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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专门请了假准备带他出去买几件衣服。因为我最近有一个牛奶原产地的考察项目,我想带他一起去。
他听了我的安排之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很亢奋。
不过他也没高兴多久,等我把乳夹,乳塞和项圈扔在床上时他就冷静下来了,甚至可以说是难过起来了,我没心情照顾他的情绪,只是叮嘱他自己把东西戴好,我好帮他找能暂时让他遮体的衣服。
我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套买大了的睡衣,勉强能容纳他胀大的乳房,等我准备把衣服给他时,他已经乖乖戴好了东西,还叼着牵引绳像我初见他时一样跪在地上,等我就这样牵着他出门。
这确实是他想多了,一般奶牛为了更方便的服务客人,在外面的确没有资格穿衣服,但他现在毕竟也算是我的私有物,我还是不想让大家就这么容易的欣赏到他的身体。
我把衣服人给他,又去掉了项圈上的牵引绳,随后紧了紧项圈,他有些不适的摸了摸脖子,最后还是感激的把睡衣抱在怀里,紧紧的攥着衣服向我道谢:“主人,谢谢您”
我一下就起了欺负他的念头,压着他的肩把他抵在墙上,故意把他的乳夹压到最低,然后又快速的松手让乳夹回弹,满意的欣赏他躲无可躲只能在我的手下颤抖的样子。等我玩够了,才一边慢慢的将乳夹调紧,一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谢我什么?谢我给你带这些东西吗?”
他克制着小口的吸着冷气,努力将身子定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乳夹被调到最紧,紫葡萄大小的乳首被夹到变形,染上了深深的压痕。
他等了好一会,见我没有继续惩戒,才嗫嚅着解释说,“不是这样的,奴是...”
我本来就是故意欺负他,懒得听他的解释,随口打断了他,“快点穿上,该走了”
他不敢浪费时间,只能套上衣服和我出门,路上却总是犹犹豫豫的看向我,看上去是还没放弃为自己辩解。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商场的服务人员很专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客气的问我是不是要装饰宠物。
我本来是打算给他买点正常的衣服的,不过又转念一想,确实应该先把他打扮好看了再去逛街。于是就跟着服务员去了宠物专柜。
他看起来就像是被群狼环伺的小羊,一直瑟瑟的低头跟在我的身后,完全不敢看那些露骨的衣服。
我简直要被他逗笑了,光着身子当了这么久的奶牛,这时候到作出一副纯情的样子了。我决定治治他这个害羞的性子。
我故意选了一件小一号的内衣和一套束腰女仆装让他换上。
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扣上内衣的扣子,只能垂头丧气的向我求助。
我一边故作嫌弃的批评他:“看看你,明明胸被玩的这么大了,还装什么纯情,最大的内衣都包不下你的骚奶子”,一边用手肘抵着他的后背,用力的把内衣勒紧,艰难地扣上了扣子。
他被勒的难受,紧咬着乳首的乳夹现在已经嵌入了肉里,连带着他的乳头,被迫被拉长了不少,蓄满的乳汁无处可去,在内衣的挤压下疯狂的撞击着内壁,乳肉被紧紧的挤在一起,从视觉上看比平时还大了几分,看上去像是两个快要爆掉的水球,颤巍巍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痛出了一身冷汗,犹豫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想向我求饶,却又像想起了我之前的责怪,不敢开口。只能悄悄的靠着衣架小口的喘气,生怕动作大了又刺激到本就痛到极致的乳房。
我给他留了点时间缓缓,看他呼吸差不多平复了,就叫了两个服务员来帮他穿束腰。她们还是很专业,一眼就看出来那束腰对他来说也是偏小的了,所以不敢擅自做主,就过来小声的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束紧呀。
刚开始他还能勉强扶着衣架,跟着服务员的指挥吸气,收腹。等到了还有一指缝隙时,他就受不住跪在了地上。那两人都有些犹豫了,却又碍于我的要求,只能拼命的扯着两边的线,他痛苦的哀嚎出声,像一只折了翅膀的蝴蝶,被迫挺直了脊背。
我见她们实在拉不住了,就上前去踩住了柳絮的后背,帮他稳住身形,再配合着两人的发力,那束腰终于是文丝合缝了。
柳絮虽然被改造了乳房,身形却和寻常男性相差无几,不过在这束腰的帮助下,倒显得凹凸有致,弱柳扶风了。
我很满意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又让她们帮他穿上了我精心挑选的女仆装和高跟鞋。柳絮似乎还没从那束腰的折磨中缓过神来,脱力的趴在地上,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偶,任由她们把他打扮的漂亮又充满诱惑。
低领的裙装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乳肉,发着颤的腰肢像柳条般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蕾丝的裙摆只能堪堪盖过臀肉,稍微一动就是一片诱人深入的风景。
我蹲下摸了摸他红的发烫的脸,温热的呼吸划过我的手心,痒痒的。
“歇够了就起来”
他的眼神都有些溃散了,泪蒙蒙的,
', ' ')('真的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他听了我的命令,努力的尝试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束腰的存在,既不能弯腰扶着地板借力,又不方便控制腰部的肌肉,再加上过高的鞋跟严重影响了他的平衡,他在地上摔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反而把自己的腿和手磕的青青紫紫的。啧,真的像是被糟蹋惨了的小女仆。
他又摔了一次,终于意识到单凭他自己估计是站不起来了。就借着跪姿,用那种盈着水光又带着祈求的眼神看我。
我离家出走的良心终于回来了,伸手示意他拉着我起来。
他颤巍巍的搭上我的指尖,被我一把抓住拉到了怀里。也不知他又撞着那里了,又是一声含着泣音的闷哼。
我紧了紧揽在他腰间的手,感觉自己怀里好像是一个人形的蛋糕,不停的引诱着我把他拆骨入腹。
不过我也没兴趣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这种事,就只是扶着他的腰帮他站稳,让他先和我一起去买点正常的衣服。
他跌跌撞撞的跟着我,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我身上,我也没有计较,高跟鞋需要腰腿配合控制平衡,他现在穿着束腰,腰部几乎没有发力的空间,行走的抖动又不断刺激着他那被内衣紧紧勒住的乳球和那充盈到了极限却又被迫压平的膀胱。他能跟着我买完这些衣服,我都要夸他一句毅力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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