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照片,问胖子道:怎么回事?这几张怎么没有图案?
胖子呵呵一笑,拿过手机,对着我说:不然怎么叫怪异呢。上次在底下拍的照片,除了这两面墙,其他的都是这鬼样子。他边说,边一张张翻那些黑色无成像的照片给我看。
我心里起了一层毛,也就是说,那些奇奇怪怪的养了活尸的墙壁,包括有我在上面的那面,都没有被拍出来。
还有,你看。胖子翻到那两张风景墙的照片重新凑到我面前,这两张上面的山,拼起来,你不觉得眼熟吗?
对那两面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右边那面,山尖上有个小贱脖子上铃铛的造型。我来回看那两张拍了整体的照片,在脑中竭尽全力组成一个完整的图的模样。那脑中的图样越是清晰,胸口的疼就越是加剧。
最后,当它终于成为一个整体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的时候,我知道我看到了全部,并且起码有了一两秒的清晰感觉。
我瞬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抬头去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