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动超出了原本的计划,我不会再插手你的事。
——秦先生,难道我不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吗?等我继承了傅家的一切,我可以跟你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然后……秦先生!
在她绑走了花花之后,秦言只说了那一句话,然后就消失了。她想找尤良,发现根本找不到,原来他早就换装成了别人。
“其实,你哥傅绎,还是帮过你的,对不对?”艾晴也因为意识到秦言不会滥杀无辜,所以阿宝中毒的那件事,不会是他安排的。
“给阿宝下毒,真的是傅绎拜托采荷做的。因为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相认了吧。他应该也很生气,想为生母报仇。加上采荷威胁他要把私情揭发出来,所以你说你可以帮他杀了采荷的时候,他就接受了。至于二叔傅润,是你们母亲被火焚的罪魁祸首,所以你们决定合力杀了他,替死去的母亲报仇。于是,我们到达的那天晚上,他说动采荷去给阿宝下毒,而你在泡完温泉之后,以他的面容出现在从阿宝家到傅家的那条必经之路上。”
鱼朗依然保持沉默,嘴角却扬起浅浅的弧度。
“然后采荷很自然把你当成了要跟他一起私奔的傅绎,你就带她从芦苇荡那里走,把她的头按在红湖水里,再背着她的尸体到了坟地的密道口。在密道里面把她做成了人彘,再由密道送回了傅家的池塘。”艾晴沉沉叹了口气,很清楚地还原了第一天的案件,“不过,让罗子言把红色染料倒进池塘的是你,不是傅绎。因为这时候的傅绎正假扮你,躺在客房睡觉。”
“没错,差不多就是这样。当我说要杀采荷和傅润的时候,傅绎是接受的。可是,他并不是真的想为母亲报仇,而是自私地想要得到更多的财产。所以,让他做我的替罪羊,一点都不错冤枉。”鱼朗的眼神转冷,情绪却带着一丝快意。
艾晴看着她,接着道,“之后的第二天,虽然两两站岗,守着出村的通道。但是,只要是跟你一起的人,你都在他们喝的茶水中掺入了安眠药,等他们睡着了,离开出口处,回到村子杀第二个人。你以一封信把二叔傅润约了出来,因为你知道这个老头一看到是你约他,无论如何都会去赴约的。然后,你就在乔欣洁的墓前,让他痛苦地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