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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B-《墓碑》(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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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b-《墓碑》(九)

飞坦从库洛洛那里拿来一卷绷带,缠在社畜的双眼上,芬克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飞坦又要玩新花样了。

由于飞坦不允许社畜穿衣服,只有芬克斯在场的情况下,社畜才能用芬克斯的运动服外套遮住身体。

芬克斯的身高与西索相差不多,都是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他的外套宽大,可以一直盖到社畜的大腿,就像一条连衣裙。

而且,是前面开口的连衣裙。

被飞坦绑架过来后,自知彼此实力差距的社畜对他们从无半点反抗,今天也顺从地跪坐在床上,被蒙住眼睛,双手反绑在背后,不会询问他们想做什么——反正问了也无法拒绝。

有人拉下了社畜身上运动服外套的拉链,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到一丝凉意,有人发热的手掌覆盖上来,揉捏社畜柔软的乳房。

“猜猜看,是谁在摸你?”飞坦的游戏开始了。

“……是芬克斯。”社畜肯定地说。

区别很明显。

芬克斯以拳头作为武器,手指和手心没有多少茧。

飞坦两只手都可以用剑,左右手的掌心和手指都有茧。

“好。”芬克斯赞扬了一声,作为奖励,手指捏住社畜的乳头,动作轻柔地摩挲,直到乳头兴奋变硬。

接着,有一根手指插进社畜的穴口,因为干涩,只进入了一小段指节。

“插你的是哪根手指?”飞坦问。

“……啊。”社畜正要回答,另一根手指碾着她的阴蒂,让她禁不住喘息,“……食指。”

“答错了。”飞坦塞进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揉弄阴蒂也没有停下,“再答。”

“中指……”双手被反绑的社畜不能阻止任何玩弄行为,她大口地呼吸着,胸部不断起伏,芬克斯的头发蹭着她的锁骨,用舌头和牙齿轮番挑逗她的乳头,“无名指……唔……”

比起喜欢蛮干的芬克斯,飞坦手上的技术明显好得多,虽然没有魔术师更灵活修长的手指那么舒服……

有了对照组以后,连变态人渣疯子西索都能体现出优点,这也太好笑了。社畜忍不住自嘲地想。

社畜昂起头,迎来小幅度的高潮,涌出的爱液润湿了甬道,塞在穴口的两根手指趁机往里又深入了一段指节。

“刚刚高潮的时候,你想的是谁?”飞坦发问了。

辗转于芬克斯与飞坦床上的这些天,社畜知道,不能在这两人面前说谎。

“……西索。”她诚实的回答。

“我们没有满足你?”芬克斯问。

有一根手指弯曲着,按住社畜内壁的弱点,让社畜的腰软下去,一时答不上话,鲜红的舌头吐了出来。

另一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蘸着爱液开始抽插,制造出暧昧的水声。

社畜难耐地挺起胸,兴奋变硬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微微晃动着,急切地等待有人采摘。

有一只手捏着社畜的舌头,抚摸她的臼齿,试探地戳她的喉咙,控制在不至于干呕出来的程度。

还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揉她屁股上的软肉。

这时候,社畜才明白,塞在穴口的两根手指分别是芬克斯和飞坦的,因为他们配合默契,社畜误以为是同一个人的手。

“记住了吗?这是我的小指。”飞坦抽出他沾满爱液的手指,放进社畜的嘴里。

社畜含住他的手指,细细地用舌头去舔。

飞坦和芬克斯的手都比社畜大,手指自然也更粗,如果没有蒙起眼睛,社畜不会特别关注这种细节。

“这次答错可以原谅你。”飞坦说,“因为你的手指很细,稍微用力就能掰断,不清楚其他男人的手指是什么滋味。”

发烫的硬物抵着社畜的后背,根据声音的方向,那应该是芬克斯的。

芬克斯从来不会花太长时间在前戏上,他自顾自地用性器摩擦着社畜臀部的凹陷,蠢蠢欲动。

蒙着双眼的社畜看不到飞坦对芬克斯如何示意,总之,现在有两根肉棒,一起凑到了社畜嘴边。

“猜猜是谁的。”芬克斯兴奋的声音,“猜对了,就能吃你想吃的那一根。”

“……”社畜哪根都不想要。

她隐藏起内心的不快,用鼻子分别去嗅。

芬克斯和飞坦都洗过澡,味道不强烈,但飞坦的味道总是更淡一些。而且,飞坦操她嘴的时候,不会像芬克斯那么用力,感觉稍微好一点。

社畜张开嘴,含住飞坦肉棒的前端,讨好地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

“别耍小聪明。”飞坦捏住她的脸颊,打断了她的动作,“先回答问题。”

“是飞坦的肉棒。”社畜有意舔了舔嘴唇,装作很痴迷的样子,“我想吃飞坦的肉棒。”

“为什么?”芬克斯没有生气,单纯出于好奇,“你不喜欢吃我的肉棒?”

“因为……”社畜吞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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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的嘴想吃芬克斯的肉棒,想得口水都流了好多。”

“上面的嘴就不想吗?”芬克斯用肉棒戳了戳社畜的脸颊。

“嘿嘿。”社畜温顺地笑着,“芬克斯的肉棒太辣了,喉咙有点受不了。”

既然不能说谎,就换一种方式说。

芬克斯的性格没有飞坦那么恶劣,不会有意逮着她不喜欢的点来折磨她。

“喜欢芬克斯的精液,射到装不下,流出来。”社畜继续说,“好想要芬克斯操我。芬克斯……求求你操我……把我灌满……”

“……操!”芬克斯彻底口干舌燥了,抱起社畜的腰,性器一下子捅了大半截进去,“阿飞你就折腾上面吧!我要先干个爽!”

“你昨晚还没干够?”所以飞坦一般不和急性子的强化系一起玩女人。

“小看谁呢?!”芬克斯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一边弃飞坦于不顾,“有这么色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干到她下不了床!”

“我看她也没被你干到下不了床。”飞坦讥讽道。

“那是不能吗?是我不想!”芬克斯伸手握住社畜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我把她干坏了,她之后怎么陪你睡?”

“现在一起玩就没这个问题了。”飞坦说,“而且,你担心她,她还有心情想着西索——贪得无厌的女人。”

“随便她怎么想,还不是被我们翻来覆去的干。”芬克斯顶得社畜又发出了呻吟,“你不是喜欢这一点,才把西索的心脏放床头,你口味真的变态啊,阿飞。”

“没错。”飞坦双手固定社畜的头,“但我现在希望她忘记这一点,变成真正的性奴隶,连脑袋里也装满精液才好呢。”

“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法满足你,就只能叫更多人来了吧?”

“bitch。”

社畜置若罔闻,伸出舌头,舔舐飞坦抵在她唇边的性器。

“怎么?”飞坦恶劣的笑声,“你是不是在想,西索玩得比我们温柔?”

“请不要……再提……西索的名字。没有……你们提醒,我……不会再想他。”社畜吐出嘴里飞坦的的性器,芬克斯正在她体内冲撞,她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他……他是个……喜欢玩强奸的……人渣。”

“嘿!”芬克斯调情式的轻拍了一下社畜的屁股,并不在意社畜的评价,“这可是把我们俩都给骂进去了。”

“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杀了他。”快感让社畜不得不闭嘴,缓了几秒钟,“是你……飞坦……你更在意。”

“说得好!”想要她讲更多话的芬克斯,放慢抽插的速度,像按摩一样地浅进浅出。

“西索……杀了你们的同伴,即使……杀了他,也不够填补你们失去的……”社畜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出无数褶皱,在极有可能被玩坏的境地里,她终于说出忍耐已久的话,“你们只能把矛头……转向我。是你们输了……你们输给了西索……”

“哈哈哈哈哈。”芬克斯笑得很畅快,毫无阴霾。

“哈哈哈。”飞坦的笑声阴沉,却也听不出怒意,“西索的女人,你还是在为西索讲话。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跟西索没太大关系,那只是我想干你的借口呢?”

“你难道不知道……做坏事可以不需要理由。”

“愚蠢天真的小姐,西索和我们是一样的,用20亿诱惑你上钩,但你依旧更愿意被他干,对吗?”

“……至少他真的给钱了。”社畜咬了咬嘴唇,“如果没有那笔钱,我的人生就是每天被生活强奸。同样的,如果你们能放了我,我也会乐意陪你们,只要你们需要,我随叫随到。”

芬克斯说过,信长生前最后做的事情就是保护社畜,看在信长的份上,他不希望社畜太快死掉。

谈判的关键是飞坦这边。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飞坦嗤笑一声,“我讨厌这种小聪明。不如再陪我们多玩玩,用精液冲干净你自作聪明的脑子。”

飞坦用性器堵住了社畜的嘴。

“这就不聊了?”芬克斯看热闹看得正起劲。

“闭上嘴继续干你的。”飞坦按着社畜的脑袋,“不会把你当哑巴。”

“哑巴就不好玩了,我还想听她叫呢!”芬克斯不满地说。

“下一轮再让你听。”飞坦掐住社畜脖子的气管,社畜顿时感到窒息。

芬克斯被社畜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缴了械,“阿飞你这笔我给你记账上了!”

“是吗?难道不是你自己阳痿?”

“小心眼的家伙!”

由于芬克斯与飞坦的身高差距,夹在他们中间的社畜以头重脚轻的状态仰躺着,喉咙被飞坦的性器堵住,血液倒流进大脑,让社畜如溺水般感到头晕。

为了方便用力,芬克斯把社畜的双腿放到他肩上,从上往下地抽插。社畜的身体被他压成了一座软桥,处于最高点的腹部没什么脂肪,可以看到芬克斯的性器抽动时,不断显现出隆起的痕迹,像一条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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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蟒蛇,随时会破肚而出。

见飞坦也在看这条“蟒蛇”,芬克斯抛给他一个炫耀的眼神,按住“蟒蛇”的头部,一路下压,摸到社畜的阴蒂,轻轻一捏,社畜抽搐着高潮,打湿了芬克斯的腿根。

芬克斯忍住射精的冲动,才对飞坦说:“玩花样哪有干个爽来得直接。”

“那也是因为我堵住了她的嘴。”飞坦用性器碾着社畜的喉咙,“生物面临死亡的时候,最强烈的欲望就是求生欲与性欲。”

“阿飞,别把她弄死了。”芬克斯是认真的。

“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只要飞坦没射,芬克斯就不会停下,这场男人之间在床上的较量,直到社畜昏过去以后才结束。

飞坦大部分的精液射进社畜的食道里,但昏迷的社畜无法吞咽,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射精完毕,处于“贤者时间”的芬克斯回想起飞坦与社畜的对话,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阿飞。”芬克斯严肃地盯着飞坦,“你这家伙,之所以针对她,还有最重要的理由没说吧?!”

“呵。”飞坦瞒不过,也懒得隐瞒这件事,“因为她多管闲事。”

芬克斯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她是场外vp,原来你是在说她抢了你的人头!”

在网上与网友激烈对骂之后,会顺着网线来砍人——飞坦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家伙。

“你知道,我讨厌别人插手我的战斗。”飞坦用手背抚过社畜的脸颊,“我要再杀一次西索。”

“阿飞,连我也分得清她不是a片女主角,天天干她不能让她改变心意。”芬克斯抱有不同意见,“活人争不过死人。”

“是死人没法与活人争。”飞坦不以为然,“西索的女人会成为我的女人。”

“不。”芬克斯不想让她变成飞坦的私有物,“是‘蜘蛛’的女人。”

幻影旅团成员都有带成员编号的蜘蛛纹身,所以也被称作“蜘蛛”。

目前的这件玩具,飞坦暂时同意与同伴分享,“那就先这样。该叫醒她继续陪我们玩了。”

社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床上,一根肉棒浅浅地戳着她的穴口。

“猜猜是谁在操你?”飞坦的声音。

芬克斯和飞坦的尺寸差距不大,她不得不瞎猜,“芬克斯?”

啪!

一个巴掌落到社畜的屁股,留下红印,社畜疼出来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绷带。

“再猜。”

“飞坦?”她换了个答案。

又是一巴掌。

没有西索当初打得那么疼,但也够社畜疼得眼泪汪汪。

社畜不擅长猜谜游戏,连连猜错,两边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怀疑有第四人加入猜谜游戏,才导致她猜不中,哀求的时候,就没有加上名字。

“盗贼小姐?没人能再叫你‘盗贼小姐’了。”第一天对社畜的审问中,飞坦得知了太多的往事,包括她与西索印象最深刻的自由贸易游戏,“而且,我们不需要付哪怕一戒尼,都可以把你干到怀孕。”

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插了进来。

“你想要谁把你干到怀孕?我?芬克斯?还是其他人?”

“……”社畜一言不发。

“那就是无所谓呢。”

社畜被抱起来,前后的洞口被同时贯穿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忍痛的呜咽。

两根粗大的性器共同进退,把她的下半截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隙,只在抽插时带出几滴以精液为主的粘液。

先后经过西索、飞坦和芬克斯调教的身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又尺寸偏大的人——社畜很快适应了目前的节奏,逐渐产生快感,开始呻吟。

有时候是芬克斯亲吻她,有时候是飞坦扳过她的脸亲吻她。

猜谜游戏被众人抛在脑后,芬克斯和飞坦不时交换着操不同的洞口,但都射在了外面。

如今才考虑避孕,显然为时已晚,射在外面只是由于飞坦个人的洁癖。飞坦不喜欢接触其他男人的精液。

沾满两人精液的社畜让人无处下口,下次游戏改成在浴室进行,同时照顾到了飞坦的洁癖。

他们白天依然用打牌决定社畜今晚到谁的床上。现在是单纯的陪睡,三人玩完游戏后,由打牌的赢家把社畜洗干净了,带回去抱在床上睡觉。

如果第二天睡醒了还有多余的兴致,可能会在早上来一发。

下船那天,社畜终于能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盖住芬克斯和飞坦在她身上流连的痕迹。

这并不是结束,她继续混在“蜘蛛”之中,被迫来到了名为“流星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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