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
他没有说话,比了一个五的姿势,随后对我说:都是我的人。
我一愣,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毕竟,这趟来,在我自己到现在都有点想不明目的的情况下,居然带来了大量陪客,小花就是其中最冤屈的一个。
这时候,齐蒙古在过道的夹缝中露出半个脑袋,吊着眼睛趴在地上看着我们道:试过了,没有什么毒气。他说完,小贱那人宽的缝中钻了出来。我心中暗骂,老家伙,居然拿猫做试验。
这是他们经过查探,找到的一个能通往主道的位置。我们原本要去的山口,因为现在这个季节的问题,上去的路十分不好走,同样的冒险,同样是赌命,似乎这里只是在赌雷电概率的问题,而那边是赌身体质量的问题,权衡之下,他们决定从这里走捷径。人高的半成品工程比我形象的距离要长很多,我爬了好久,终于钻到了一个较大的空间内部。
这里确实是人工开凿的,处处显示出人工开凿的痕迹,而且开凿得很简陋。闷油瓶就在我的后面,他时不时地离开我很近的距离,我时不时能听见他的呼吸声。我又开始犹豫,我假如一辈子不开口问的话,那我岂不是一辈子要被蒙蔽在这样的阴影里面?而且齐羽这只王八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他既然要跑,那么就最好别回来,否则,我不能保证每次他都能这么命好,在我想杀了他的时候,无限次地脱逃。
我站起来的时候,看到度帆和齐蒙古正靠墙坐着。我之前才想问度帆哪里去了。我心中十分担心,这个无辜的一路帮了我们不少的司机要惨遭人熊毒手。幸好,他逃过一劫。不过,我们是不是把他的命在带向更深的深渊?我看到他忍不住考虑要不要让他现在就自己离开。但是这样一来,人心可能会不稳。司机走了,手下的人自然会盘算想法,多少会觉得我们抱着必死的心态走这条路。所以通常,向导性的人物总得要想办法一路带到底。小贱懒洋洋地趴在齐蒙古身上,显得很没精神。我想,可能这里的氧气在低处有些不足,于是我走过去,将它抱了起来,它舔了舔我的手,撒娇似的喵了一声,接着就用头来猛蹭我的手。皮包说:这猫也真怪异,这几天都不太和你亲,怎么这会儿倒是又亲上了!猫的心也是海底针啊!我边摸着小贱的脑袋边在心想:小贱果然还是好样的。它要是敢这么贴着齐羽,我一定拔光它的毛!
这里的空间要比之前那个岩洞来得大很多,顶也高了许多,之前爬行过程中的压迫感瞬间不见了。但是能明显感到刚刚那条小道,是向上倾斜的,所以这里的缺氧要比相对的室外更严重一些。我明显感到双腿站立的吃力,和脑反应的迟钝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