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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是……是刘胜男太不专业了,哪有人上课看帅哥走神的?”王若妍低着头做一脸的委屈妆。
曲歌又严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再一次把目光投向王若妍:“依我看,这件事情没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吧?王若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曾经在得知公司将要设置内训师一职的时候曾经毛遂自荐过。看来,你如今是对刘胜男严重不满想自己取而代之……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
曲歌问话一向凌厉,他不会在细枝末节上做过多的纠缠,三言两语直奔主题。不管效果怎么样,最起码能够先把对方震慑得失魂落魄。
王若妍望了一眼门边,我想此时此刻,她一定在无比期待着徐勇的到来。莫来福见状,阴阴地插了句嘴:“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徐勇说他有其他事呢,让你陪着我们就好,他就不过来了。”
那一刻,王若妍的眼神一下就暗了下去。她弱弱地“哦”了一声,怯怯地对曲歌说:“我没……没有,我觉得我资历还……还浅薄。至于您所说的深层原因,我不……不懂您是什么意思。”
“王若妍,你其实很聪明,可惜你的聪明总不用在正道上。你一直对刘胜男愤愤不平,认为你和她同样优秀,但为什么她每一次都比你幸运。作为上级,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包括好的方面和不好的方面。我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先学会做人,后学会做事。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很,你就不要装无辜了。”杨天华缓缓地说道。
“杨经理,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就是想说,刘胜男够不够格当内训师,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不知道你和曲总为什么总是这么袒护她,也不知道她和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知道今天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我,也罢,你们想整我就整我吧,我无所谓。”王若妍见大家口径一致地针对她,也知道没有任何人此时会为她出面,所以索性把话题挑开了说。
“王若妍,你这话就错了。杨经理和曲总一向对自己的下属都宽爱有加,胜男做错了事,也没少受到他们的责罚。你不能因为今天他们说你,他们就偏袒刘胜男;也不能因为今天你请了我们吃饭,就认为我们整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但是我们都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你现在这样嘴硬,对你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陈珂不再保持沉默,索性也放宽心插了几句话。
“你们这是在审问犯人吗?我虽然身在这个公司,但是现在是法制社会,大家也没必要处处针对我吧?我怎么了?刘胜男错了说还不能说她两句吗?曲总我虽然是你的员工,但是员工也有员工的尊严,您不能因为您的偏爱就厚此薄彼吧?何况今天也不是因为我,是她和徐可欣起了冲突才导致那样的局面。这件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吧?”王若妍又拿出了她屡试不爽的“强盗理论”,知道自己逃不过大家的讨伐,便索性放开胆应战。
“今天要不是你的怂恿,徐可欣就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课堂也不会变得这么混乱。依我看,若妍妹子你就乖乖对胜男和两位领导认个错吧,和领导抬杠得不到什么好处,真的。”莫来福见大家都针对王若妍,又开始做起了“和事老”,当然,他是不可能让我吃亏的。
王若妍还想再辩驳什么,大家却已经岔开话题开始聊其他的了,她类似这样坐冷板凳的经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她是用怎么样的心情承受过来的。
结账的时候她借口上wc,却没有想到杨颖早早拿到了她的信用卡,在前台潇洒地一刷之后,华丽丽的三千大洋就这么打了水漂。对付小人,有时候只能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付钱的那一刻,她应该能感受到和我白天一样的心碎吧?
当晚,曲歌带着我又一次去了我们曾经爬过的那一座山。公园的大门已经关了,曲歌说后山还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走上去,但是天黑没有路灯,只能用手电照射,而且,还有可能有蛇。
曲歌问我:“你敢不敢去?”
我看着他挑衅的眼神,镇定无比地对他说:“跟着你,无论走多黑多长的夜路、无论遇到多凶猛多难缠的野兽,都不会害怕。”
他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着说:“不枉费我为了回来,和许总大吵一架。”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惊呼道:“什么?”
他捏了捏我的脸说:“我的事,我心里有数。但你的事,我心里没数。所以,我必须回来。”
那一刻,我怔怔地望着他,仿佛在遥望一颗璀璨的星辰,又仿佛在触摸一个滚烫的灵魂。人都说世间最美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你需要我就在”。此刻,我算是真真切切地明白了。
我不顾一切地投入了他的怀里,他没有料到我如此热情,身体僵硬了一下之后便紧紧抱住了我。
“傻瓜,是天气太冷了吗?”他柔声问道。
“不,是心太烫了,想把你也灼伤。”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低沉地说道。
“我们,不矫
', ' ')('情。爬山吧,每一次我遇到挫折的时候,我都会穿行这一段黑暗的路,在漆黑的夜里感受着这孤独与清冷,偶尔还伴随几句野兽的低吼或夜莺的哀鸣,可是只要心中有梦,一切就都不是难题。”他放开了我,突然蹲下来,默默地替我系好我的鞋带。
连我自己都觉得讶异,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鞋带居然松了。而他,又怎么总是在如此细微的事情上给我这样极致的温柔?
我把我此刻心中澎湃了许久的情谊都通过眼神传递给了他,他与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大声地喊了一句:“走吧!我们开始前进!”
他迅速隐没在黑暗里,我没来由地一阵惊慌,连忙朝前奔去,却不曾想,我再也看不到他的手电光,周围寂寂一片,他就在那么一瞬间突然就消失了,我一阵惊慌失措,不由得大声喊起了他的名字,可是这一片连回声都没有的死寂,伴随着瑟瑟寒风,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恐惧。
☆、 爱如美酒沁心脾
那一刻,无数个念头在我心中想起,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恐惧,而是心中闪出一个念头:假如他有一天他真的突然消失了,我会怎么办?
这风的清冷和夜的漆黑都比不上他的消失更让我觉得不安,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对于我的生命是如此重要,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只要他在就好,爱不爱,在不在一起,都没有他的存在更让我觉得安心。
我不顾一切地大喊着他的名字,我站在这一片黑暗里看着树木仿若魔鬼一般黑漆漆的影像,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我该前进还是该留在原地等他。
我的手机滴滴声响起,是一条短信:“我已经到达山顶,你如果还在山底徘徊,又如何能够追的上我?”
一句话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激起了我所有的斗志,我开始拿着手电沿着漆黑的羊肠小道飞速地向上爬行,树林中时不时传来鸟兽经过时簌簌地声响,可这不会让我觉得害怕。
这样的情景让我突然记起了童年,曾经有一次我因为在山中采药迷了路,迷迷糊糊、惊慌失措地在山间狂奔许久,像一条迷途羔羊一般战战兢兢。可是最后,我居然真的靠自己跑下了山,被前来寻找我的亲人们带回了家。奶奶说我是受山神眷顾的孩子,所以不会迷路。这使得我从小对于山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被山神所烙印。所以,这样的黑夜,我无所畏惧。
当我马不停蹄地快到了山顶的时候,我看到了山顶的白塔旁边露出来的幽幽绿光,我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上已经汗如雨下,晚餐时饮过的酒此时已经悉数随着汗液蒸发,整个人身上都仿佛在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我口干舌燥,心想此时要是能够有一瓶水就好了。
我正沉思着,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惊得我差点儿跳了起来。紧接着,他爽朗的笑声让我的心一下便安定了,是曲歌。只是,他怎么会在我的后面?
我转过身去,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望着他,他倒是气定神闲得很,他递给我一瓶水,笑着对我说:“跑得那么快,是着急追上我,还是害怕?”
我不由分说地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往旁边的石头上席地而坐,平息了一下我的呼吸之后,我依然有些气喘地说:“你怎么会在我的后面?你不是早就跑上来了吗?”
他狡黠一笑,他说:“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爬上来,我得做你的后盾啊。万一有危险,我怎么向你妈妈交待?”
我心中一暖,看着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爬过山的感觉,不过我可以清晰地透过灯光看到他额头上的细汗。便诧异地问道:“你是怎么上来的?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喘呢?”
“我已经征服这座山无数次了,它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从我7岁开始,妈妈就带着我天天来爬这座山。妈妈说别嫌山小,山再小,想一口气爬上去也很难。”
他的话总是蕴含着哲理,我觉得,这和他父母对他的言传身教有莫大的关系。
“我懂了,我想我知道你晚上带我来爬山的意义。”我站了起来,定定地对他说道。
他微微一笑,他说:“知道就好,不枉我不顾一切地赶来。”
“为什么是我?”他的话让我没由来地浑身一怔,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有些事情没有原因。我妈妈信佛,讲究缘分。她认为每个人一生都是都是带着使命而来的,遇到什么人,与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缘分,缘起缘灭,都有它的定律。我从没问过自己为什么是你,我只是觉得,就是你,没有其他人能让我这样。这很奇妙,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不顾一切过了,你懂我的意思吗?”他的话一向深沉,不过好在,我都听得懂。
不顾一切,在年轻的时候或许只是一时的草率为之,因为那时候的我们以为爱情就是不顾一切;可是当你年岁越大经历的事情越多,你便会越来越觉得,“不顾一切”这四个字对于年长者来说是极其奢侈的,因为很有可能你一辈子也遇不到那一个能够让你不顾一切的人。
所以,当你心智足够成熟时,你还能为一
', ' ')('个人有不顾一切的冲动。那么这一个人无论如何都要请进你的生命里,因为这个人对你而言,一定是一位极其珍贵的人生伴侣,不管她他究竟是在你生命里扮演何种角色。
“我懂,我妈妈也说过让我不要急不要慌,命运之神或许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的结局,就等着我们一步步地踏入,完成我们每一个人的使命。”此时的我已经不喘了,山风拂过我的脸颊,脑袋一阵空灵。
我和他,都是信禅理的人,这不禁让我们的心灵更近了一些。
他很随性地把衬衫的下摆撩了起来,很任性地在我面前舒展了自己姣好的腹部肌肉,那一块块裸露的腹肌伴随着汗液在淡淡绿光的照射下看上去十分诱人,我突然也想任性一把,于是我趁他不备,突然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这一次,是我主动的。他显然愣神了,因为他浑身都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他用他宽厚的手掌覆盖在我的双手之上,嘴里轻声地嗔责道:“傻瓜,这样岂不是你又该热了?”
“不会,我觉得很温暖。”我趴在他的背上,闻着他的香水混合了汗液的神奇味道,竟有些迷失了自己。那种扑鼻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我神醉。
后来,他转过身来,很郑重地捧起我的脸,仿佛要完成什么神圣的洗礼一般深情地吻了我。我们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那种感觉,就像是酒农在沉浸了多年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一坛芳香扑鼻的美酒,既带着无数的期盼和欣喜,又怀揣着无限的担忧和忐忑……事实证明,这一坛美酒,正是我们所渴望的味道,甜腻香浓,芳香扑鼻,沁人心脾。
我们依旧没有同宿,尽管折腾到半夜,但依旧默契地相互告别。相比于这城市里许许多多的快餐式情侣,我们的爱情仿佛停留在上一个世纪。我和他,都希望放慢步调,来一场深沉而厚重的情感之旅。
当然,这样的甜蜜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隔天一早,我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前去公司上班。在公司的大门口,我又一次遇到了顾永源。他的穿着打扮带着一种城市少年的精致,又带着一点桀骜不驯的傲慢,我注意到,他的衬衫领子上居然别着一只小小的金色狮子,寻常的黑色西裤也因为经过特殊的剪裁处理显得比其他销售的裤子线条更加分明。
他冷漠地从我身边走过去,仿佛我们并不相识一般。出于一贯的礼貌,我喊了一声“顾永源,早上好!”
他皱着眉头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悦地继续戴上耳机往前走去。那一刻,我的心情懊恼极了。那种懊恼,是我第一次发现在人际关系上遇到这样一种人,他们天性冷漠孤僻不与任何人亲近,但是身上却有一种致命的气质让人会忍不住主动与他交流。我有一种预感,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故事不会只停留在这里。
我跟在他的后面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孤傲的身影,只见他刚到展厅便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对着他害羞地笑着,甚至还有一个女孩娇滴滴地奉上了自己为他做的爱心早餐。可是他似乎对这一切都有种莫名的厌烦,他用他独有的冷漠逼退了所有人的围攻,戴着耳机漠然穿行出这股热情之外,只一心留在他自己的国度里黯然神伤。
我突然强烈地感受到了他的寂寞。他并非不想与这个世界接触,只是仿佛,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让他觉得并非同类。所以,他傲视群雄,他孤芳自赏,他坚硬地拒绝一切柔软。可是,他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
我本能地陷入了一种对他的好奇里,我想不禁是我,或许所有的女孩都是如此。这是一个公司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物种,这是一个能让所有女人丧失抵抗力的新物种。
我上楼,刚坐定就陈珂便来找我了,她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做好心理准备,许总早上一早就赶回来了。今天关于你的处置,可能会有一场风波。”
我其实心理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是再坏的结果我都可以接受。不过曲歌昨晚对我说了,只要有他在,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但是我明白,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非一人之力就能改变,还存在诸多的变数。
“我知道,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笑着说。
“嗯。我挺担心的,这一次估计凶多吉少。曲总为了你的事情擅自回来,许总十分生气。”陈珂满脸地担忧。
不过转眼,她就切换了一副神情,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地说:“不过,曲总还是最在乎你的。”
是啊,他就是一个性情中人,感情要么便是一潭死水,要么就是一波巨浪。所以,能被他所欣赏的女人,都是极其幸运的。
我,很珍惜我的这种幸运。
我和陈珂相视一笑,因为曲歌为我所做的一切,让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因为,再坏的结局我都能接受,大不了从零开始。我不怕。
☆、 自作主张遭横祸
“胜男,你还好吧?”陈珂刚过来不久,苗翠翠也出现了,她眼神里满是关切地问我道。
“嗯,我没事。好久没见你了,你最近都忙什么呢?都没怎么见到你。”
', ' ')('我拉着她的手,和陈珂一起三个人并肩倚靠在栏杆上。
“最近工作量不多,每天在网络上看小说呢。”她笑道。
“看小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呢。”陈珂打趣道。
“嗯,我觉得自己太肤浅,有时候跟不上你们的节奏,想多看看书沉淀一下自己。”苗翠翠笑道。
“看来这自我觉悟开始提高了啊。”陈珂调侃她道。在她们的打趣下,我沉重的心情有些缓解。
我们三个人正趴在二楼的栏杆处聊着,陈珂指着展厅大门口的方向说:“你们快看,徐可欣来了。”
我们朝着楼下大门口的方向望去,只见徐可欣穿着大大的孕妇裙,煞有其事地用手撑着肚子,慢慢悠悠地被她丈夫搀扶着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的步调走得特别特别的慢,脸上一脸的洋洋得意,只见王若妍飞一般地迎了上去,连忙扶住了徐可欣,然后笑着和徐可欣的老公说了些什么,之后她老公便离开了。
“这装得也太假了吧?怀孕都不到三个月,真是服了她了。”一向嘴不饶人的苗翠翠最先议论起来。
“她这种女人就这样,怀个孩子跟怀个皇子似的,生怕全天下不知道她怀孕了一样。”陈珂的分析中冷静又带一点儿刻薄,我知道她们这么说,无非是为了让我更宽心一些。
“你看那王若妍,当初刚进来的时候看着老老实实的,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跟什么人学不好,非得跟着徐可欣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以前我还觉得她有些主见,现在完全和徐可欣一模一样了。”苗翠翠见王若妍那一副谄媚的样子,忍不住又说道。
我一直没有说话,冷冷地注视着楼下的那个两个女人。我心里明白她们不过是别人的棋子,背后真正要针对我的人,并非她们。
苗翠翠仔细地盯着我看了一眼,轻声地问我道:“胜男,昨晚曲总和你在一块吗?”
“没有,我们吃完饭就都各自回家了。”我心虚地撒了谎。
“噢……我看曲总早上来的时候很累,见你也顶着黑眼圈,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心虚的眼神透露出了她对这件事情的紧张。
“没……没有,怎么会。”我们各怀心事,蹩脚的对话瞬间让气氛尴尬了起来。苗翠翠连忙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待她走后,陈珂对我说:“翠翠最近似乎一直不开心,我估计她是因为曲歌和你的事儿。哎,这可怎么办呢?”
“哎……”我也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感情像面包一样可以分享的话,我想我很乐意把我的一部分拱手让给她,可是感情不是面包,谁都做不到分享。
“你快来顾永源,他正在接待客户呢。奇怪了,他在客户面前怎么又变了一副模样呢?”我顺着陈珂的目光望去,刚好看到顾永源笔挺的身影和脸上一派无邪的微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顾永源笑得如此开心,他正在接待一位年近四十的夫妇,一举一动看上去十分专业的模样,哪儿还有半点平时的狂拽酷炫?
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和我记忆中的六堂哥好像好像,甚至连耸肩的样子都一模一样。我不由得看得呆了,陈珂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干什么呢,都看入迷了?”
我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掩饰道:“他真的好像我堂哥,笑起来的样子就更像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他和苗翠翠挺合适的,你说呢?”陈珂突然说道,“如今你我都有心仪的男人了,张一怡也已经嫁给了汪总,只有翠翠还是一个人。说实话,我真的希望翠翠能够开心一点。这展厅看来看去,能配得上翠翠的人也就这个顾永源了,不过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他好像都没有经过面试就直接进来了,还挺神秘的。”
“是吗?我也奇怪他这种个性怎么会来做销售顾问。说起来,他和翠翠倒是挺配的,不过感情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还是得他们能够投缘才行。”我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道,因为心里此时装着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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