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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但是睡的很不踏实,路平的请求,柳絮的反抗,哀求,迎合,感激,过去的记忆像是一片片破碎的镜片,每翻弄一下就能看见面目可憎的自己。
其实柳絮被我看作最完美的作品,并不是因为他的胸部改造很成功,而是因为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成功完全抹掉了记忆的人。
是我亲手把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变成了婉转于多人身下的奶牛,若是他想要向我复仇,那也是说得过去的。
我知道他也醒了,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呼吸,但细微颤抖的身体显然不是熟睡的状态,甚至他还以为我没有发现,悄悄的夹紧了双腿。
即使我曾在夜里为当年的事感到难过,但就算有重来的机会,我一样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路平是我的恩人,别看我现在和他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他想要我做什么,我是绝对无法拒绝的,他想靠我牵制住柳絮,那我自然要做到让他满意。
我默默的将那些不该存在的软弱丢在角落,翻身将柳絮压在了身下,故意按了按他已经胀的有些发硬的小腹,残忍的告诉他:“和昨晚一样,自己堵好”
他的眼神几乎是绝望的,双手死死的攥着床单,几乎要把它揉碎,他看了我好一会,像是在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这么绝情,最后还是在我淡漠的目光中,默默的堵住了自己的尿道。
他太乖了,乖的我几乎不忍心继续下去。
但我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明明可以松手得到解脱,却只是死死的堵着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次残忍的尿液回流,已经汹涌而出的液体被他的主人亲手堵在了体内,生生将他磨的憋红了眼角,晶莹的泪水就这么蓄在眼底了。
我昨晚就邀请了路平来我家聚聚,他不知道我重新将柳絮买了回来,柳絮按照常理来说也不会记得他。
算算时间,路平应该快到了。
我给柳絮留了点独处的时间,来收拾一下满脸狼狈的自己,也平复一下几乎要溢出来的情绪,而我也可以先去准备准备,迎接路平。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也就是备了一壶茶和三个杯子。
路平来的时候柳絮还没从房里出来,不过他倒是敏锐的察觉出我家里还有一个人,甚至还有心思跟我打趣,问我是不是又养试验品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柳絮出来了。
我仔细的观察着柳絮的表情,却没有注意到路平瞬间锐利的眼神。
柳絮默默的跪在了我的脚边,向我们问好:“主人,先生”,声音还算平稳,看不出他正饱受着憋胀的折磨,也看不出他是否对我和路平怀着滔天的恨意。
路平看上去也没什么异样,只是略带好奇的问我怎么又把他买回来了。
我能怎么说,我纵使心中有千万的理由,也只能告诉他,我是为了完成那个两升奶的实验。
话多如路平,竟然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甚至没有多看柳絮一眼。
两个当事人的态度晦涩不明,倒显得我这个“中间商”在唱独角戏了。
我只能倒了一杯茶水给柳絮,让他喝完。
可能是那两次憋尿的记忆太过深刻,他也意识到了我的决定几乎没有更改的可能,小声的说了个“是”,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一杯茶水下肚,他的腹部更加鼓了起来,我知道,这些新鲜的液体很快就会化为尿液,汇入他根本承受不住更多的膀胱。
我耐着性子随意和陆平聊了聊最近实验室的进展,心中暗暗的计算着时间,没过多久,柳絮就跪不住了。
他不敢打断我和陆平的聊天,先是小心翼翼地放松着腹部,想给充盈的膀胱一点空间,而后又微微的弯了腰难耐的摸了摸小腹。
我拿了个小盆放在他的身前,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当着陆平的面,尿在这个盆里,要么就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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