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车上的时间过得很慢,何况是长途的火车,对于经常旅行的人还好,如果是不常出门的人,这样长时间的旅途不是件好受的事,尽管这趟列车无论是餐饮还是环境都已经算得上顶级。
夜晚对于乘坐列车的人来说来得并不明显,昼夜通明的车厢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光线相差不大。
艾伦斯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黑黢黢不断闪过的景象,颀长的身形躺在床上,高挺深邃的五官让他看上去就与其余的乘客有很大不同,好在他的买的是一等车厢的票,乘务员会将食物单独为每位乘客准备好,他基本不需要离开自己的座位。
他眸光一闪,看着有人走过轻微晃动的帘子,深蓝色的眼眸像是太平洋里最漂亮的一片海域,大手搭在下腹,隔着裤子揉一把尚在沉睡的肉根,暗忖道:“那个女人好久没出现了……”
他几乎都能数清一等车厢有多少个乘务员,但是自从他上车以来,他就没见到过她,想到之前女人大胆的行为,他再也坐不住,一个挺身从床上起身站到地上,臂弯一伸扯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他五官俊美,随意跟一个陌生的女乘务员搭话便把她们休息室的位置套了出来,顺便还瞄到她们的排班表上并没有薛若这个名字,黑色休闲裤包裹的大长腿一迈就往休息室走去。
薛若以为南训会在之前的那趟车到达R国的时候就下车了,没料到他居然还在车上,依旧是运动系的简单穿着,与上次见面相比整个人的气质更加阴郁,她不清楚他经历了什么,也不善于去打探消息。
“我还以为你是去R国旅游的。”她看着眼前的男孩讷讷道,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安慰他一下,转念一想好像她也没有什么立场。
南训淡淡的扫视眼前的人一眼,平淡如死水般的眼眸不明显地闪过一抹亮光,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双肩包的背带,因为过分用力甚至暴露出了青筋。
男孩原本的气质本是放纵不羁的,现在骤然染上忧郁,有种莫名的反差刺激,他呼吸起伏,薄薄的上衣隐约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略微宽松的领口露出他过分精致的锁骨,薛若想了想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徐徐道:“不想说没关系,不如到我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这句好看似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实际却让男孩的心房松懈了下来,握住背带的手放松许多,紧绷的气息也消散了去。
一等车厢的环境优越,休息室也丝毫不逊色,不知道是不是陆至的缘故,她感觉乘务员的待遇越来越好,甚至还单独配置了许多小家电。
她蹲下身,在半人高的冰箱里取出一瓶果汁放在南训的面前,本就精致的五官无论做什么表情都自然极了,温温柔柔地说道:“喝点果汁吧,累了就休息一下。”
她不清楚这次他的床铺是在哪个位置,干脆就让他在自己的床上休息,反正两人再亲密的事都做过,这更不算什么。
她的记忆过分好,不过浅浅带过就瞬间回忆起两人做爱时的情景,身强体壮的男孩第一次把这具身体给满足了。
薛若不清楚男人对第一次有没有特别的情结,但是南训确实是她在这具身体里睡的第一个男人。
“若若,你抱抱我好不好?”男孩的嗓音在果汁的润滑后依旧还残留着几分嘶哑,一出声咬字都不太清楚。
薛若心头怜悯顿起,伸出白嫩嫩的双臂就将男孩抱进怀里,只是这本是帅气十足的动作,在两人相差悬殊的身形下做起来却有几分奇怪,她更像是扑到他身上,南训手一伸就把人按进怀里。
温温软软的娇柔一入怀就带给南训极大的满足感,他闭上眼,将眼底即将奔溃的情绪消退下去,不自觉地就用出更大的力气把人困在怀里,脑袋埋在她颈项间,深嗅一口来自女人身上独特的馨香,僵硬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又开始涌动滚烫的血脉。
薛若双臂环抱在他背后,手顿了顿才缓慢地在他的背上轻拍,想了想嗫嚅道:“什么事情发泄出来就好了,实在忍不住要不你……”哭出来?
她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原本脆弱不堪的男孩兀地就将手摸到她臀腰衔接处,暧昧不明地摩挲一下,说话还带着浅浅的气音,听上去委屈极了:“我想要看看你,可以吗?”
这话乍一听有些奇怪,但是薛若立即就明了他要看的是她的什么,情绪的转变太快,她都没有调转过来,身上清凉的细绳吊带就被他扯下了肩头,并不丰满的胸脯也露出半边的,白皙的皮肤惹得人有狠狠啃噬一口的冲动。
这时她才意识到腿根处早已虎视眈眈地杵着一根硬物,刚刚竟丝毫没有发觉,她错开眼去看男孩,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阴郁,皆是动了欲望后的隐忍。
南训敛下眼中汹涌的潮水,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把将裙子从她上身拉下。女人纤秾有致的上半身便露了出来,尽数都落在男孩眼里。
经过系统改造的皮肤没有一丁点瑕疵,雪白得可以媲美月色,偏偏又比月色多那么一抹温度,平白惹人气血上涌下奔。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薛若甚至都能隔着衣物在脑海中勾勒
', ' ')('出此时他欲根的形态,她记得他的颜色很干净,勃起的时候龟头要比柱身还要粗大几分,第一次做的时候还因为这具身体经验太少进入颇为困难,但是肉棒尺寸惊人,把小穴磨得汁水淋漓,很快就入了欲海。
她感受着腿根被顶弄的热意,不经意间动一下腿就把粗长的肉物夹在腿心,手掌在他后腰轻重不一地按压一下,收腰往他下身一顶,夹在中间的肉根当时就有种穿插而过的快感。
南训舒畅地低喘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一紧,手指托起女人的下巴垂头与她对视,平常眼尾都带着几分痞气随意的男孩现在满眼都是她的影子。
薛若一愣,虽然她想要的只是他们的身体,但是在上床的那段时间,他们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只要他们在她的身体里,那种满足感就足以不断把她推上高潮。
把飘远的思绪拉扯回来,她牵引着他走到床边,行走间身上摇摇欲坠的裙子不停往下跌落,直到挂在胯间,这种似脱又未脱的观感比全裸更加撩拨,南训脚后跟撞到床脚,高大的身形立即抱着女人重重坐在床上,床垫起伏之间两人的呼吸节奏骤然合上节拍。
薛若一脚踢开鞋子,一脚踩上床由原本仅到他肩颈的位置一下子超过他半个头,她捧着他的头凑近,居高临下地俯视,鼻息交融之间轻轻在他唇上点吻几下,下一瞬抬头挺胸,扶在他脑后的手稍稍施力就将他的唇按在柔软的胸脯上,微凉的唇瓣擦过茱萸,一阵电流穿梭而过。
语气温柔又耐心:“乖,喂你吃小奶头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