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乖乖,还以为就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还打算替高炽瞒着。
但下一秒,她没等史证回答她,就立即站了起来,六神无主的,像是丢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两手抱握在一起,原地踱了两三步,始终没有个主意出来,不由得看向首长,一脸的求恳,“叔、叔,你别、你别说出去,别把这个事说出去了——”
女人的心思总是难猜,尤其是段乔的想法更是难猜,谁也想不好她下一步要做什么的,刚才还叫人帮她离婚,现在又帮着高炽说好话,简直是个软泥人,谁都扶不起她。
“你还替他担心?”首长真有点恨她,恨她个性子,那手指几乎就戳向她脑门,可还没戳过去,又怕弄疼了他的娇人儿,哪里真下得手去,也就那么轻轻一碰就无奈地收回来了,面上还劝她,“人家都有意把别人生的孩子算到你名下,还替他打算?”
一听这个,段乔到不紧张,“我们家高炽不乱来的。”
她还是替高炽说话,想的也简单,到底没离婚,她与高炽算内人,而别人都是外人。
她的想法到是好,可偏生把首长气得差点肝疼,明明是为她好,三两句话下来,到显得他是小人,背后说人坏话似的,忍不住地沉不住气,“你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不行的……”
话一出口,对上她失望的眼神,他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看看里头到底是藏着些什么豆腐渣,偏他是软弱的,对这么个豆腐渣放不下,也活该受罪——
“那还有理由的?”她还真当他是好意提醒她,不由得思考起来,像是研究什么课题似的,“不是从小就这样了?”
首长不止是肝疼,那是全身都疼了,“何权的老婆你知道不?”
她点点头,好奇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说下去。
“高峰原来包过她——”
他到是真说了,把陈年旧事给说出来。
偏她还一脸疑惑的,“高峰是谁呀?”
让首长差点说不出话来,到底是不忍她给瞒在鼓里,“是你公公。”
要说高峰是谁,段乔肯定不能把这个名字跟那位与面前这位都是下届领导人的有利竞争者相提并论,从来都是对这种事儿没关心过一分一毫的,如今叫她知道公公的名字,也就淡淡地“哦”了声,不知道的人还能当她是淡定,不喜不悲,知道的人才晓得她个本色,晓得她根本就联系不起来。
可——
等她想明白了,她那个脸色呀到是又红又白的,飘得到是好看,“怎、怎么会?”
作者有话要说:嗯元旦快乐,表妹要结婚了,今天陪我妈去送人情了,晚上回来晚了,这一章已经快6000字,发现还没有水到渠成,只能是下一章了
☆、第058章
是呀,怎么会呀,把她惊得再也站不住,索性坐在床沿,也好过她站着跟个傻瓜一个,到底是一般人,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还能不惊的,
就她知道的是傅悦与高炽以前不光是同学,还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分了手,反正傅悦从国外回来后就嫁给了何权——高炽的小舅舅,好多人都想坏了她与高炽的婚姻,现在终于要坏了——
可她真没想到傅悦还与高炽他爸爸有过这种事,实在是太惊讶了,让她简直没法反应过来 ,讷讷地看着他,“你、你说错了吧?”
个乖乖,把她吓得够呛的。
谁能料得到还有这样的事,可她慢慢地反应过来,再粗的神经也觉得这种事太叫人震惊了,“叔、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的?”
傅悦一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哪里能像会有这种事的人?
她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就上次她跟金晶去车展,要是那样的女人,她还觉得可以相信一下,但——傅悦给她的印象完全是最好,原来在她的眼里不过是好多男人都欣赏傅悦,愿意为傅悦赴汤蹈火,现在怎么成了这么个诡异的方向。
“高炽亲自捉的奸,看到他心爱的女人骑在高峰身上,就被吓得不行了。”
首长远没有想过他会把这个陈芝麻烂谷子事说出来,就是见不过她这么维护高炽,就不舒服,索性叫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别对那么个不值得的男人还替人说好话。
段乔两手捧着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人就没有什么感觉地往他身上靠,简直太需要安慰了,高炽的毛病是心理性那什么的,她还以为自小的毛病,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的,让她的心脏都快不能负荷——
而且他说得直白,让她听得都希望自己没长耳朵,“叔、叔,我想离婚,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就想离婚,远离一群疯子,都是疯子。
“不反悔?”他顺势搂她,当的是理所当然的态度。
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能后悔。
“那我有什么好处?”
他还问她。
好处?
她瞬间就懂了,咬咬牙,没有个迟疑的硬着头皮上了,两手跟着想要继续先头的工作,去剥他身上的衣服,把个衬衫往两边剥开,盯着个坚实的胸膛,瞬间想起那一晚那里刚好顶着她的胸前,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顿时呼吸也跟着急起来,有点喘,就盼着他有个动作,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动静,就端着个架子,——
她也不是太笨,看出他的意图,就是让她主动,手往脸上胡乱地一抹,试图把眼泪都抹了,哭到是没哭,让她忍了,两手缓慢地伸到他胸前,坚实的胸膛那么一碰到,那胸膛烫的,让她不由得有点颤抖。
真是的——就这么速度,等真如他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后半夜了,把个首长等得急,本来就想试试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看看她——也就这么个程度,怕再逼下去,她真的又哭了。
还是他心肠好,踢掉鞋子,把人往里床里弄个平的,还替她脱鞋子,把个小巧嫩白的脚给放出来,双手还握着她的脚,把她的双腿都放入床里,那大手迅速的,很快就把她的衣服都剥了个光光——
可把她剥了个光光,他到是站了起来,下了地。
这一个举动,把她吓得以为他不乐意了,赶紧的滚到床边,光着个身子,伸着细胳膊细腿的,有那么点像个水蛇般的缠上他,急切地贴上他的脖子,小舌头还堪堪地嘴里探出来,在他的脖子上舔来舔去的,简直突然间成了个小妖精一样。
史证站起来不过就是脱衣服,没想到被她给缠住了,脖子间传来的酥痒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呼吸加重,也就扯开皮带,拉开拉链,任由裤子掉落,身上的衣服也不脱了,就那么敞着,平时那个庄重到都让人觉得他肯定是坐稳了准位的那么一个人。
有人说他强硬,那是有的,可要说是圆滑,于有些事上有些人是有点圆滑。
在她的面前,就是再多的阅历也没有用,如同他的心魔般,抗了好多年,才晓得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带着她的人一起滚入床里,双手揉弄着她,手里的力道重得很,——就那么揉得她胡乱的哼哼,都不成调的,破碎得很。