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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发生得异常顺利,她扶住墙娇嫩的手臂看不见一丝粗糙的痕迹,上身的迷彩作训服被扯开扣子,半遮半掩地露出粉嫩嫩的茱萸,沾满口水的两粒肉珠上明显留着牙印。
岑若扭头看向后面脸色躁红的男孩,掏出来的鸡巴翘立在胯间,扯下的迷彩裤和内裤都卡在沉甸甸的卵蛋下边,她抬高臀部,令淋漓着淫液的花穴却蹭肉棒的顶端。
“嗯啊……从后面……插进来……”少年经验不足,实践力惊人,几乎在她话音落的瞬间,圆润的龟头就顺着她抬起的角度一挺,粉红色的肉茎直入阴道。
少女被充实的快感刺激得娇吟一声,扶在墙面上的手一软,险些跌下身去,好在男孩搭在腰上的手恰好扶住,粗长的肉棒也插得紧实,不容她片刻喘息就迫切地抽插起来。
岑若垂下头,看着男孩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官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他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少年,而那胯下的肉物却比很多成年男子还要粗大,在第一次勃起就把精液射进女孩的阴道里,经过阴精的滋养,少年的身体迅速成长,胯下的鸡巴也愈发粗硬野蛮。
到他要射精的时候,她正面倚靠在他身上,一条腿勉强站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路嘉训的臂弯,这个姿势插的深度丝毫不逊色后入,然而先前那个姿势是她指导他完成的,现在却完全是他自己领悟到。
这样的直接面对让两人几乎没有任何遮掩地呈现在对方面前,尤其是那泥泞的交合处就暴露在眼前,她不可避免地同时和他欣赏肉棒猛肏进小穴的情态。
路嘉训的脖颈绷紧,手臂的肌肉也一再收紧,岑若低头看着先前她高潮喷出的水儿,现下已经被打发成半透明的白沫堆积在穴口,而他粗硬火热的肉棒还一次都没射过呢。
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站立在地上的脚一下一下踮起,迎合他冲撞而来的力度,把略微发红的蜜穴研磨得战栗不已,“嗯哈……你的鸡巴好厉害,一点也不像十三岁啊……不要……”
他是一点儿也听不得她说他年纪小的,一听到她的话更是加大力度,加上即将射精,那肉根又胀大一圈,娇花般的嫩穴被肏得汁水连连。
岑若扯过他腰侧未褪的上衣,同时两人的胯部猛得一撞,肉棒隐约顶到一处软肉,狭窄的穴壁狠狠一收缩夹弄,路嘉训再控制不住,腰一颤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穴肉蠕动,迫不及待地吮吸着正在射精的肉棒,势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吸出来,到完成射精时花壶里已经灌满白浊。
岑若非常满意他这射精量,猜测他到完全发育好之后会更加猛,含着他软下去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呼吸在剧烈运动过后变得急促,两人交颈抱在一起,身下严丝合缝地插着,因为不断撞击而泛着灼热的温度。
年少不经事,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男孩抱紧怀里娇软妩媚的女子舍不得放开,虽然知道不可能再来一次,但这片刻的温存也让他沉迷不已,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身上徐徐滑动,每一寸肌肤都令他新奇,尤其是那正含着他肉棒的下身。
岑若看出他的好奇,丝毫没觉着害羞地向他袒露身体,手扶子身后缓缓往后撤出,刚射完还精神得很的性器从嫩穴里拔出,牵连着乳白的丝弹跳几下挺立在小腹前,她倚在墙壁上,一条腿向上打开,优良的柔韧度轻易便把腿扳到将近一百八十度,向少年展示泥泞的腿心。
路嘉训发愣地看着先前还被自己肏弄过的位置,上面嫣红的一片他知道那是被囊袋拍打出来的,那蜜穴略微翻出些媚肉,红艳艳的还沾着浓白的液体,是他的精液。
原来这就是吃下他的肉棒的地方,这么小……这么嫩……
正在岑若想好好研究一下他此时的表情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随后就听见叫喊路嘉训的声音,她收回腿抬眸道:“是有人在叫你,你先出去,不用等我。”
没有硕物堵在穴里,刚刚抬腿还好,她一放下腿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蹙眉夹紧腿,心中暗叹可惜。
少年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原本流淌着情欲的身体逐渐被掩盖住,属于外表的清润挺秀占据优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哪里还有方才情欲纷乱时的波涛,岑若靠近他,隔着裤子揉一把勉强被按压下去的硬物,嗓音沙哑:“真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
这话对于他来说是有些露骨,她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出洗手间,唇角上挑轻笑,扭身准备拿些纸巾把下身收拾一下,却不知何时门发出小小的一声‘咔嚓’,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臀后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度,腿心一麻,汹涌的胀满感传来,远远超出身体的预期,随后身后的人一个发力挺动,整个阴道被实打实插个彻底。
“嗯啊……不要……”岑若慌乱地扭头去看,眸子里都是震惊过后的不安,她实在是不知道何时竟然有这么这一个躲在洗手间里。
背后的人眸色比她的还要沉,乍一眼看去像是蓄着雷霆之怒,隐约还能看见一丝厌恶的情绪。
“是你?!”这个人居然是今天早上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个人?!
', ' ')('她实在弄不明白他眼中的负面情绪从何而来,要是他们两个打扰到他,他完全可以说出来,现在竟然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开门,还把他的生殖器蛮横地插进她是身体里,饶是她确实对他的身体产生过几分兴趣也绝不容许他这样做。
然而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恍若挠痒痒一般,掐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胯下猛地顶弄一下,就着先前那小屁孩射进的东西疯狂抽送数下。
这样猛烈而强势的肏穴几乎能把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刺激到,岑若还在为他恶劣的行径而恼怒时,下面的小逼已经屈服在他粗硕的肉棒下,紧紧缠咬着那巨物蠕动。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有本钱,就这胯下的硕物也是粗大的吓人,岑若这身子还没承受过如此尺寸的物事,初初插进去吞咽得极为困难,但是身后的男人哪里会给她适应的时间,箍住她的腰就狂肏猛干起来,再加上那穴里的液体,一时间狭小的隔间都是肉体和液体的拍打声。
尽管岑若不愿意承认,这个男的是真的非常生猛,先不说那粗壮凶猛的硕物,就那一身的腱子肉也吓人的很,硬如磐石一般,由不得她丝毫反抗,手臂软软地搭在墙面上,被他顶撞得酥麻无力。
赵祁刚刚在隔壁听得气血翻涌,先前只以为是两个男的搞到了一起,心中一边泛着恶心,胯下的大家伙又因为久不发泄耸立了起来,正准备出声提醒一下他们,谁知那男的又突然离开,临走前鬼使神差地撬开那门,入眼的就是女人灌满浓精的小穴,他毫不作他想,提枪就干了进去,当时爽得一个激灵,连忙守住精关才没有一泻如注。
撸管撸了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肏到女人,虽说这穴刚刚才被射满精液,心里头有些不满,但是那股子肏穴的刺激很快就将他所有的精神夺去,掐紧那女人纤细的腰肏弄了起来。
其实在他们二人正做爱到兴奋处时,他就从她呻吟的嗓音里听出是一个寝室的人,同时那天早上的情形也重回脑海,他那时候就该认出她来的,还有她那天看他的眼神,风骚得不行,恐怕早就盯上了他。
他如是想着,心头愈发热血激荡,垂头看着女人被大鸡巴撑开的穴口,粉粉嫩嫩的一张小嘴硬生生吞下他的肉棒,能明显感觉到进入的阻涩感,以及穴道的紧致,想来刚刚那人必定是不如他的大的,转念又想到那人才不过十三岁,心头百转千回,腰胯一耸,紧翘的臀部紧缩,粗长的一大根结结实实地入了进去。
花心被粗鲁地狠撞一下,她呜咽一声,条件反射地夹紧穴,又引得后面的男人狠命一撞,心中暗叹一声,这男人未免太不懂怜香惜玉,于是更加舒展身体,让花穴放松,免得自己受苦。
一开始确实是非常难以接受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是她勉强他撬门而入的吗,摆出那脸色是给谁看,好在这男人本钱可观,做一次她不算吃亏,何况她很快就从男人生涩的反应中明白,他大概率是个处。
岑若是知道他们这类性功能强悍的人性欲是有多强,就普通男人在发育之后能忍住都难得,更遑论是他们这些人,一天不射几发都憋得难受,想着就这一次,以后就不必看他那脸色,整个过程便好受许多,尤其是他的身材实在是太过可口。
娇小的身子被他翻转过来架在腰上,倒三角的身材处处充满爆发力,正面的姿势两人的皮肤接触得更多,摩擦产生的快感也更明显,男人粗壮的手臂轻轻松松托举着少女往那挺立的巨物上套弄,被大屌捅开的甬道在这样的姿势下不断淌出液体,只是还没来得及流出身体就被圆硕肿胀的肉冠推挤进去,堵进最里面。
他的鸡巴很长,由于常年锻炼硬如钢铁,岑若有好几个瞬间感觉自己要被这根热杵给捅晕过去,然后又在下一秒给快感刺激清醒,双腿夹着他的腰气喘吁吁。
赵祁的力气大,毫不费力就可以提着她的腰肏到最里面去,岑若这身子准确来说还没有成年,无论哪一处都娇嫩得紧,就他那鸡巴的强悍程度恐怕是生育过的成熟妇人都受不住,更不用说她,不过几十个来回她就被肏出一股股花液,双颊酡红,眉眼娇媚。
好在这男人到底是第一次,她高潮过不久也加快抽送的速度,有了射精的迹象,岑若双腿发软被他掰开到极致压在冰凉的墙上,他壮实的身体抵在前面,身下飞速地‘噗呲噗呲’进出着。
“嗯啊……太快了……”她拱腰想逃避他过于蛮横的攻势,才稍微挣扎一点立即又被压制回去,最后铁杵狠狠一顶,她小腹一阵痉挛,随后就岩浆一般的滚烫液体喷涌而入,被肏弄得淫糜不堪的蜜穴又被刺激得紧紧绞缩,男人立即爽得低吼一声。
男人的鸡巴不小,射得也多,岑若也被这一大波的浊液熨烫得一阵快慰,待男人离开之后还好好缓了一会儿才镇静下来,才射进去的精液在肉根拔出来时带出了一些,浓浓地糊在腿心,好在衣服里还有些纸巾,她揉成一团塞在穴口,勉强堵住了里面沉甸甸的热液,然后才捡起衣服穿上。
才做过爱的身子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对着镜子扑了扑冷水,等脸上的热度彻底消退下来才提步往外
', ' ')('面走去,双腿摩擦有些微肿痛感,明显感觉到那团纸巾被打湿,隐隐有松掉脱离的趋势。
草草吃完午饭回到宿舍,路嘉训居然还没回来,岑若转了几圈又去厕所把那团岌岌可危的纸巾扔掉,小半个小时过去,穴口已经闭合,射进去的精液都被阻在里面,浓稠的并不会轻易流出来。
任务进度比她预料得要快,谁知才短短几天就已经睡到两个优质处男,还成功让他们内射,她在脑子里给那些即将要攻略的男人大致排了个前后顺序,心里有了计划才放松精神沉沉睡去。
路嘉训是被他哥哥叫了去,问他愿不愿意去特殊人才培养计划,要是在以往他会无所谓去不去,但是这次他很坚定地拒绝了哥哥的提议,路嘉盛也没意外,把手机交给他,让他打电话给父母。
应付完电话后面不停叮嘱的母亲,路嘉训离开去食堂吃饭,甚至都没有提出要和路嘉盛一起,不知道为何在兄长的目光下他感觉非常羞耻,虽然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但是想着兄长现在已经是营里独当一面的狙击手,而他才刚刚入新兵营没多久,甚至在新兵营都排不上名号,一股汹涌的热血就充斥胸膛。
路嘉盛在弟弟离开后才把视线落在手机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暗下来的屏幕,出于狙击手的敏锐,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这种本能的感觉是每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保命的原因,脑子里种下这个种子之后便竭尽全力要弄清楚。
回到宿舍,要午休的人都已经躺在床上,其余的人也都散落在军营里,路嘉训小心爬上床,一掀开被子就闻到一股子精液的味道,想来中午没有热水,她身上还残留他们做爱的气味,内心里火热,目光也带着热度。
岑若睡觉本就不喜欢穿太多,此时身上只有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平角内裤,男款的背心宽松,她侧躺着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和小半片胸乳,白白嫩嫩如水豆腐,娇小的胸乳上印着红痕,正是之前欢爱留下的证据,他脸一红,腰后一热,胯下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
正是气血初涌的年纪,又在初精刚泄就遇到岑若这个妖精,两人仅有的几次交欢都是宾主尽欢,路嘉训早就已经对此事有了上瘾的趋势,尤其是他本身就是欲望强盛的身体,才一破处情欲就像是泄洪的江水,涛涛不尽。
他有些懊恼地揉一把胯下的热物,骨肉匀称的手掌堪堪包住整个隆起,他能明显感觉到最近这几天肉棒成长的速度极快,只是轻微揉几把,那欲望却愈演愈烈,少年的脸色一片绯红,抿紧薄唇把裤头拉下。
粉红色的一根肉茎跳出来,摇摆着硕大的脑袋,笨拙的模样惹人发笑,然而那挺拔壮硕的尺寸又吓人得很。
他尝试着像军营里其他年长的军人一样来回撸动,修长的手指握住粗大的茎身,内敛秀致的五官逐渐蒙上情欲的气息,这样摩擦了有好几分钟,他并没有感觉到一丝那种做爱时的癫狂刺激感,紧绷的难受越来越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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