攬住他的腰,「沒事,一個小王八蛋而已,老公來應付就好。」
鍾苡瀚看見通話的是自己的手機,瞇著眼睛看了男人一眼,大帥馬上雙手投降,討好的笑著把手機奉還。
「喂,我是苡瀚。」
「大嫂救命!」
「阿修嗎?怎麼了?」聽到救命,鍾苡瀚有點緊張,溫聲問道。
「我……今天晚上我向瑢瑢告白成功了,第一次跟男人做愛我、我沒有克制住,他流了不少血昏過去了,現在半夜發起高燒了怎麼辦?」故不得什麼男人的面子,許祈修只能慌張的緊抓著浮木。
對方的聲音帶著連自己也沒發現的顫抖,鍾苡瀚一聽大吃一驚,「你、你們一年多以來第一次做愛?」
「嗯,之前頂多二、三壘而已,我、我之前從沒想過插進男人的身體裡,今天……是個意外……」語氣十分低迷。
「……那你事先有幫對方潤滑擴張嗎?」鍾苡瀚滿頭黑線。
「潤滑擴張?」許祈修有些愣住。
「……」
「那是什麼?」
「……」沈默許久,換鍾苡瀚爆氣了,「你沒幫他潤滑就插進去了!?那裡根本禁不起你們這些混帳的禽獸行徑啊!」他講著講著瞪了一眼旁邊的人,只見對方堆著笑滿臉討好,湊過來在他腰腿之間輕輕按摩,他才嘆了口氣面色稍霽續道,「明天我幫你們兩個請假,你讓他躺著好好休息,時不時用溫毛巾給他擦身體和墊在額頭上降溫,記得要給他餵水或是好消化的果汁,明天再買點退燒藥給他吃,記著,這個禮拜之內不准再行房事,如果明天還沒辦法起身,就再接著請假,工作上的事我會幫你cover的,你給我好好照顧式瑢!」
鍾苡瀚又把許祈修狠狠唸了一頓才收線,何大帥抽走電話丟回桌上,見對方臉上又是生氣又是擔心,想了一下跪在床上把人翻成趴姿,伸手一下一下壓揉他的腰部,「媳婦兒別生氣,我再幫你按一按,身體舒服點你比較好睡。」
聽見鍾苡瀚輕輕嗯了一聲,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放鬆了,他才道,「所以是阿修強上了他家小情人,把人弄傷了?」
「應該不算強上,但第一次後入竟然完全沒有準備,」他側過頭,「你這個大哥怎麼當的?連一點這方面的事情都沒教過他?」
「媳婦兒,他之前生日我們不還送了潤滑液了嗎?他可從來沒問過我半句,我以為他早就知道怎麼用了……」何大帥眼珠子咕溜轉了一圈,「唔,認真說起來我也有錯,他不是追了對方一年多了嗎,以他平時的手腳,我以為他們兩早就上過床了……」何大帥放軟了語氣,無辜的睜著眼睛看他。
「……」鍾苡瀚雖然知道自己是在胡亂怪罪,但這傢伙明知道他對男人的無辜小奶狗模樣最沒招架之力,還故意向他認錯,實在是……一只妖孽!
他嘆了口氣,轉過身仰躺,伸出手撈過男人的肩膀,在何大帥的嘴唇親了親,「雖然你也時常亂發情讓我事後很想揍你,但至少你在事前都會好好幫我擴張、不讓我受傷……這點體貼我還是知道的,謝謝你。」
「媳婦兒!」何大帥有點感動,低下頭回親那雙溫柔的小嘴,伸進舌頭甜膩膩的交纏,同時手上也沒閒著,趁著對方專心承受親吻的時候摸上內褲邊緣,一指一指探了進去。
等一個綿長的吻結束、鍾苡瀚感覺大事不妙的時候,男人已經開始舔他的頸子,同時握住了他的下半身抽動起來,「你……啊啊、明明才……哈啊……」
「媳婦兒乖,再一次就好,老公會很溫柔的……」何睿翔親住那雙又開始喘氣呻吟的嘴唇,把身下人的內褲扒掉後,擠了一些潤滑液在手上搓了一會兒,再一次用手指探進不久前才被他狠狠操幹過的小口,熟練的擴張、按揉最敏感的地方,確定對方足夠潮溼之後,掰開一雙結實的白皙長腿,對準那個張縮著的粉色穴口,把自己深深插了進去。
「哈啊、只能、一次……唔嗯!」他的腰還痠著呢!
「好好好!」何睿翔彎下脖子一口口親吻懷裡滿臉潮紅的人,挺著胯部在滑膩膩的甬道裡貪心抽動著,感受著底下那張誠實的小嘴柔情的吮咬,把他的性器含的不留一絲空隙,「媳婦兒真乖,讓老公好好疼你。」
就這樣,可憐的鍾苡瀚被何大帥吃了又吃、一吃再吃,快要失去意識前只有一個念頭──
什麼一次就好?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全都是屁!
*
掛上電話,許祈修趕緊弄了一盆溫水和毛巾,把棉被下發著汗的身體一吋吋擦過,再依照鍾苡瀚說的,把毛巾蓋在額頭上給他散熱,然後時不時用嘴給他餵溫水。
已經凌晨4點多了,許祈修看著高燒的楊式瑢又是後悔又是心疼,只能爬上床把人緊緊摟住,即便熱得發汗也不在乎,自責的心情讓他完全無法入睡,睜著眼睛捱到天亮,
', ' ')('一心想趁早出去買藥和食物給他。
等待的時間總是寂寞而漫長,他拿出手機認真的研究男性間所謂的潤滑擴張到底是什麼意思,越看越發現自己簡直禽獸不如,才明白鍾苡瀚他們為什麼要送潤滑液。
期間楊式瑢偶爾會囈語著「不要走」、「別離開我」,他本來想著他在病中想的應該是他心中的那個人,心裡有點發酸,但最後對方補上了一句「祈哥哥」,他才沉緩的露出一點笑,探手撫摸他的臉,想著這人心裡還是有他的。
許祈修心裡滿是對他的愛意與歉意,忍不住細想起一年多來的種種努力,還有對方主動求他晚上留下來的場景。
有他在一起的未來,想必是再美好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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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和瀚瀚好久沒出現了!
恭喜祈祈正式成為瑢瑢的男盆友啦!
但是,不懂潤滑的老攻不是好老攻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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