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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之回到出租屋里感觉嘴有点酸,照了照镜子,嘴唇又红又肿,眼波含水,满面潮红的春情,而胸口还留着男人揉捏后的余温。
她想起刚刚束祉的话,试着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软绵绵的,跟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他说完没等她提问就开车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哪里可能会有奶?她又没怀孕。
不过也不知道他说的那天晚上吃了药是不是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楚知之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小手还放在胸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很大,乳头被胸衣遮住了看不见……她确实没有乳头,或者说很小,没想到自己乳头内陷居然被他知道了……
怎么又想起束祉了。楚知之猛然回神发现镜中的人一脸嗔怪羞怯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把镜子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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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剩下的日子都很平静,这段时间终于没有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束祉和徐宴锋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联系她。
楚知之也在月底顺利找到了一份舞蹈机构的工作。
临城大学舞蹈专业的招牌还挺好用的,这份工作日薪600,每天上午给幼年班的小朋友上基本功课,下午带青少年组编排舞蹈,辛苦但是充实。
她每周也会抽空去医院里看楚母两次,虽然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医生说后续还有一次做手术的机会,有百分之50的机率恢复知觉,到时候看情况通知她。
楚知之每天都过得还算开心,偶尔也会趁着舞蹈室休假和小莉一起出去玩,除了偶尔会梦见楚成,其实她来到这里之后很少想起他,每天太忙了,最近日子好过了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隔叁差五的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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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常常是在家里,那天从束祉家里回来她就梦到他了。
她坐在岛台上,埋着头满脸不服地听他训话,他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她啃了一半被没收的冰淇淋。
她盯着他的裤脚,楚成今天刚回来,大概是特意回市里开会的,还穿着西装没有换,一身黑色,皮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