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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鬼现瑟瑟发抖,鬼上布满畏惧。
玉苏收回自己乱七八遭的情绪,星眸寒光一闪,俏丽脸颊妖治冷艳,双掌一抬,骤然往两鬼天灵之处拍了去。
女侠饶命,奴与夫君并未害人......
就在玉苏双掌即将拍到二鬼头上当下,红衣女鬼开口求饶。
休要狡辩,你二人戾气这般重,岂会没害过人。
玉苏冷着脸,回话时,双掌略迟缓了一分。
女鬼见玉苏铁面无私,似真要打杀她与男鬼,鬼瞳透出绝望,硬顶着逼人杀气,拉着身侧男鬼突地一闪,避开逼命危机。
奴与夫君的戾气,乃属因果恩怨,阎王殿已有公判,侠士以此来为奴定罪,奴不服。女鬼闪身间,语速极快为自己解释,希望能在这两罗煞里手保下鬼命。
阎王已判?玉苏动作一顿,脸上顿浮诧异。
阎王已判,那就证明,两鬼的戾气是被盖了公章的,外人不得追究。
玉苏踌躇片刻,她将功力收敛回体。即然阎王已判,那你们为何还要出来吓人。
正神判过的东西,玉苏她不想插手了,毕竟,上辈子做妖精,除了道士她就最怕神仙了.......
逼命危机解除,女鬼赶忙道:奴家没想吓人,往日里没人能看到我们,可不知今日为何却被人看到了。
女鬼觉得自己很委屈。
往常她与夫君出没阳间,也没人能看到他们,可今晚他们不但被人看到了,还莫名其秒鬼气横生,控制不住下,竟弄出了层层幻影,吓得整个铁厢子里的人全惊惶乱跑了。
玉苏拧眉疑惑:你们也不知道?
女鬼点头。
沉默挺立在一旁的管刑巅,听完女鬼解释,收回外放的气息,余光讥诮地瞥了一眼窗外黑沉的天空。
意外频出的旅行,不受控制显形的鬼,头上面那片天,还真容不下他......
管刑巅抬眸,看向玉苏。
有这个不受上苍摆布的人在身边,就算容不下他,又能奈他几何。
玉苏静默,寻思良久,还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她话题一转,辗转问:说说你们怎么回事,按你们夫妻的本事,不应该落进别人手里才对。
红衣女鬼泄气道:女侠手中所握,乃我夫妻二人栖身龙鱼佩,龙鱼玉佩在哪,我们便在哪里。本来玉佩是一直葬在我俩墓里的,但前段时间,有人闯入墓穴,把我们带了出来。带我们出来的人被杀,我们就落入了杀人者手里。
说到这里,女鬼微微一顿,鬼瞳闪过惊惧:出墓这事,我与夫君并未太过在意,反正也没人看得到我们,被人带出来,我们还能四处走走看看。但不知为何,今晚我俩鬼气翻腾,总觉外界有东西在召唤我们。与是,我二人便出来了,谁知......
说到这里,女鬼抬眸怯生生看了看玉苏。
后面不用女鬼再说,玉苏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鬼气暴动,不受控制显形,吓到一车厢的人。
女鬼:我们想回去玉佩里,可却莫名其妙回不去了。直到杀气弥漫,我俩才与栖身玉佩联系上了,可......可这位大人似乎对我们敌意很深,杀气一直凝聚在我们身上,我们不敢乱动,直到你不问缘由动手,我夫妻二人才略有反击......
说罢,女鬼幽怨的又看了眼玉苏。
平白无故被打了一顿,打了不说,还心狠的要彻底消灭他们,窦娥都没她冤枉。
看着女鬼含怨的眼神,玉苏有些恼羞成怒,星眸一刮,道:看什么看,不服吗?不服,那咱们再来打过。
她才不承认自己理亏呢。阴阳有道,在阳间,人就是真理,凡是见不得光的都属于歪门邪道,哪怕不做乱,滞留人间吓到人也是他们不对。
女鬼怯怯地缩了缩脑袋,不敢吱声。
几年没在阳间走动,现在的女子真是越来越乖张跋扈了,她惹不起。
瞅着女鬼害怕的样子,玉苏撇撇嘴,从鼻子里轻哼了声,随即话语一转,问:你刚才说,把你们从墓里盗出来的人,被带你们上路的杀了?
女鬼猛点头。
玉苏黑眸流光闪烁,灿灿微笑:现成的证人,走,跟我去找警察同志。
警察叔叔不是在怀疑骆老头他们吗?
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人证在吗,有这人证在,还有什么是调查不出来的。
不过话说,这两口子还真够倒霉,看他们穿着新人服,应该是死于新婚当天。洞房花烛本是他们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结果却进了仙山卖豆腐,多年过去,坟也被掘了。
玉苏说干就干,转身就往九号车厢走去。
女鬼和丈夫对望了一眼,两人又瞅了瞅一直没开口的管刑巅,最后,在管刑巅突兀对上的厉眼下,只得亦步亦趋跟上。
管刑巅眼帘轻垂,跟在两鬼身后,也去了九号车厢。
九号车厢内,陈晋荣在玉苏离开后,立即让众兄弟检查骆正阳几人留下的行李。骆正阳先前跑得仓皇,什么东西都没带在身上,正方便了警察们寻找线索。
玉苏走过来时,警察们刚把翻过的行李恢复原样。
听见走道内响起的脚步声,几警察身子一绷,警惕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来人玉苏,几人眼中警惕渐散。</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