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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不給鑰匙就操(限)
狠插了好一陣子,也不過半個多小時,對許祈修來說算是主餐的一半不到,還存著不少體力可以發洩,本想再玩幾次九淺一深的花樣,但楊式瑢已經哭著射了兩次,正神智不清的哀嚷著「好燙」、「不行了」、「那裡、要壞掉了」,哼唧唧的求著饒。
在男人的凶狠疼愛之下,楊式瑢的腿已經無力再勾圈那精實的後腰、不斷的滑落,被一把抓住後蠻橫的往兩邊拉開,任憑男人觀賞著那裡被一次次帶出的豔肉、黏糊糊的溼液,與快速抽動下攪打出的一圈白沫。
楊式瑢嘴上哀告討饒,整個人卻連眼角眉梢、呼吸撇頭俱是滿滿的情色慾望,彷彿還持續誘惑著對方不要停歇,連臀肉都被拍紅了也似乎全不在意。
整個甬道已經完全服了軟,任由許祈修想插那裡就敞著軟肉接受,再充滿情意的緊緊纏住死死收絞;只要他調過角度擦過最要命的地方,那裡就會一抽一抽的縮起,簡直就像要把他的兄弟夾斷一般,讓他幾次差點喘不過氣,險些精關失守。
楊式瑢的性器又流湧出大量的水液,因為射過幾次,頂口處淌出來的漸漸變得清了但依舊熱燙,許祈修見那隻小手又想伸過去自己偷偷揉弄,好享受再一次的翻騰高潮,他在心裡盤算,雖然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戰上幾輪,但楊式瑢已經要射第四次了,怕他第一次就玩太大、傷了身體,他還是決定在這一次速戰速決。
決定既下,他輕輕撥開楊式瑢的手,自己握住了那溼漉漉的通紅性器一通撫弄,再挪動腰部扯出深陷在膠纏嫩肉裡的兄弟直到只留下頭部,調整了一下角度,開始以內部最敏感的地方為終點,強悍的抽搗起來。
察覺男人一心想把他一次逼上頂點,楊式瑢舒爽到只知道拉開腿根拼命迎合,嘴裡一下喚著對方、一下喘出不成句的淫聲蕩語,彷彿從沒有體驗過性愛一般無比的貪饞。
兩具汗淋淋的身體瘋狂的碰撞癡纏,一個用最火燙堅硬的部位探進對方身體裡,一個用最軟嫩細緻的部位承歡,一下一下擦抵絞送,把彼此的體溫拉高,彷彿全世界裡只剩下彼此,而他們只屬於彼此。
終於楊式瑢率先忍不住了,仰著頸子胡亂的甩頭,神智不清的囈語道,「我、哈啊、哈啊、我要射了、啊啊啊、哈啊……」崩解般的快感即將到來,他哭喘得像要斷氣,繃緊了全身、連帶箍住了身體裡面不斷侵入的肉刃。
許祈修不再忍耐,享受著被狠狠吞絞的快感,用力在痙攣的層層軟肉中抽插,連連粗喘道,「瑢瑢、唔,我們一起……」
「哈啊、哈啊、祈哥哥、嗯嗯、哈啊、嗚啊啊啊啊……」世界歸于一片純白,楊式瑢哭著攀上高潮,眼淚和口涎懸在頰邊也無暇去管,縮緊全身的肌肉、在男人手上噴濺出大量的熱燙清液,眼神失了焦距,只剩胸口急遽起伏。
許祈修趁他夾緊的瞬間,快速插幹了數十來次,一陣熟悉的酥麻爽感猛的射向腦門,粗喘著把粗長肉柱強橫的抵在最燙的深處,像要從內部表彰他的佔有一般,兇悍的洩出一道道激流般的滾燙精液,沖打著仍在抽搐不停的肉壁。
雖然不到最後關頭就先射了,但還是斷續噴濺了近半分鐘,把他心愛瑢瑢的裡面弄得更溼更熱、一蹋糊塗。
許祈修倒在楊式瑢身上齊齊喘氣,見他全身都是溼的,有眼淚、有津液、還有精液,他憐惜的輕啜幾下楊式瑢的臉頰,低聲問道,「瑢瑢,還好嗎?」
楊式瑢很少經歷這麼劇烈而持久的性愛,嗓子早就哭叫得帶上幾分沙啞,還沉浸在極樂餘韻的身體微微抖著,又像埋怨又像撒嬌道,「好可怕……」
「很痛?」許祈修有點害怕,強自冷靜卻顫聲問。
楊式瑢搖搖頭,眼睛裡矇上一層水光,眼看著又要落淚,吸了吸鼻子道,「爽的、好可怕……」
許祈修終於放下胸口中的沉重,確定自己給對方的不再只有可怕的痛楚,還有最極致的性愉悅──聽著楊式瑢簡直就像變相在稱讚自己的做愛技巧有多高超,他心裡甜甜軟軟的,笑得咧開了嘴,把人親暱的纏抱在懷裡一揉再揉,一邊親嘴一邊道,「瑢瑢,我已經依你的期望插進去射精了,」他微微抽了抽還深陷其中、仍舊半硬著的炙物,「我可以跟你要求一個東西嗎?」
楊式瑢身體還敏感著,被淺淺摩擦過前列腺,身體猛的一抖,可憐兮兮的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歪著頭無聲看他。
「我想要你家的備份鑰匙,當然,我家的也會給你。」
才慢慢從性慾中回過神、還沒完全脫離,就聽到這麼現實層面的要求,楊式瑢愣了好一會兒,正想一點點拾回理智思考,卻被男人壞心的抵在某個難言的地方輕輕攪弄起來,讓他軟了手腳,不自覺開始低喘。
「別、別弄了,先出來、哈啊……」雖然平時在床上廝磨的時長也不算短,但今天的刺激太大,楊式瑢實在沒有體力再跟對方來上一發,只能討饒。
「不行!你不答應,我就不出來,」許祈修說完,腰間力道由輕轉重,而且專門直往他最爽的
', ' ')('地方而去,強勢恐嚇道,「快點、答應我!你再不答應,你男人就要硬了。」
楊式瑢在心裡腹誹:騙人!裡面的東西早就硬了!滲出的體液都快把裡面給燙傷了嗚嗚嗚……
經過強烈而備感疲累的歡愛,楊式瑢今天晚上已經很難再硬起來了,後面的刺激一部份竄往四肢百骸,一部分轉變成疼痛、沉沉的往疲軟的性器而去,熱辣的刺痛感讓他嗚咽著哭了出來,也因此他沒聽見許祈修嘆了口氣,棄械投降般正扶著自己肩膀緩緩往外抽出,胡亂點了點頭。
許祈修見他點頭,馬上停止動作,迫切的問道,「你答應了?給我你家的備份鑰匙?」
「我給!給就是了!快出去,前面好痛、嗚嗚嗚……」
知道那個家對他來說意義重大,許祈修猶豫了很久卻還是沒忍住──雖然在床上討鑰匙是有些卑鄙,但總算得到了承諾,許祈修笑著摟緊他,在楊式瑢嘴上重重的啵了一聲,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把自家兄弟拔離那個火熱的溫柔鄉。
雖然知道自己還有些硬,但許祈修無暇去管那些,浴池裡的熱水已經冷了,他把水放掉,把全身脫力的楊式瑢輕手的抱進池邊座位上,讓他平穩的靠著坐好,拿起蓮蓬頭把對方從頭到腳都洗乾淨,還把他翻過半面、側坐著露出臀間的小口,把射進去的東西和各種黏稠滑液都輕手的翻洗乾淨,才又把他擺正,開始放熱水。
楊式瑢早就累的打起瞌睡,許祈修確定他仰躺著不會滑進水池裡,才起身在旁邊的淋浴間自己打了一發,沖過澡又踏回浴池裡,抱著人在臉上親了幾口,滿足而親暱的用臉頰磨蹭,笑著閉上眼睛,「瑢瑢,晚安。」
終於。
他終於徹底擁抱了他,也完全擁有了他。
*
順利過了這一關,兩人從此在床上百無禁忌,連腿交的次數都下降不少,常常性致一來,一個自己脫了褲子、潤滑好了,就趴著求對方插進來,或是一個扒了對方褲子擴張完成,就按住後臀送了進去,真正的享受起全套的魚水之歡。
對楊式瑢在床上的熱情,許祈修滿意的不得了,常常誇獎自己眼光獨到,挖寶還幸運的挖到人生最大獎,讓楊式瑢翻了不少白眼,但轉過頭去卻又害羞的笑了起來。
兩人在性生活上十分合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楊式瑢體力不佳、不夠耐操。
為此,許祈修擬定了兩大方案同時下手。
第一,能下廚就絕不叫外送,天天煲湯煮藥膳輪著進補,還開始學著挑選和處理難度比較高的海鮮,比如新鮮鮭魚、蝦蟹和生蠔等,甚至挾帶著不軌的意圖專挑補腎固精的食物,比如山藥、蓮子、蜂蜜等做成甜湯,時不時一人一碗。
第二,周末他也開始常常把人往外拉,追人的時候比較常帶出門吃飯,現在則是時不時帶他去爬山、游泳、騎腳踏車,或是教他打網球,讓他順順練練腰力。
當然,在游泳池淋浴間裡也發生過幾次那種咳嗯嗯──的事情,而且還有兩三次是楊式瑢主動的,讓他越來越喜歡沒事就帶他去游泳……搞的現在換洗衣物裡都要隨身準備好潤滑液,以備不時之需。
除此之外,許祈修還上網買了十幾組床單被單,在兩個人家裡各放了好幾組,笑著說「以備不時之需嘛」,被楊式瑢瞪了幾眼,然後掩著臉羞恥的逃離現場。
兩個人下了班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形影不離,楊式瑢沒什麼還在來往的親戚朋友,許祈修則是懶得去搞什麼人際應酬,真的有需要的話還會帶著楊式瑢一起出席,順便昭告天下他已經有對象了。
就這樣,許祈修真的死會了的消息漸漸人盡皆知,也沒人去猜對象是誰,畢竟兩個人天天黏在一起,氣氛十分自然溫馨,即便是路人都看得出來,連猜都不用猜。
大家都說,還好簡三帥是女的,不然我們錫城三帥裡可就全都成了Gay。
等消息終於傳進裡簡毓昕耳朵裡,又過了一兩個禮拜。
那天她剛進公司坐下,就聽到旁邊的同事在聊天,說她早上上班剛好跟二帥同一班電梯,二帥本人就站在她旁邊,讓她時不時偷瞄好幾眼,結果發現二帥身後有一個低垂著頭的男生,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站著,手卻悄悄的牽在一起。
另一個卻說她消息也太落後,二帥死會,對象是資訊部男同事這件事早就全公司都知道了。
簡毓昕抖著手、佯裝平靜的湊過去問,「二帥的對象、是資訊部的楊式瑢嗎?」
專精各種公司八卦的同事想了想,「好像是姓楊沒錯,長相還算清秀,但個性比較內向不大說話,啊,就是負責我們會計系統的那一個,叫楊什麼去了?你剛說誰?」
「楊式瑢,」簡毓昕說完就飄走了,留下對方一個人。
被留下的人楞著想,為什麼簡毓昕不穩的背影看起來像遭受到強烈的打擊?她、她是喜歡那個楊式瑢嗎?二帥三帥是要搶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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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心口不知被誰擰著,悶的發痛,眼裡還不斷流出莫名的液體,簡毓昕只好一個人躲到天台,趴在
', ' ')('欄杆邊痛哭。
她腦海閃過無數個畫面──許祈修說她煮的東西好吃、浮誇的說誰娶她當老婆要幸福死了;兩個人在尾牙前瘋狂練習、互相吐槽咒罵,然後在正式上台前挽著對方的手給彼此加油打氣,還捏了捏她的臉,說果然是人要衣裝,以後妳都這樣穿好了;然後是在鍾苡瀚家吃飯,他說自己還沒死會,眼裡卻只看得見身旁的楊式瑢一個,極有耐心的幫他夾菜挑去魚刺,卻說要幫她找對象……
臭許祈修!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啊!
她哭了許久,一抬頭卻發現不知何時,心裡想的那個人也撐著欄杆站在她旁邊,遙遙望著遠方,也不知來了多久,聽了多久。
她一驚,忐忑的想,剛才她有沒有喊出許祈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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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打炮終於結束了!!(灑花)
恭喜祈祈和瑢瑢正式走進一般情侶的全套床笫套裝行程~
不給鑰匙就操,給了還不是侵門踏戶進來操?
瑢瑢: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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