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打心眼里还是感激的。
“无所谓的事情!择日不如撞日,那咱们哥俩就今天晚上找个地方喝会儿吧!”宋扬倒是一点不带客气的听我说完后,就直接放话了!
“额...这个!扬哥,我先回去看看我妈啥情况,要是没什么大概,晚上给您打电话的,行么!”我委婉的拒绝道。
“放心吧,我全程监护来着!一点问题没有,就是手掌擦破了点皮...大嘴那群逼没敢真在菜市场动手打人,就是吓唬吓唬罢了!”宋扬好像没有听出来我婉拒的意思,接着说道:“那晚上等你电话了哈!”
“呃..行呗!”我彻底无奈了,宋扬这货绝对是从小到大以后把我吃的最死的一个人,似乎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提前想好后话堵住我的嘴巴。
挂断电话后,出租车也差不多快要行驶到我们家的方向,下了出租车后我揉了揉自己鸡毛一般翘起的乱糟糟头发,甚至我还嫌恶心的占着唾沫星子往下使劲按了按,不过依旧于事无补,“妈的,待会就剃光头!让你丫再给我往上翘!”我赌气似得指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幸好这会儿四周没人,要不然我估计自己非得被弄到白石精神病院被当成研究对象不可,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已经干涸的泥印和灰尘怎么也擦不下来,怎么看怎么一副埋汰的模样。
“算了人长的丑跟衣服应该没有太大关系!”我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加一起凑不够二百块钱的行头,宽慰着自己,推开了家里四合院的木制大门。
我们家住在城关区的西大街,城关区本来就算得上hd的老城区,我们家住的西大街更是老城中的老城,这片住的除了外来务工人员,就是一些念旧的土生土长的hd原住民,但凡条件好点的基本上都搬到新城区去了,至于我家是原住民还是后来搬过来的我一直都很疑惑,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只有三间房子的四合院里,但是却除了妈妈以外没有见过别的亲人,更不用说上一辈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了!
正屋是妈妈的卧房兼我们家的客厅,不过记事以来家里的这个所谓的客厅除了接待过居委会那个整天“张家长、李家短,王家媳妇不要脸”的嘴碎陈奶奶以外,就只是少科的妈妈会偶尔来坐坐,西边的一间屋子是我的卧室,东边是一把常年上着锁子的香堂,隔着门缝我不止一次的偷看过里面供奉着那个身背偃月刀,威武的一塌糊涂的关二爷,一直都不知道家里为什么会供奉这座“忠义大神”,每次张嘴询问的时候,都会被妈妈急头白脸的训斥一顿。
很小的时候,我就总幻想着自己肯定有个显赫的身份,说不定是哪家省长或者书记的公子,被妈妈带到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体验下民间疾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