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晓茹将我压倒这棵树上角度找得极好,旁边的树丛正正挡了闷油瓶他们的视线,他们在那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只想打我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叫你早上吃多了撑着了你对着这样的女人你发哪门子的善心!
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只好回头**笑的对胡晓茹,还朝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做出一个和善的表情。心里却在想,多拖延一会,拖延一会就好,虽然闷油瓶看不到有人装成我了,但是刚刚胡晓茹强迫亲我嘴了他是看到了的,他一定会按耐不住过来的!他要是过来了,揍不死这死娘们!
胡晓茹也看着我,还媚眼如丝的笑了一下。
我**笑着朝她点头,然后我就看到她突然伸手在我的面前,那并拢的食指中指中间俨然有一根极细的小针!
老子的心骤然收紧了!泥煤的!要完蛋!
她扬手就将那颗细针朝我脸上扎过来!
我草尼玛······我心里刚刚骂出几个字嘴上就是一疼,然后瞬间觉得眼前胡晓茹那张脸就模糊了起来·······
······
我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见了我和闷油瓶还有胖子在七星鲁王墓里遇到血尸的情形。梦到了我们在西沙海底墓遇到禁婆的情形。还梦见了在长白山的深处我看到闷油瓶一个人孤独的走进了青铜门,我拼命的跑过去想和他一起进去,青铜门却骤然关上,我趴在门上用手去捶门,手都捶破了却无法撼动那巨大的青铜门,嘴里不住的喊着闷油瓶的名字,心里涌起无数不甘心悲伤孤独彷徨······
最后我梦见了与闷油瓶在塔木坨的西王母墓里,我们就在西王母坐化的那个石头椅子底下,闷油瓶光裸着身子与我纠缠在一起。而且,而且他居然在我的身下顺从的打开了身体!我心中一阵狂喜,操起我的小家禽就向着他捅了过去!而这时座位上的西王母却突然站了起来,她脸上的石头面具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石头掉落在我们的身边。老子仔细一看她那张脸特么竟然是胡晓茹的脸!
“胡晓茹!!!”我惊叫着醒来,全身上下一身冷汗。
然后老子就看到了我噩梦里胡晓茹那张脸,正在我的头上,嘴角含着一丝媚笑,眼睛里带着一点惊喜,看着我。
“小三爷,你叫我的名字了。你梦见我了吗?”胡晓茹一边媚笑着说,一边伸手在我身上慢慢的在我的身上划动,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小家禽,慢慢的揉捏着语气暧昧的说:“它刚才好像很激动哦。”
老子低头看了一眼她放在老子小家禽上不住揉捏的手,一巴掌就给胡晓茹那张笑得像祸国殃民的妖精一样的脸乎过去了。
你特么这个蕩妇,你的爪子在**什么呢?你特么不要脸喜欢揉男人的那里。老子还嫌恶心呢!
胡晓茹却一把将我乎过去的那只手牢牢抓住,放在她那张脸上摩挲,然后她看着我眼睛似乎包含着快要滴出来一样的柔情说:“小三爷,你······你就不要违背自己的本心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的心里也有你。”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子心里有你的?老子心里有你也是想着你就做噩梦好不好?
“小三爷,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胡晓茹一边说,一边就用力挚着我的手往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按去:“要不,你摸摸,摸摸我的心,它一见到你就跳得好快。你摸摸它,是不是跳得很快?”
老子的手被她强迫着压到了她的大胸上,只觉得热乎乎软绵绵的一大片。
我······
老子信你才出了鬼了,你这个蕩妇怕是见了谁心都跳得好快,你喜欢老子个屁啊,老子要是信了你喜欢老子,老子怕是要被以前那些被你利用过的男人一样被你将利用价值榨**了之后就像扔破烂一样的扔了!
但是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度过了最初醒来的愤怒期也慢慢的头脑清醒过来,知道现在的我最好还是不要惹怒了这个娘们,必须先与她委以虚蛇再看能不能脱身。
我努力不去想自己那只被迫压在胡晓茹胸脯上那只爪子,四下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坐在一辆宽大的车里,车子正在高速的行驶。我能通过紧闭的车窗玻璃看到外面高速路的栏杆在飞快的划过,但是这玻璃应该是特殊的,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不然她胡晓茹敢在车里这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